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白天早早起床做好了早饭。
他光着脚,轻轻的走进卧室,然后伸出白嫩如葱的手指刮了刮正在熟睡的女人。
“老婆,七点了,该起床洗漱吃饭了。”
阿蕾奇诺嘟囔着小嘴,“不想上班,一去那里又要看到那几个讨厌的家伙。”
白天笑了笑,他知道自家老婆口中那几个讨厌的家伙是谁,但不上班怎么行,她是执行官,至冬的高层,要是旷工了,指不定被人怎么说呢。
“乖,起床了,”白天从衣柜中翻出几件衣服,然后拉起床上的美人给她换上。
“走吧,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女皇陛下的嘛,等晚上回来,我给你买你最喜欢吃的水果。”
阿蕾奇诺伸出手,她不想动,呸,是不想下床,懒的走路。
昨天晚上她太累了,一晚上的折腾,任谁都遭不住。
现在她只感觉自己的身子骨都软了,别说走路了,就连坐起来都已经很吃力了。
抱起她,白天亲手把刚熬好的米粥喂进了阿蕾奇诺的口中。
差不多要到九点的时候,两人磨磨蹭蹭的来到了办公的地方。
这里是一栋楼,楼很高,四周都站着愚人众的底层士兵。
有身材姣好的雷萤术士和冰萤术士,也有胸口波涛汹涌的至冬仕女,还有冰胖子。
“这里是执行官的办公地点,一共有十一层,楼层是根据席位排的,我是第二层,”阿蕾奇诺向白天介绍道“十点半,女皇陛下会出现在宫殿中,而在这空余出来的一个小时里,你别乱跑,特别是第九,十,十一层,那是前三席的地盘,要是你惹出了什么麻烦,我可救不了你。”
说到这里,阿蕾奇诺宠溺的摸了摸自家男人的小手。
嗯,很腻,很滑,简直不像一个男人的手,倒更像是女人的手。
“仆人,你怎么现在才到?”大门中走出一个头戴圆宽款式斗笠的男孩,他看了眼阿蕾奇诺,然后把目光放在了白天身上。
“呵,只会趋势女人身上的废物。”
听到骂自己的话,白天一点也不恼怒,只是礼貌性的露出了个微笑。
他不在乎别人是怎么说自己的,只要他老婆不嫌弃就行。
“散兵,你说的话是不是太毒了点?”阿蕾奇诺面露不善,她唯一的软肋就是白天,她爱他,胜过眼前未来的一切。
她可以骂他,但绝对不能有第二个人骂,他是属于她的宝物,谁也没有权力染指,即便是席位比她高的散兵。
阿蕾奇诺已经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和优雅,现在的她更像是护犊的狮子。
散兵只是冷冷一笑,女人果然都是差不多的,只要遇到所谓的爱情,就会丧失理智,变成一个智商和达达利亚差不多的人。
“马上九点了,少女和皮耶罗在你的办公室等你,”散兵让开路,然后注视着二人的离开。
看着白天的背影,他冷冷一笑,要是把这个人带去稻妻,不知道能不能让那只狐狸动心,要是真的动心了,也省下了一大堆麻烦事。
进入二楼,这里的士兵见到阿蕾奇诺的瞬间就单膝下跪,右手紧紧的扣在了胸口上。
他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从小被阿蕾奇诺收养在壁炉之家,然后等待着成年的那天,变成一个真正的愚人众士兵。
阿蕾奇诺就是他们的救命恩人,要是没有她创立了壁炉之家,自己恐怕早就被雪狼或者是魔物给吃掉了。
“等一会儿见到少女和丑角,你不必表现的过于紧张,你不是愚人众的人,也不用行什么大礼。”
白天接过一个至冬仕女递过来的热水,他抿了一小口,笑道“我知道了。”
看着他的笑,阿蕾奇诺的心狠狠一颤,虽然自己已经把他给骗,咳咳,虽然已经嫁给了他,每天都能看到这张好看的脸,但无论看多少次都不觉得腻。
她太喜欢这个男孩了,喜欢到了一种接近病态的地步。
来到独立的办公室里,只见一个脸戴半张面具的中年人书柜前翻阅着,在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孩。
女孩的眼睛被一条带着菱形的洞口的白布遮住,她头上有着翅膀样式的头饰,头发尾部呈暗红色。
她双手自然交叉放于小腹处,整个人就站在那里。
直觉告诉白天,这两个人都不好招惹,都是厉害的主。
“阿蕾奇诺,你今天又卡着点上班,”丑角把书放回原处,他看了眼白天,道“女皇陛下说的话,想必她已经告诉你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要是这件事处理好了,说不定你很有可能跻身进执行官行列中。”
一旁,阿蕾奇诺将自己的情绪藏的很好,并未表现出异样。
少女伸出手指,放于白天的胸口上,顺着丑角的话,说道“你不属于愚人众,但这件事过后,女皇陛下和我们会对你的表现进行考核,要是达标了,你将会成为第十二席执行官。”
白天没有说话,他就这么看着少女,眼中始终平静,像是一潭波澜不惊的死水。
执行官?算了,谁稀罕谁当,反正他不当,他只负责每天在家里做好晚饭等老婆回家就行。
丑角和阿蕾奇诺说了几句话便带着少女离开了,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没有必要再继续留着。
待到他们离开后,白天一口鲜血吐在了地上。
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地毯,并顺着地毯往下蔓延,直接透过地板间的缝隙流进了末席执行官的早饭里。
阿蕾奇诺被吓的惊慌失措,连忙让军医过来查看是什么情况。
十一楼……
“那个白天,是什么情况?”丑角问道。
“不强,但也不弱,而且我看到了他藏在衣服里的雷元素神之眼,”少女说道“我查了他的记录,七国中,没有他的任何记载。”
丑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个白天很奇怪,他就像是突然出现的一样,在七国的历史中并未有任何的记录。
他干净的像张白纸,但偏偏就是这样才是最麻烦的。
“还有其他的吗?”丑角再次问道。
少女迟疑了两秒钟,回道“他身子很虚,应该是鱼水之欢的事情做多了。”
丑角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好色啊,这倒算是一个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