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北幽王这家伙真不知道什么鬼,还开始乱点鸳鸯谱了。
“嗨,我跟你说,这种事情还真说不准,不是说女人在那种时候都会变得和以前很不一样么,我看小姐她就有点这方面的意思!”
想也不想,我直接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他怎么不去死,净在这里胡说八道。
在我看来,这种事连想都不要想,我可不能随便对其他姑娘保有莫名其妙的想法,不然很容易出事。
不说别的,就可以说到雪颜身上,要是再来一个掌中囚,那就真是要死人了。
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得了、得了,你就直说吧,你家小姐叫什么,在这里瞎搅和什么,真是的!”
“嘿嘿……”
好像发现自己表现地有些过于热切了,他尴尬地搓了搓手,脸上更是尴尬的笑。
“不好意思,我失态了,不过,小姐的名字我是断然不能告诉你的,你想知道的话,还是自己去问小姐吧!”
行、行、行,你真是够能耐,不说拉倒……
这都是我的心里话,我嘴上对他的行为不多纠结。
“如果要合作的话,你们还是继续在暗中活动吧,替我抓住那些人的蛛丝马迹,然后给我方向上的指导。”
“如果藏经院中发生了变故,你们的人就自己估量着出手吧,只要不让主上最后得逞了就可以!”
他一阵点头,却在此时将话锋一转,道:“对了,据我们调查,天府的大司命很有问题,好像他和主上有着某种联系。”
当他像是灵光一现,突然说出这种判断时,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果然还是说到大司命头上去了,这个大司命果然还是有问题。
“你们知道大司命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他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不太好看,“大司命已经失踪很久了,在天府大乱之前就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
“不过,我感觉他应该在梵音寺中,作为主上的爪牙在暗中做着什么事情。”
我这时截口,道:“那个鱼铃铛你知道吧?”
一阵颔首,他道:“那个鱼铃铛还在小姐那里,她看了,说是一种不太一般的传信方式,铃铛不是那么简单,但具体如何,小姐也没有细说了。”
想到鱼铃铛和大司命传给我的消息一样,我不由问道:“你觉得那个假冒慧善大师的人,会不会是大司命?”
一脸错愕,他顿时白了我一眼,“你怎么不说十二地支之首的子晓是大司命?”
“哎……有可能么?”
不得不说,他这个想法真是把我震惊了,我还真没有把子晓和大司命往一块想,谁知道这两人会不会是一个人。
嘴角一抽,他道:“我跟你说,我可不知道,我是猜的,别信我!”
我摇了摇头,严肃地看着他,问道:“我说真的,你说那个子晓有没有可能是大司命?”
眼珠子一转,一手在短须上抚摸着,他陷入深深的思考。
“你别说,搞不好还真有这种可能,毕竟十二地支藏在下面的真容我们都没见过,谁都有可能是他们!”
转念一想,我再道:“大司命不在天府,那天府的长老团和十二星卫呢?”
他挠了挠头,脸上比较费解,“这个我也不知道,关于天府那一战,我们只是关注了一下,知道大司命失踪,天府其他人的具体行踪就不得而知了。”
“这样么……”
他说不知道,我自然是要失望的,除了他们,我还真不知道该向谁寻求帮助了。
到此时,我的心漏跳一拍,想起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大司命不是失踪了么,或者说已经成了主上的爪牙,那我拜托给大司命照顾的草头成怎么样了,天府大劫已去,那上官轻烟、独孤雁姐妹会不会去天府?
“你们能不能去打探一下天府的现状,没有这方面的消息,我不放心!”
“好。”
对于这种事情,他倒是一口应下了,一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
心中稍微安定一点,我再道:“除了这些,你们还有其他的情报么,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只能继续蹲守藏经院了吧?”
他想了想,淡声道:“经过你和十二地支的一战,禅宗那家伙死定了,关于达摩院那边,我们的线索就中断了!”
“除却这一条线索,似乎现在明摆着指出来的只剩下藏经院了,最好是弄清楚和前夏有关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这样我们心里也有一点底。”
他说的根本就是废话,我其实听都不想听。
我也知道那东西很重要,我们最好是弄清楚是什么再说,但怎么弄,谁会告诉我们?
“你有法子吗?”
“这……”
他语塞了,一脸为难,我就只能哭笑不得。
“到底应该怎么办?”
“呃……这个……依我看……还是继续盯着藏经院吧……”
“你……”
我被他气到了,废话了好半天,有意思么?
“得、得、得,就这样吧,要是你们又有了什么发现,赶快和我联系,天府那边的消息也要麻烦你们打探了!”
“好!”
他这样一答应,我二话不说,立即掠走,速度比之前更上一
层楼,很明显是贯通十二正经和奇经六脉的功劳。
我之前好像也打通了一些经脉,不然我大成境界的实力也不会缓缓上涨,而现在真可谓是突飞猛进,相当厉害。
往回去的时候,我本来还想去鬼雾峡看看,但想想还是算了,那里已经是一片狼藉,也不会有什么重要的线索留下。
关于梵音寺的事情,现在真是让人头痛,根本就是一团迷雾,那些高僧大师可不是好说话的主,我总不可能晓之以理,把他们说服吧。
在这种困难下,我们还只能选择最笨的方法,也是最被动的方法,守株待兔,死咬住藏经院不放。
主上的目标可不是藏在藏经院中的某物么,我还就不信他不会派人来基本上无人涉足的藏经院看看!
只要他们的人敢来,我们就可以抓住他们的马脚,进而顺藤摸瓜。
回到了梵音寺,黑白这小子正在禅房睡觉,这让我不太理解。
“哎,你什么懒觉,怎么不去藏经院盯着?”
迷迷糊糊地被我叫醒,揉揉眼睛,看到是我,他道:“师叔,你昨天晚上疯到什么地方去了,现在才回来?”
我感觉额头上已经有黑线浮出来,我昨天晚上可是和十二地支死战,差点就永远也回不来了,他居然在这里睡大觉,我还忍得了!
“哎!不要动手,淡定……啊……师叔,师叔,我错了,我错了……啊……”
看着躺在墙角的他,我嘴里不由得舒了口气,舒服多了。
“起来吧,装什么死,你怎么回来睡觉了,老实交代!”
揉着脸,从地上爬起来,他一脸幽怨地看着我,还抬手拱了拱鼻子,就像是一个被糟蹋的黄花姑娘。
“师叔,你好狠啊!”
见他还给我扯皮,我真是差点上去再把他揍一顿。
“你说不说?”
我话音中的不善与不满,他全部收到了,缩了缩脖子,道:“师叔,今天早上的时候,慧善大师去了藏经院,要在里面讲悟经一天,我就回来了!”
我的心上犹如一万匹马奔驰而过,“慧善大师悟经,这和你回来有什么关系?”
“哦……”
后知后觉,他再道:“慧善大师把藏经院封闭一天,不许任何人踏入,那些三位大师应该也在里面吧!”
“只有他们和慧善大师在里面,想来是不可能出什么事的,我就干脆回来了!”
黑白的话不无道理,但我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追问道:“你确定是慧善方丈,而不是一个冒牌货?”
“这……”
他语塞了,说不出话来。
“师叔,如果是你的话,光是靠眼睛和感知也不可能辨别出真假的,再说了,我们认不出来,我感觉渡真、渡空、渡劫三位高僧也不至于认不出来吧?”
他是这样说的,说得也不无道理,但我心中的不对劲的感觉还是没有少。
“我问你,如果三位大师真的发现不了慧善大师是假的,那怎么办?”
眉头一蹙,他道:“封闭藏经院一天,这件事在梵音寺闹得很大,基本上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我愣了一下,截口,问道:“藏经院不是梵音寺的隐秘么,就是在梵音寺中,也不是太多和尚知道吧!”
他点点头,“是啊,藏经院只是知情者口中的名目,藏经院的存在,对外是叫做阅经室。”
“梵音寺的僧人,大多只知道方丈大师去阅经室悟经去了,在师叔你的面前,我就直说是藏经院了!”
对他的解释,我点头表示明白了,心中又开始思索起来。
他则是继续刚才的话题,道:“若是进去的慧善大师是假的,那真的慧善大师在什么地方,他总不至于任由其他人冒充他在梵音寺胡作非为吧!”
脑海中顿时灵光一现,我说出让我自己都感觉有些凉意的话,“要是慧善大师这会儿身不由己呢?”
说完这句话,我真是一点待在禅房里的心情都没有了。
“赶快跟我过来,我们去慧善大师那边看看,如果那边没出什么事的话,那就没问题,如果出事了,那就糟了!”
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黑白也没多说什么,跟我出去。
出了禅房,我们直接往大雄宝殿那边去。
这一块是黑白负责踩点的一半地方,这里的情况他更熟悉,所以由他带路。
他说,慧善大师是住在大雄宝殿边上,不出意外的话,那里是没什么人的。
然后我们到了那里,被小沙弥拦住路。
“两位施主,方丈大师正在阅经室悟经,不在此处,而是二位想要见方丈,请明日再来吧!”
见路被拦住,我们总不至于闯进去,只能转身离开。
走的时候,他对我问道:“师叔,现在怎么办?”
眼睛眯起来,我心中那种不对劲的感觉真是愈发强烈。
“还能怎么办,暗中潜入进去看看,我总感觉大师突然进入藏经院悟经,这件事太过突兀了,其中或许有内情。”
黑白点了点头,道:“我起初也是有点这种感觉,但根本看不出来任何破绽,只能当做是错觉了!”
寒寒一笑,我道:“等我们探查一番,就可以知道是不是错觉了!”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