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延川给郑磊打过去电话,郑磊还在酒楼门口等待着。
“尚总,沈小姐还没出来,您那边结束了吗,要过来吗?”
“我让你盯着她,你在干什么?”冰冷的嗓音席卷着压迫感扑面而来,包含着压制不住的怒意。
“尚总……”郑磊敏锐的感受到他生气了,而且是特别生气,胳膊上的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我就在酒楼门口等着,一刻都没有离开过。”
“谁让你在门口等着?你在门口等着能看到什么?”
郑磊无辜躺枪,谁让我在门口等着,除了您还能有谁啊。
他委屈道:“那我现在就进去。”
“别让她在里面呆着了。”
看着那个女人和别的男人叽叽歪歪就烦。
挂了电话,尚延川对着电脑用外语流利的说了几句话匆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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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磊进到酒楼时,沈安安和秦封被沈全找来的媒体包围,场面一度混乱。
“请问沈小姐你今天来这里是特意和父亲要钱的吗?”
“根据我们观察,你和你父亲的关系并没有你所说的那般糟蹋,你为什么要撒谎?”
“沈大小姐和姜家少爷解除婚姻是不是因为你的插足,请问你为什么要知三当三?”
沈安安看着乌压压的一片记者,她对着摄像头灿烂的笑了:“沈婉儿给你们多少钱,我出双倍。”
叽叽喳喳的记者们顿时安静下来,脸上划过心虚,其中有一个人犹犹豫豫的问:“真的吗?”
“都是你们自愿过来的,别乱说话!”沈婉儿面色铁青,暗里威胁:“我如果真请你们过来,就按照你们这样的职业素养一分钱都拿不到!”
闻言,那些记者立马又活跃起来,把话筒纷纷怼在沈安安面前,刺眼的闪光灯一下又一下拍摄着。
秦封把沈安安护在身后,冷静淡定的回复。
“第一,今天是沈家人特意把安安叫过来商讨安安母亲留下来遗产之事。”
“第二,沈全把家事搬到公共场合来说,何尝不是别有企图。”
“第三,我明确负责任的告诉你们,姜家和沈家解除婚姻是因为沈婉儿出轨,和安安没有半分关系。”
“那你又是谁,为什么要替她做解释?”
“我是姜雨泽的舅舅,作为长辈有资格帮他处理解除婚约后续的一系列事情,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
沈婉儿狠狠咬珠下唇,对着最近的一个记者低声说了几句话。
记者听完,立马冲到最前面,质问秦封:“你说你是姜雨泽的舅舅,那你为什么要帮沈安安解释?”
她说完,其他人也意识到关系不正常。
秦封眸底划过一抹异样,张了张嘴,还没说出来,郑磊就跑了进来,一把推开乌压压的记者,带着沈安安往出走。
郑磊害怕尚延川发火,脚下步伐恨不得快的飞起来,导致记者反映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走到门口了。
沈婉儿被人群堵住视线,等她跟着跑了出去,只看到了劳斯莱斯的车屁股,她瞳孔骤然紧缩,猛地想起以前沈安安似乎也坐过这辆车。
看来她还没有和那个老男人断了。
沈婉儿面色有些狰狞,她嫉恨不已。
怪不得有底气敢打官司,原来有老男人帮助。
不要脸的货色,真能下的去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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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总好像生气了,沈小姐我们现在就回吧。”郑磊语气有些急,猛踩油门。
沈安安皱眉:“他怎么了?”
郑磊无奈:“可能看到你和秦先生在一起。”
“秦封是来帮姜雨泽解决彩礼的问题啊。”
“这个……你可以亲自和尚总解释,”他小心谨慎道:“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我觉得尚总生气也是情有可原,我感觉秦先生对你有点不太一样……”
沈安安无语,秦封对她是不一样,但他们也没有做出格的事情,只是维持在正常朋友关系,又没有让尚家蒙羞。
尚延川生哪门子气。
沈安安心里抱怨归抱怨,但真让她硬碰硬,还是怂。
进了办公室感受到明显压抑的气氛,她上前扯了扯尚延川的袖子,笑眯眯的道:“脸这么臭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