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延川眼神落在二人身上,凤眸微眯,冷笑:“那是沈安安的‘未婚夫’。”
“啊?”
撤猛愣了大半天,用一种同情的眼神望着自己尚延川:“老大别伤心,天涯何处无芳草,回头重娶另枝花!”
“闭嘴!”
“……”
得,被抛弃了,恼羞成怒了。
也难怪,老大一向自尊心强,现在沈小姐当着他的面把新欢带了过来,正常人都会不舒服,何况是老大这样的天之骄子。
撤猛担心会殃及池鱼,自动和尚延川保持五米开外的距离。
谁知,当沈安安解释了原尾后,尚延川神情淡然的接受了顾清,他似笑非笑:“来者是客。”
沈安安眨眨眼,暗地里松了口气,没发生争吵就好。
顾清也是出奇的平静,动作自然牵起沈安安的手:“带我们去见虹宴吧,外面有些冷,我怕安安感冒。”
陌生的触感席卷而来,沈安安有点发僵,但没有拒绝这份亲昵。
尚延川看着二人十指交叠之处,薄唇勾起讥嘲:“穿这么少,不冷才怪。”
“长辈给订的,不好拒绝,是我忘记多带一件外套出来了。”顾清和颜悦色的解释,没有半分不耐。
沈安安无语,她完全不冷好吗?
而且也搞不懂两个大男人讨论衣服干什么。
虹宴的屋子安排在最里面,这也是沈安安第一次进入这里,她发现里面住的人不少,并一个个对尚延川格外恭敬。
她知道尚延川除了表面上万恶资本家的身份,应该还有其他的,但一直没能明确的知道具体是什么。
眼下的环境,她大概猜到应该是暗阁一个性质的存在。
同时,顾清也在留意周边的人与物,将这一切敛收眼底。
看来,他还不够强大。
终于,到了虹宴的房间。
小小屋子的木屋里,一张简单床上躺着一名身形枯瘦的女人,半昏迷状态的苟延残喘。
“别进去,就在外面,”尚延川伸出胳膊拦住沈安安的脚步,眉目深沉:“目前国内没有医生可以根治,也看不出来是什么病,只能用药缓解,随着病情越来越严重,不一定会引起传染性的病发。”
沈安安听的毛骨悚然:“这么严重?她还能正常沟通吗?”
“你想问什么?”
“很多。”
尚延川按了按太阳穴,语气无奈:“她意识时而清醒时而迷糊,记忆出现了紊乱,先等等吧。”
听言,顾清肩膀松弛了下,波光流转的眼底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沈安安点头:“那我不进去了,你找医生把虹宴的情况详细描述一下,方便我们联系好Z,让她对症下药。”
“恩。”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没有想象中的暗潮涌动,沈安安一度觉得自己想多了。
撤猛盯着盛家渐行渐远的车屁股,摸着下巴问:“老大你就这样放弃了?”
“你说呢?”
“俺觉得你不像那种轻易放弃的人。”
尚延川笑了笑,手指弯曲敲打了下他的脑门:“你以为沈安安身上的衣服真是盛今良安排的?”
撤猛没有那么多心思,呆萌的歪头:“不是老大,这有啥可撒谎的?”
尚延川瞥了他一眼,不耐烦道:“人越缺什么就会越炫耀什么。”
“哦哦哦,懂了,小人得志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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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
顾清当着沈安安的面联系了Z。
那边接通的很快,一道风情万种的御姐音传来:“喂,哪位?”
“我,顾清。”
“……靠,你小子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
“你现在在哪?想请你帮忙治一个人。”
臻书意啧啧唏嘘道:“你好现实啊,平时爱答不理,你找我就帮忙,单纯叙叙旧不行吗?”
“我马上要结婚了,可以请你过来喝喜酒。”
(作者有话说:我从医院回家了哟,除夕那天更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