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时光总是让人心醉。
冷怜其沉浸在这种幸福中,只想一辈子都这样幸福。
现在天下正开始动乱,不过她并不知道。
她只愿沉浸在这样的幸福中,一辈子。
郝天可不和她一样想。
郝天可是心怀天下的野心勃勃的男人。
儿女情长只是他一时的消遣而已,所以,在冷怜其觉得很幸福,此生就这样已经无憾的时候,郝天心里想的是天下这一盘乱局。
可是天下这一盘乱局又怎么是一时半会理得清的呢所以郝天只能一直待在后宫中,风花雪月着,一边玩乐,一边想着问题。
这的确也造福了冷怜其,让她觉得很快乐。但是郝天其实是心不在焉的,只是口头上说说,只是冷怜其不知道,以为自己活在幸福中。
女人就是这样,就有着一个小小的梦想,有一个心爱的人,然后他也很爱自己,现在的冷怜其,正如大多数女人一样,爱着郝天,活在郝天给她营造的梦幻泡沫中。
天下的局势总是一直在变,冷香国乱了,安国又乱,安国的叛乱被平定了,白国又开始乱起来了。
只是这个时候的白国丞相,却又去了潇涙山庄,因为他真的不能够停下时空穿越这个研究,他迫切的想要回去。
小涙山庄中,白古今在一个山崖的空旷地方,建了一个四根柱子的实验台,只是底下的人不知道他用来做什么,他也说不清,就说是观星象用,然后下面的人就给他弄成了祭坛的样子,白古今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还哭笑不得,他只是需要四根竖立起来的金属柱子,结果,制造的人弄了很多花纹在上面,弄得好像什么施巫咒的现场一样,害他站在中间的台子上实验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像一个神棍一般。
四根铜柱子是他用来引雷电用的,铜是很容易导电的,所以他叫人用了铜在四方立一根柱子,等下雨打雷的时候,就好像避雷针一样的作用,将雷引到那些铜柱子上,然后通过连着金属线连接到中间的台面上,启动他在台面上做下的一些装置。
这些装置只是一些简单的机械转动装置,通过电力,使它转动起来,然后装在一个他叫人精雕细琢的琉璃壳,在机械高速转动的时候,用了一个简单的抽风设置,将里面的空气抽出来,以达到真空的目的。
宇宙不就是处在真空之中的吗时空黑洞什么的也是在宇宙中诞生的,白古今虫洞人们已经研究很久了,说可以通过它进行时空,空间的穿梭,白古今想模拟看看,制造出真空,然后高速转动在里面,会不会诞生出犹如宇宙或时空黑洞一样的物质来。
当然了,毫无疑问的失败了。
设备太简陋了,金属柱子引下来的电流通过金属线通传到台子中装置,只是因为天上劈下来的雷电电流太强,虽然有一部分通过地面引走了,只有一部分通过金属线,流到台中装置上,但是却产生了相当高的温度,他用了只是一般粗细的金属线,所以往往一头雷电过后,这些金属线和台中金属设备,都有被烧坏变形的现象。
实验中的情形也因为时间太短,无法引起什么现象,而完全看不到什么,实验装置就毁了。
不过这也给了白古今一个方向,只要将他现在发现的这些问题改善,将那些金属线,台中装置强度加强,不那么容易毁掉,那么就实验就可以继续试验下去了,本来他一开始做得这个简陋的试验装置,也只是试验一下,看看情况而已。
现在试验的情况很清楚了,出现了问题,把这些问题解决掉之后,白古今打算再试验一次。
就在白古今在潇涙山庄试验实验试验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白国这个时候却又出现混乱了。
在白国刚平息完一次一次叛乱不久,就又出现了动乱。
君凌现在的心里就好像日了狗一般。本来白国刚刚平息完一场叛乱,他觉得可以消停一会儿了,可是谁知道,因为冷香国的现在的一片混乱,也影响到了白国这里。
冷香国中掌握了兵权的诸侯王公和他白国中人勾结,本来他们就是唯利是图,在白国因为被白古今的压制而不满了,现在和冷香国的那些诸侯勾结起来,立马又生起了另一种心思。
这一次,他们想要彻底推翻掉白国,人人都有着争霸的心思,个个都想当一回开国先祖,自立一国称王。
白国又乱了起来,而最要命的是,这个时候,白古今不在。
君凌真是欲哭无泪,只是他也不知道去哪里可以找得到白古今,白古今平常行踪就很神秘,如果不是确定白古今对他是很忠心的,两个人还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君凌是绝对不会容忍这种权臣留在自己身边的,现在白古今变成了身边最好用的一把刀,可是现在需要用的时候,却找不到白古今在哪里了。
君凌不由得在心里抓狂,白古今你这个小子,还不快点给孤出现。
白古今听不到君凌心里的声音,他已经沉浸在实验中,身周的事物都不管不问了。
只是,白古今没有神通,听不到君凌心里的声音,可是白古今的手下,消息天下畅通,白国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们怎么会不知道
所以就有人收到了情报去报给白古今。
白古今已经在实验中忙得今夕不知道是何夕,忽然收到这样消息还愣一下。
才反应过来。
白国又出现叛乱了这群孙子死真的吃饱饭没事做了是吧
白古今顿时就怒了,本来他就因为实验一直失败,心里已经憋了好久的不愉快了。
现在又听到白国这群孙子又不消停,又给他找事做,顿时就炸了。
p的,这群孙子,这次不把他们彻底的理安分一遍,他就不叫白古今。
白古今急忙赶回国去。
就盼白古今不到的君凌终于看到了白古今回国,心里的激动可想而知。
在白古今还在白国边境,还没有进入白国的时候,君凌就命人在王城门前摆下迎接的仪仗,而他自己带着一群暗卫在星夜轻功飞驰。
赶去和白古今会面。
两个人的轻功都是了得的,再加上在王城门口摆了一个掩眼阵,迷惑白国内那些有不轨意图的人,所以他们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什么人的阻拦。
在十天之后在白国距离王城还有一半距离的地方相遇了。
然后两个人相相赶回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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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赶回王宫,王城门口的迎接依仗也已经摆了半个月之久。
有一些人开始觉得不对经了。本来他们还想,等白古今回来之后,就在王城门口这里刺杀白古今,可是没想到,等了这么久人都还没有出现。
他们突然意识到上当了。
白古今回来,肯定是从另一个地方回来。王城门口摆下这么大的一个阵仗,是给他们看的,是为了掩人耳目。
只是,这个时候,他们想要找到白古今在哪里也找不到,他们没有白古今的消息。
白古今和君凌悄悄回了王宫,迎接白古今的仪仗还在王城门口摆着,还没有人知道白古今已经回来了。
君凌一把拉起白古今的手:“臭小子,到底到了哪里去,那群猪又不安分了,我又找不到你的消息,你到底去了哪里,行踪这么神秘。我能知道吗不然以后想找人都找不到。”
白古今挠了挠头,嘿嘿的笑了,他觉得有些事情应该要对君凌说清楚了。
“我去了潇涙山庄,其实,我是潇涙山庄的庄主。”
“什么你就是那个在武林中神神秘秘,有无数秘宝的潇涙山庄的庄主潇涙山庄是你的。”君凌不可思议说到。
“是的,嘿嘿嘿”白古今笑到。
“你这个家伙,藏得可真深啊。虽然武林中的事情,我们朝廷不怎么管,但是这个潇涙山庄我可是听过的,听说这个潇涙山庄的庄主有一个神兵利器,九霄雷。没想到就是你的,我说呢,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还会有比你还妖孽的人物,原来就是你。”
知道这一些之后,君凌心里是彻底的对这一次白国又起的动乱放下心来了。
潇涙山庄在武林中,代表着的就是无数的财宝,虽然这可能和一个国家比,不算什么,君凌还不看在眼中,可是潇涙山庄中九霄雷君凌可是知道它是什么的。
有开山裂石,惊天地鬼神的声势,在两军交战中,更是破敌制胜的神兵利器,有了这一个九霄雷,这一次白国里起事的这一群人,就犹如土鸡瓦狗一般。
白国这一场起事不知道如何,在天昊国,可是一片升平景象。
郝天天天和冷怜其风花雪月,赏诗,赏月,赏风景,一片温情浪漫。
整个王宫中都能够看到他们出双入对的身影。
宫中的一些妃子看了眼红的都快要咬破手帕子了,可是她们却不敢造次。
郝天找了一艘船,放在了王宫中的一个赏景湖中,只留了冷怜其和他自己两个人,自己划着船,穿荡在满湖的莲荷中。
荷花的香味飘来,别有一番悠远。
冷怜其依偎在郝天怀中,看着在湖中摇曳的莲,轻风吹过,这一副小船荡湖的景色如画般美。
郝天将船划到湖中心停了下来。
搂着冷怜其看着周围的景色。
冷怜其默默说到:“王上,你会一直这么爱我吗”冷怜其听他原先在冷香国后宫里认识的妃嫔娘娘说过,男人都是很容易变心的。
而且也和花心,喜欢上了这一个也会喜欢上那一个。
后宫里的妃嫔娘娘们跟她说了许多唠叨,但是她总是听不太懂,听不懂,所以她也就左耳进右耳出了。
现在突然想起来,于是问了郝天。
也许是风太轻柔了,然有点懒洋洋的,冷怜其和郝天依偎着半靠在船上的椅靠上,整个人也都变的懒洋洋的。
郝天说到:“爱妃,我当然会一直宠爱你。”
“听说世间男儿都是和容易变心的,王上你会吗”冷怜其问到。纯真的眼神澄澈倒映着湖面粼粼波光。
“爱妃,你可还记得我写过给你的那首诗”郝天说到。
“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冷怜其想起来了,当时她为了表示自己对郝天的爱意,写了一句诗给他,诗的内容是“君当作磐石,妾当做蒲草。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当时郝天就回了她这一句诗,当时她还很高兴,抱着诗高兴了好久。
现在郝天说起,她也想起来,她怎么会忘记呢,收到信的那个时候,可是她心里觉得最甜蜜的时候。
郝天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到:“想起来了。小傻瓜,我既然已经对你说过这样一番话,自然是不会出尔反尔,你问去会不会变心那我问你,你会吗”
冷怜其摇了摇头:“不会。”
“那我当然也不会对你变心。爱妃你要知道,纵负尽天下人,我不负卿。”
冷怜其听了,甜蜜的笑了起来。
她重新依偎回郝天怀中,和郝天赏着这一番莲湖中的美景。
郝天抱了抱她,也一起摊在了船中的椅靠上,吹着徐徐轻风,心思已经变得悠远。
据探子来回报,冷香国中皓纤似乎已经快要无力回天了,而且他还和东兰国那一群人纠结在了一起,说起来,东兰国这一群人,似乎也在东兰国内做了不少动作,想趁着我无意再出国征战的时候,开始联结东兰国的人心吗做梦。
东兰国这口大饼不好一口吞下,可是就这样放着,长久下去,就形不成气候了,到时候再去吞吃,就容易了许多,东兰国这群人想要破坏我的计划,看来要真正的给他们找一点麻烦了。不过冷香国中现在发展形势不错,如果继续下去,就会是另一个东兰国,到时候,如果想要吞并下冷香国的话,可能东兰国这边就顾不过来,两边分头派兵进军这可不利。
郝天不由得有一点头疼,看来现在天下这样的乱势还要让它变得更大一点,乱的越久,他就越能够从中取利。
这样想定,郝天又搂了搂冷怜其,亲了一下她的小额头。
冷怜其开心的笑了,伸手过去抓郝天的痒痒。
“爱妃,不乖了”郝天一边抓住冷怜其,一边笑着说到。
冷怜其一把挣开:“我不管,王上是最宠爱我的,我就要挠王上痒痒。”
说着锲而不舍的拉开郝天拦着的手,想要挠郝天痒痒。
郝天哈哈笑着拉着冷怜其,湖面上,响起了两个人的笑声,在远处的宫人朝这边望过来,都露出了回心的笑。
然后低下头,继续做自己该做的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