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枫丹城,白天首先和赛诺见上了一面。
赛诺已经抓到了犯人,是教令院中的一位学者,但是他却因为想要获得更好的实验效果,和镀金旅团相互勾结,做了不少恶心人的事情。
犯人双手被反向捆绑,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白天。
通过刚刚的交谈,他自然明白眼前这个人和抓他的大风纪官是认识的。
但看白天的反应,他好像有些“托大”的意思。
“你回来的还挺快,本来我打算再继续在枫丹停留一段日子,想等你回来后再走的,不过现在看来,我可以更早回须弥了。”
赛诺端起桌子上的酒,他轻轻抚摸着酒杯。
枫丹的酒,他还是有些不习惯。
“明天我就要先回须弥了,等到你来须弥,我请客,”赛诺笑道。
请客?
白天愣了愣,那感情好啊,请客什么的,他最喜欢了,又不需要自己给钱。
不过,赛诺真的耗得起吗?
他消费能力,可是有目共睹的,可以把富婆都给吃破产的那种。
“我先走了,另外,我得到了一个坏消息,有个人好像和【仆人】走的很近,特别是你离开的这几天。”
“人现在在你之前居住的那个酒店,”赛诺压低了声音,说道。
听到这个消息,白天微微一笑,结账后就直接朝酒店的方向走去。
他的步子很快,明明很正常,但却无法跟上他的脚步。
在酒店门口,白天和一个陌生人擦肩而过。
他只觉得那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但一下子却又想不起来。
但当他踏进酒店后,脑海中突然蹦跶出一个人的名字。
桑博!
那人和桑博长的好像。
不太对,为什么自己会知道桑博这个人?
在进入阿蕾奇诺的办公室后,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她正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蒸汽鸟报社的最新报纸,脸上洋溢笑容。
“你回来了,刚好,我看到一则消息,很有趣的一句话,要不要一起看看?”
阿蕾奇诺主动将手上的报纸递了过去。
但让她惊讶的是,白天直接将报纸丢在了一旁。
他来到桌子上前,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阿蕾奇诺。
阿蕾奇诺诺被盯的心里发毛,她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白天不高兴了。
这段时间,她也没有欺负他啊。
“这么盯着我做什么,”阿蕾奇诺忽然感觉眼前这个人很陌生。
不再是她熟悉的那个白天了。
“幸好我回来的早,要不然就要被偷家了,”白天眯起了眸子,他现在感觉不到任何安全感,哪怕只是一丝丝都感觉不到了。
他变了许多,从一开始的沉稳,变成了现在这样。
就连他自己也发现自己的占有欲越来越严重了。
有的时候,他都不愿意让阿蕾奇诺和其他男人对话。
每每见到,他内心就会不安,甚至出现嫉妒,心慌,紧张,恐惧等一系列词语。
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现在的他和当初的零很是相像。
“你是不是生病了?”阿蕾奇诺伸出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
没发烧啊,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脸色不好也就算了,怎么还感觉他的脑袋也不好使了。
是不是去须弥回来后人就变傻了。
“别这么盯着了,我脸上没有字,”阿蕾奇诺看着桌子上的各类文件,她都不知道应该先处理哪一个好了。
枫丹审判庭那边已经开始在向愚人众施压了。
正是因为之前的两项计划的失败,导致主动权现在已经到了审判庭那边。
接下来,阿蕾奇诺只能选择被迫防守。
这不是她的做事风格,但眼前已经毫无办法了。
除非最高审判长出现意外。
但现在,审判庭那边已经有所准备了,想要轻易过去进行暗杀,绝对没有那么容易的。
“对了,你刚刚所说的被偷家,是什么意思?”阿蕾奇诺忽然问道。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是不是有个男人讨你开心?”白天压低了声音,很明显,他不想让门外那些凑热闹的人听到。
要是这件事的影响力扩大,那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你是不是疯了,除了你,还有哪个男人敢主动靠近我?”阿蕾奇诺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她的名声,两极分化极其严重。
在愚人众内部高层中,她的名声可一点也不好,但在外面,她一直都是优雅温和的代名词。
“好好说说吧,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是吃错了药?”
“我现在身边只有你了,”白天说道,他看着阿蕾奇诺的眼睛。
他的一句话,却让阿蕾奇诺内心猛的一沉。
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一句话。
可是,却让她的心中涌现出各种情绪。
白天也不知道自己的这句话,对她的打击有多大。
“宝,别想太多了,我和那个人只是在商谈一些最普通的事情。
你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对愚人众不算太好,但我已经没有太多的办法了,至少在现在看来,我没有太多的办法。”
阿蕾奇诺自己也头疼,如果不是因为失算了,现在愚人众也不会陷入现在这种地步,这一切的根源,还是因为当初她选择通过的那两项计划。
如果当初再好好的盘算一下,也就不会出现那种意外了。
现在愚人众已经没有了先手权,只能见招拆招。
“那件事,很简单,”白天眼中闪过一丝阴暗。
既然不能通过正规方式,那么就只能换一个方法了。
很简单,直接就帮忙上手。
物理上的帮忙。
“算了吧,之前和你说的刺杀,只不过是一个玩笑话而已,刺杀,哪有那么容易啊,而且现在审判庭那边还加大了防御力度。
你要是想刺杀,先进得去再说吧。”
“如果我说,我可以进去呢?”
白天转身,发丝开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刺杀,实在是太过于简单了,特别是对他来说是这样的。
而且,他的权柄不正是为了刺杀而出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