我道:“你杀吧,杀了我,大家都得死!”
王明珠的手悬在半空中,
王明珠咬牙切齿道:“张二皮,没想到你这么猥琐,还不赶紧把手拿出来!”
我道:“拿出来你给沈小岑拔阴气吗?”
王明珠道:“你少在这骗人,鬼才信你会拔阴气!”
我淡淡的说道:“那你以为你中的阴气是谁拔出来的,是鬼吗?”
王明珠下意识的摸一下胸口,
这才反应过来。
王明珠惊愕困惑的问道:“拔阴气得需要五阶以上的道行,你跟没就没什么道行,是怎么做到的?!”
我冷哼道:“我说我是阳间摆渡使,你信吗?”
我王明珠不屑一顾的也冷哼道:“我还说我是阳间阎王呢!”
既然不信我的话,那还问个屁!
沈小岑嗯哼一声醒过来,
见我的手还在她衣领下,
顿时羞的小脸通红,却又没办法,
她知道我在给她吸阴气。
吸净阴气后,沈小岑立刻就不觉得疼了,
感激的说声:“谢谢。”
路虎是真结实,前面虽然撞瘪了,
但还能开,
上车后,王明珠还在不解的问沈小岑:“张二皮怎么会吸阴气呢?”
沈小岑道:“他能莫名其妙的有黑铁针,还有什么可不能的!”
王明珠情不自禁的喃喃道:“他还真够邪的,怪不得能压我们九姐妹的命眼!”
往回返时,我又去跟我妈告别,
告诉我妈,我爸被打的魂魄都散了,
但我妈还是和以前一样,并没怎么难过。
我妈见我悲痛欲绝的样子,
就心疼了。
叹口气道:“二皮子,你也不用太难过,妈跟你说实话吧,老张不是你亲爹,他只是你的养父而已。”
其实我都已经猜到一些了,
把目光转向正在跟王明珠套近乎的老乔。
然后朝我妈问道:“我是不是老乔的儿子?!”
我妈道:“你就是妈的儿子,永远不要问你亲生父亲是谁。”
听我妈这样说,我想其中肯定有难言之隐,
也就不再问了,总有一天我会自己查明白身世。
这时王明珠的电话响了,
赵老又吐血了,让王明珠带我赶紧过去。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我直觉感到赵老也是个受害者,
树大招风,他被人盯上了,
用各种方式要他的命,
但是我观赵老是朱雀乘风的命格,
自有吉人相助,所以才没让人得手,
那个吉人应该就是我,
否则他早已经进焚化炉了。
到了赵老家,
他已经快进入昏迷状态了,
见到我,立刻像老小孩子似的哭了。
人在将死之时,感情都是特别脆弱。
我上前握住赵老的手道:“赵老别慌,有我呢。”
赵老破涕为笑,虚弱的说道:“摆渡使大人,别人不信你,我信,只要有你在阳河这边挡着,我就到不了阴河!”
我立刻又帮他吸净身上的阴气。
来的路上,我就觉得不对劲,
我上次给他吸净阴气,应该挺三天,
怎么这么快就又吐血,
那么这阴气的根源应该就在他身边,
可是他身边的的人我都试探过了,都没有阴气的,
上一次,我只有赵老这个卧室没仔细看,
这次我仔细的看一圈,发现他的床上有两个枕头,
其实这也正常,
就算是一个人睡,放两个靠枕也正常,
但是我在另一个枕头上,
看到一根女人的长发。
枕头下好像还有一团女人的贴身小黑丝。
我问道:“赵老金屋藏娇,能不能让我见见,因为我一直查不到根源在哪。”
赵老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摆渡使大人的眼睛啊,老朽和这丫头可是真爱,就是年龄差的大点,不想弄的满城风雨,所以一直不让这丫头见外人,还请摆渡使大人给老朽保密。”
我鼻子差点没气歪,
这老比灯,都快嗝屁了,竟然还有隐瞒,
怪不得我查不到毛病在哪!
我点下头。
赵老摁下开关,暗格打开,竟然直通后院,
属于院中院,四周封闭的一个小花园。
花园里还有一座别致的小型欧式洋房,
洋房前有荷塘,有假山,
在荷塘旁边,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
我一眼看过去,怎么这么眼熟呢?
在细看,我去,那不是那个网红奶昔妹吗!
被网友戏称为90斤的脸,120斤的身子。
属于牛奶女孩,很肉的那种。
卧槽,怪不得突然从网上消失了,
原来被赵老金屋藏娇了。
应该是从来没男人进过这后院,
所以奶昔妹一见到我,就懵比了,
眼睛瞪老大,好像终于看到人了!
我立刻装成热情似火的样子,
走上前道:“你好奶昔妹,我是你的粉丝!”
我这样说是为不让她拒绝和我握手。
她果然没拒绝,也伸出小手和我握一下。
奶昔妹长的确实甜,
一笑让人感觉从心里痒酥酥的。
我一握她的小手,立刻就感觉到她身上浓重的阴气。
奶昔妹穿着雪白的纱裙,
看的不算通透,也能隐约看出她身上没有什么异常的东西。
从她的眼白上,也没看出有什么脏东西,
并且眼白很干净,没有雾装的阴影,
甚至连残留的痕迹都没有,
说明她至少一年,都没被脏东西上过身。
我去,这就奇怪了,
阴气的根源就在她身上,可为什么没有脏东西呢?
我的探阴指不但能探出阴气,
还能探出是被传染上的,还是自身生出来的,
探到赵老时,一下就探出是被传染上的,
可这奶昔妹,却是自生的。
正因为这阴气是自生的,才不会对她的本体造成伤害,
但是传到赵老身上,足以要他的命。
这又把我难住了,
我得对她体检才行,看她的阴气到底是从哪来的。
赵老缓过一口气,也拖着虚弱的身子来到后院,
气喘吁吁的对奶昔妹道:“昔妹,我这条老命就是摆渡使大人救的,快给摆渡使大人磕头谢恩!”
奶昔妹当时就懵比了,
搞不清我这摆渡使大人是什么来头,
愣一下,有些不情愿的就要给我下跪磕头。
我赶忙扶住她道:“赵老开玩笑呢,你别当真,其实我是你的粉丝,真的!”
我嘴里跟她套着近乎,
心里却在盘算怎么才能不尴尬的给她体检。
能看出这赵老对奶昔妹爱如掌上明珠,
如果我提出给她体检,恐怕赵老会很为难,
他这个岁数的人,估摸心里还有贞节牌坊之类的腐朽玩意儿。
况且我担心这个奶昔妹,会不会本身也有道行,
我要提出给她体检,她在用什么法门隐藏一下阴气的源头,
我还是查不出来。
赵老拖着糟糠的身体,
嘴里嘟嘟哝哝道:“没想到摆渡使大人也是奶昔妹的粉丝,老朽真是倍感压力啊!”
我心说,压你老木啊,都被你藏起来了,
谁还能抢走不成!
赵老一边嘟哝,一边习惯性的走到小荷塘边,捏起鱼食喂鱼。
奶昔妹则体贴的上前偎在赵老身边,扶着赵老。
一看那荷塘的水得有半人多深,
灵光一闪,我顿时有主意了。
我走上前,一边也装作喂鱼,
一边大谈的小院的风水如何好,
说的头头是道,让赵老大为折服。
我突然装作看到什么异常,
对赵老大叫道:“赵老,你看那水里有大家伙!”
赵老吓一跳,伸着脖子去年看,
我突然又向相反的方向一指,
大叫道:“又游那边去了!”
赵老一回头,我装成失重,
一下把赵老和奶昔妹一起撞进水塘中。
和我想的一样,一掉进水中,
奶昔妹的白纱裙就完全通透了,
全身看的一清二楚。
在前面没看到什么异常,
我就装成不会游泳,扑腾到她的身后,
像抓救命稻草似的抓住她,
探阴指剧烈的颤个不停,
我在她后腰上,惊愕的看到一个诡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