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了,不来了,我不玩了,我不玩了!”
“我的宝,你跑什么啊,来,我们继续啊。”
“不来了,放过我,真的不玩了。”
白天爬出房门,然而还不等他出去,就被阿蕾奇诺拉了回去。
这会,别说爷爷了,他连太奶都看到了。
他好像看到了他的太奶在朝他招手。
“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房门声响起。
床上,阿蕾奇诺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谁啊,关键时刻打扰她的好事。
“你给我好好待着,等一会儿继续,”阿蕾奇诺穿上一件外套,光着脚,走出了卧室。
为了安全起见,她还反手把卧室门给锁上了。
打开门,【富人】提着两袋子礼物。
“你来做什么?”阿蕾奇诺靠在门边,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
潘塔罗涅耸耸肩,一点都不在乎阿蕾奇诺的想法是什么。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潘塔罗涅侧头,看向屋内,“他不在吗?”
阿蕾奇诺皱眉,虽然知道对方来者不善,但又没有明确的表现出目的性,他也不好说什么。
“我有些事情要问他,不开玩笑的,”潘塔罗涅眯起眼,侧身走进了屋子。
打开卧室的门,白天穿上裤衩子,然后随手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
好像拿错了,不是自己的,算了,无所谓了,女装什么的,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我今天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潘塔罗涅抱起正在睡觉的小黑猫,他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问道“告诉我,你的陵墓中到底有什么,到底有什么秘密?”
陵墓,是白天的陵墓。
他为自己准备的陵墓,里面的机关由须弥人建造,整体都在地底下,掩藏于沙漠之中。
以前也有不少人进去过,但九成的人都丧命在了里面。
潘塔罗涅并不在意里面的东西到底值多少钱,他在意的,只是里面的东西。
阿蕾奇诺靠在柜子旁,手里把玩着一根簪子。
“我都忘了,那是五百年前的事情了,我虽然活得久,但记忆不太好,”白天看向门外,然后正襟危坐。
“不过嘛,最让我记忆深刻的,还是那把太刀,和那副铠甲,”说到这里,白天拿出相册,然后翻开其中一页,继续说道“可惜了,那副铠甲跟着我从魔神战争过来,然后又渡过了坎瑞亚战争。”
他勉强也算的上是璃月的魔神了。
璃月那边,魔神战争时期最流行铠甲了,铠甲可以抵御住一定的伤害。
摩拉克斯有一套,他也有一套。
就是可惜那铠甲上有一个洞,是被摩拉克斯用长枪戳出来的。
“有意思,有意思,”潘塔罗涅看向白天,渐渐的,他眼睛眯了起来。
“我想起一件事,你既然能活着从魔神战争活下来,你为什么没有成神?”
“【富人】你说过了!”阿蕾奇诺眼眸猛的睁开,她手中的匕首已经亮出了一点。
寒光微亮,却让人不寒而栗!
“不要着急嘛,我又不会对他做什么,再说了,他是你的人,我是男的,你能不能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开口又是一句璃月话,不愧是他。
“伪神,”白天合上相册,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容,“不是神,但又是神,这就是伪神。”
“说实话,我也不想成伪神的,但没有办法,魔神战争中,我砍了太多的魔神,直到魔神战争结束,七位最强大的魔神登上神位,而我嘛,没有了那个位子,天理只好把我安排咯。”
此安排并非彼此安排。
不是安排成侍寝的人,只是把他安排成为了七神之下的伪神。
“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这些?”阿蕾奇诺皱眉,不悦道。
这个时候,她又想把这个白头发的男人按在身下。
又骗她一次,很好,这个仇,她记下了!
“你也没问过啊,要不然为什么那玩意不叫神之心,而是叫伪神之心。”
白天端起早已经凉的茶杯,端端正正的抿了一口。
“这可不赖我,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你一直没问过我而已。”
潜台词就是,你只要问,我肯定是要说的,但关键是你没有问过我啊。
说到底,还是你自己的锅咯。
“哦,这样啊,”潘塔罗涅叹了口气,原来如此,伪神啊。
瞧见他脸上那惋惜的神情,阿蕾奇诺的眼睛再一次眯了起来。
如果再让他和摩拉克斯打一架,不知道谁会输,谁会赢。
神明的注视,神明的目光,神明的怜悯……
“你要问的已经问了,这下可以走了吧?”阿蕾奇诺心中很不爽,她巴不得让潘塔罗涅赶紧走,净耽误事。
“别着急啊,”【富人】摸着小黑猫的脑袋,笑问道“我还有个私人问题想问你,你这到底算是娶了她,还是入赘?”
一个问题,却有好几种不同的答案。
“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白天抱过黑猫,摸着它的爪子,淡淡道“不过嘛,等我有空去璃月,我会告诉那位岩神,让他不要再以发色发放神之眼。”
开玩笑,纯纯的开玩笑。
先暂且不提神之眼是不是由神明发的,摩拉克斯又不算是白毛控。
如果真的是白毛控,为什么不给自己一枚岩系神之眼?
“这个笑话,不好笑,”潘塔罗涅起身,留下礼物便离开了。
礼物盒里面,装的赫然就是两株大补的山药。
别说大补了,只要没废掉,那就是妥妥的打桩机。
“我的宝,烦人的家伙走了,现在,该我们了。”
阿蕾奇诺脸上洋溢着笑容,但她的笑,却有些不对劲。
说不上来,但感觉她的占有欲,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喵!”黑猫被丢开了。
它落在地上,恨恨的跑回了自己的猫窝。
沙发上,他和她相互缠绕着。
她吻着他,修长的手指抚过他的喉结。
他轻哼一声,却并未反抗多少。
他在替还未出现的娃试毒,试一试娃的口粮,她在闭眼享受。
黑猫撇了一眼,转过头。
造孽,摊上这么一家子。
松鼠探出个脑袋,好奇的看着沙发上发生的一幕幕。
学废了,又学废了。
“今天怎么样?”
“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到底怎么样?”
“详细点的话说不出来的,但总的来说,还行,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