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一次出海打鱼,拎回两桶虾(1 / 1)

田兰一听就急了,鱼能卖钱,这东西放着就是扔,你要这个干啥啊!

看田兰要急,白越连忙道:“娘,我想试着做做虾酱,如果能成也能卖点钱。”

“虾酱是什么啊?也是你在那个岛上学的?”

哎哟,这都替自己找好借口了啊,白越除了点头,还能说啥。

听儿子是从那个岛上学的,田兰也就不发脾气了。

回来时,白越带了点海带,做了顿虾米海带汤,又弄了些虾剁碎成泥捏成小饼子,用猪油一煎,那滋味别提多好吃了,就连白越这个从蓝星穿越而来的,都吃的胃口大开,更别提田兰和小鱼了。

“大兄,这虾饼子好好吃啊,我明天还要吃。”

小鱼难得抱着白越的手臂撒娇,可见小丫头彻底被虾饼子征服了。

这么可爱的妹妹撒娇,谁能扛得住啊,白越道:“好好,明天还给你煎。”

“不行!”

田兰直接怼回去,丝毫没给白越面子。

“好吃是好吃,但太费油了,可不能常做。”

田兰心疼的看着猪油,煎虾饼的油,用了平时三天的量,再煎两次虾饼子,这罐油这个月就没了。

看小鱼撅了下嘴,白越安慰道:“明天大兄抓条八爪来,给你烤着吃。”

八爪长得好可怕,但想想脆脆的八爪肉,小鱼又高兴起来。

“大兄对我最好了。”

田兰看不过去了,哼哼道:“你就惯着她吧,看把她惯得又懒又馋,和你二叔一个德行后,看还怎么给她找婆家。”

说曹操,曹操就到。

门口传来敲门声,白越去开门就见来人正是二叔张青,见到白越后道:“木头,我听说你昨天扛了袋盐回家,家里正好没盐了我装点回去。”

白越这才发现,张青手里拿着一个大袋子。

好家伙,你干脆空手来,直接把盐扛回去算了。

白越没闪开,将张青拦在门外道:“二叔,要盐可以,但你拿什么东西换啊?”

一听这话张青怒了,骂道:“嘿!你个小崽子,我是你二叔,拿你点盐还跟我要起东西来了,信不信我抽你!”

白越没有丝毫被吓住,站的稳稳道:“二叔,别忘了咱们已分家了,亲兄弟明算账这句话你没听过?”

“再说了,我爹走了,我家都没个依靠呢,你第一次来我家不带点东西接济接济我家,却空着手来拿东西,这不太好吧。”

张青被说的恼羞成怒,推着白越道:“一边去,我不跟你说,我找嫂子的。”

白越一听更是纹丝不动了,道:“二叔,大母执意分家,就是怕别人说瓜田李下,污了我娘的清白,你还是别进去了吧。”

“嘿,你个小王八蛋……”

张青气急了,骂咧咧着抡起胳膊就要扇白越,却听啪的一声,白越后发先至一巴掌扇的张青后退两步。

张青不敢置信的看着白越,指着他道:“你,你竟敢打你二叔,你,你个不孝的玩意儿,走,跟我去见族长,非要让你尝尝咱们张家的家法不可!”

看白越突然动手,家里的田兰被吓了一跳,连忙要出来,却被白越挡在院子里。

田兰又急又怒道:“木头,你,你怎么能打他呢,他可是你二叔啊!”

左邻右舍这会儿也早出来吃瓜看热闹了,他们知道张青是什么玩意儿,心里一个个都骂他呢,但当白越动手后,邻居们议论纷纷开了。

这年头,百善孝最大,张青再不是玩意儿,白越做为他的侄子,也不能动手打他,这事儿白越理亏大了。

别说闹到族长那,就算闹到县里,听见侄子打二叔,县太爷连问都不问,都会先打白越一顿板子。

听见张青的叫嚣,白越反而一把拽住他的胳膊道:“走走,那就让族长评评理的,你骂我是小王八蛋,那我爹岂不是王八了?我爹是王八了,那我大父呢?那咱们张家呢?”

“做为张家人,你竟然骂自己家族是王八家族,我打你虽然不孝,但我更听不得有人骂我张家,我倒要看看族长是对我执行家法,还是对骂他是王八的你执行家法。”

左邻右舍的人们一听,嘿!还真是这么回事!

这话骂别家孩子,骂也就骂了,村里嘛,骂两句甚至打一架很正常,但这么骂自己的侄子,岂不是连自己带族人一起骂了?

张青也反应过来了,这次换他不去了,他可一直知道族长看他不顺眼,对大哥和这个侄子向来青睐有加。

这事儿闹到族长那,族长能把长辈们都叫来,轮流抽他大嘴巴子。

张青甩开白越,指着他刚要破口大骂,但刚在嘴上吃了一亏,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要不动手?

看白越那鼓励的眼神,张青怂了。

侄子刚给他一大嘴巴子,他可不信,自己动手,侄子会打不还手。

周围看热闹的吃瓜群众越来越多了,张青气急败坏道:“你,你给我等着!”

留下一句话,张青跑了,白越对四周拱拱手道:“家里闹得一些破事,让大家笑话了,见谅见谅。”

说完,白越转身回去,将院子门关好。

等白越走了,周围的邻居们才议论纷纷。

“直接给他二叔一巴掌,虽然他二叔说的不对吧,但也没这样的啊。”

“木头性子变了不少啊,以后得叮嘱他大父,好好管束他。”

“木头他爹刚走,他也还病着呢,一家就被赶到这破院子来,心里肯定憋着气呢。”

“性子变变也好,他现在是家里顶梁柱了,原来那木讷性子,可撑不起家。”

“木头我看是开窍了,你们看他他刚才那小眼神,嘿,可不好惹咯。”

人们好好说了一会儿,对白越的转变,大部分人是批评的,但所有人都意识到,别看人家年纪不大,但也不好惹。

以后有谁若觉得木头爹没了,想欺负欺负孤儿寡女,那恐怕得踢铁板了。

回到院子,田兰心情复杂的看着变得陌生的儿子,自从儿子醒后,她就感觉儿子有些陌生了。

刚才的白越表现的更加明显,她的儿子可不敢忤逆二叔,更不敢对二叔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