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以腿带枪击杀这一人之后,还剩七个人在这里虎视眈眈,而且其中的三个人已经拿着枪杀到我边上。
枪已经刺入那人体内,我自然不会浪费力气去拔出来,手臂转到背上,从机关盒中取出三枚暗器,对着持枪的三人甩过去。
如此突然一击,这三个人自然完全没有预料到。
两人直接被射中咽喉身死,只有一个人很是下意识地一躲,然后暗器撞到他的头盔上。
应该是见我又用暗器击杀两人,这人表现地很是愤怒,不在乎我是否会再射出暗器,继续持枪接战。
暗器出其不意地用出来,一举建功,击杀两人,之后再想成功就很困难了,不仅因为他们是训练有素的骑兵,更多的是他们已经有了防备。
很清楚这一点,用一次之后,我就没有打算再用第二次。在机关盒的一面上敲击,随即从中取出的长剑。
虽然在军战中不适合用剑,但我现在和这些人搏生死,剑自然是最合适的兵刃。
当他到我面前,将手中的长枪对我刺下时,我右手剑已然取出,在侧身稍稍停滞一瞬,接着就一剑抽向他的咽喉。
他一枪未果,又被我一剑逼身,自然选择后退,而我没有半点放他一招的想法。
现在对方还有五个人,四个人在远处包围我,弓箭时刻可能会向我这边射过来,我必须抓住一切机会击杀敌人。
他退步的时候,我则强压着手中的剑,对他追身过去,出第二招,剑点向他的咽喉。
退步之时被我追击,这种情况下他本就会有些惊慌,又被我欺身之后,施展清玄分流剑的水滴石穿,这一剑他没有避过。
但在我出剑的同时,我敏锐地捕捉到一道破风之音。很明显,边上那四个人,有人为了阻止我,放箭了。
可能是怕误伤了同伴,他们是放了这只会从左边射向我的一箭。
虽然被即将到来的一箭威胁着,但手中的攻势我未曾放下,我很清楚,若是我这样一剑没有乘势击出,再想杀死这人就真的不容易了!
既然我左臂已经中了一箭,又何妨再中一箭。
心中有所决断,我完全不理会那一支箭,强行压着剑刺向那人的咽喉。
当这一剑最终落到那人的咽喉时,我从他脸上读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估计没有想到我会不理会那一箭,非要击杀他。
一剑方刺下,那一箭便射过来,正中我的左臂,但这一次我却没有感觉到剧烈的疼痛。
这种情况让我心中一惊!
这一箭自然不可能是对方没有用很大的力道去射,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种羽箭的箭头有毒。
中了第一箭,我已然中毒,之后才会感觉不到第二箭有多痛。
心中这样想着,我便尝试去抬起我的左臂,得到的结果如我所想,我的左臂已经近乎麻痹,仿佛不存在一般。
这一下,我也明白为什么在我被射中的时候,那些人会看起来那么高兴了,因为他们很清楚,这箭有毒。
他们的同伙被我杀死,他们再对我放箭自然不需要留手,接着又是四支羽箭向我射过来。
现在我手中的是剑,灵活度自然不是长枪可以比拟的。
稍稍判断这四支箭的位置后,我对着一箭一步踏出,以剑面将一支箭拍下来,继而右臂挥斩,一次扫下两支箭。
最后猛然一个转身,一记重劈斩下最后一箭。
做完这一套连贯动作之后,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射中我的毒箭,和一般的毒箭似乎不一样。
被这毒沾染上,我除了左臂麻木,失去知觉外,身上就再没其他地方有麻木失去知觉的反应。
不仅如此,我的身体也没有出现其他的中毒反应,而且还有点越战越亢奋的感觉。
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我很清楚一点,至少这种状况可以让我和剩下四个人血战到底就是了!
四箭未中,这四个人又继续放箭,这时候我已经彻底腾出手来接他们的箭,自然不会有再让他们射中这回事。
几轮下来,他们手中的箭就耗光了,没了羽箭,他们便拿起长枪,朝我冲杀过来。
和之前一样,又是四个方向上的冲撞,不过这次完全没有上次不顾一切的疯狂,显然他们是怕我又躲到陷坑里。
他们骑马冲杀我,我自然不能继续用剑。
顺手将长剑插在地上,我一脚挑起方才被我一剑刺喉那人的长枪,单手持握。
“古加!”
那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的话,再次从一人口中喊出,继而这四人驱马的速度发生变化。
虽然目力不能全部捕捉到,但通过马蹄踏地传出的震动声音,我还是感知得出来,到底哪个方向的人马会最快到我这里。
果断转动长枪,对上冲杀得最快的那个人,在他长枪对我砸下的一瞬间,我将长枪贴上他的枪,而后猛然一震。
被我这样阴一把,他那纯力道的一枪便出现了极大的破绽,趁势将他的长枪抖开,一枪刺上,这一人便死在
我的枪下。
被我刺死的人旋即落马,他坐下的马跑掉了,而第二个人跟着就到了。
第二枪过来,与第一枪的时间距离不长,手中的长枪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我马上撒开枪杆,抓起边上的长剑。
这一次对方以刺枪袭击我,不再单纯以力压人,不过这种正中我的下怀。
之前我用长枪以巧破力,击溃对方纯力道的长枪,现在我长枪必须弃掉。
若是这人这时候再对我用纯力道的砸枪,我手中的长剑断然是承受不住的。
剑体本就比长枪太脆弱许多,加上我只能用一只手去对抗这个家伙,力道上自然不如他,如果说纯力道对抗的话,我说不定会被压着打。
不过,这个家伙倒是有些自作聪明的味道,可能是看到他的同伙用纯力道砸枪打我,还被我一枪戳死了,他就不敢再乱砸枪了。
在他一枪刺出后,我将手中的长剑撩上他的枪杆,这样向上一格就成功将他的枪头撩偏。
原本刺向我胸口一枪被我撩起,我乘势向前一个倾身突刺,他的枪便从的我肩上刺过去。
然后,他就没有然后了……
突进进去后,我手中的长剑在身前一挺,接着便猛地送到他的咽喉处,毫无意外也毫无疑问地刺到他的咽喉中。
等我将长剑抽回来,未能及时躲开,被他喉头喷出鲜血溅我一身血红。
我向后退去一步,马也在这时候跑开了,那人的尸体从马上摔下来,连带手中的长枪,一并落到我的面前。
可能是被我强势斩杀两人震慑住了,剩下的两个人倒是没有像之前计划的那样冲杀过来,而是调转马头,围着我转。
这两人没有马上就杀了过来,无形中给了我喘息时间,再将长剑插回到地上,我没有拿去长枪,而是反手摸上背上的机关盒。
这时候,我再用出三四枚暗器攻击一个人,想来绝对可以一举建功。
围着我绕了一会儿,两人也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商量了一会儿,最后倒像是决定了什么东西。
之后,就看到两人将他们绕的圈子慢慢拉大,等到与我有一定距离的时候,两人并做一处,各挺一杆长枪向我冲杀过来。
看着他们过来,我只是冷笑,站在原地等他们过来,背后的右手已经将四枚暗器拿到手里。
“古加!”
又喊出那句话,两人冲杀之势渐猛。
等到他们冲到无法回避的距离时,我藏在身后的右手猛然甩出,四枚暗器朝着左边的一人暴甩出去。
与此同时,左脚一动,将刚才掉落在我边上的长枪一带,而后猛然朝着那人一踢过去。
见我这样甩一下,马上就有四个闪着银光的东西过去,这两人再傻也知道这是我的暗器,不过他们想不到,我这四枚暗器都是甩向一个人的。
正当他们手忙脚乱地想要进行抵挡的时候,我方才踢出长枪也破空般的射出去。
铛!
铛!
铛!
如我所料,三道抵御成功的声音过后,一人从奔跑着的马背上摔下来,另一个倒像是还没有搞清楚情况的家伙,被长枪穿胸而死,也从马背上落下来。
等两匹马冲撞到我前面的时候,我向边上略略躲闪,同时借力一踏,落到一匹马的马背上。
这两匹马我都没有放过的打算,坐上一匹马,能动的右手马上抓住另一匹马的缰绳,折腾了一阵子,我才将这两匹马收服。
狄人的马大多都是烈马,都不是那么好对付,也正是因为这个,狄人的马也大多都是好马。
杀完了人,我的任务可还没有完成。
射出去的暗器要全部收回来,我现在可是在北狄苍云境内,这种东西没有了,那就是没有了,找不到了!
我自己的长枪和这些苍云骑兵留下的长枪也要拿走,本来我还想收走一些羽箭,要知道在我这两匹马上,可都还有着一张弓。
可惜,好的羽箭都被跑掉的马带走了,掉落在地上的则是损毁了的,已经不堪大用了,我也就没有捡起来。
如果能得到一些上好的羽箭,射死那些苍云骑兵,就跟玩似的,那会要这般苦战!
可惜,这只是如果……
到了苍云地界,我现在可以说一个穷人,穷困潦倒,遇到可以利用的资源自然要好好利用。
不然的话,我没事把两匹马都留下来干什么!
要知道,这些马都是烈马,我当时坐在一匹马上,唯一能动的一只右手却抓着另一匹马的缰绳,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在这个战场上好好的废物利用一番,我才带着两匹马继续往猛亲王挚友隐居的地方过去。
这一路上,肯定还会遇到像这样,十个乃至百个为一组的游击骑兵,风险不小。
话是这样说,我中的毒也在这里是慢慢发作了!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