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的奴隶贩卖很快就已经完了,峰柚和白莲也回到了他们的居住处,等待消息。
回到住处后,峰柚就开始了彻底发挥他商人的商业精神,开始评估买回来的这一个人有什么用。
他先是问了这一个人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被峰柚买回来的这一个人一一回答了。
白莲也在一边用审视的眼光,看着新买回来的这一个人,看他有没有可能是别人安插的暗子。
经过一番评断,这个人身上没有武功,也不像受过什么训练的样子,不像是一个做暗子的。
白莲心里放心了,也专心开始等待在白国的暗卫联系上他。
夜幕低垂,白国地下黑势力的一个奴隶贩卖暗庄,一个黑衣人穿过屋子印下的阴影,如一阵轻风“咻”一声消失不见。他就是东兰国留在白国的暗卫暗子,他叫脚头,他是看到了白莲留在暗庄里的暗卫暗号,所以这一次穿上夜行服,打算去白莲留下暗号的地点,去见白莲。
他在这个暗庄里已经做了很久暗子了,在这个暗庄里也混上了一个小头目,他主要的任务就是提供情报,将信息发挥给东兰国的暗卫处,然后东兰国的暗卫处行动。他是不参与安切中的各种行动的,只提供情报和监视目标,这就是他们暗子的工作,也是暗卫为了保护他们这些暗子而做出的命令,命令规定他们只需要监视目标与提供情报,其他的事情都不需要去做。
他在白国这里也是过的风平浪静,暗卫处一直有人来联系他收情报,只不过,这个世界总是有许多不测风云,就好像东兰国,没有人想到会变成这样,他们与东兰国暗卫的联系也断了,就在他们以为自己已经快要变成一个死棋的时候,东兰国又来人联系上了,脚头已经在这里收集了一段时间的情报,现在带着这些情报去暗卫留下的暗号地点去。
天黑风高,脚头潜进了一处院子,来到了一个二楼阁楼间。躺在床上的白莲听到动静,一个打挺就跃了起来。门外响起了三长两短的敲门声。白莲轻手轻脚的一提内力,一拉房门,房门开了一条缝。
门外安静了一阵,一个黑衣人推门走了进来。
白莲起身走下床,看着来人。
黑衣人进入到屋里,也看着白莲。两个人同时比了个手势。
然后黑衣人就半跪了下来,说到:“属下参见首领。”
白莲挥了挥手,示意黑衣人起来。她说到:“你是看到暗号才来的?这么久,辛苦了。”
黑衣人说到:“不辛苦。”
“白国现在的情况如何?”白莲问到。
黑衣人将这段时间以来白国的情况对白莲说了一遍,白莲嘱咐他,开始盘活在白国的东兰国暗卫线人网,现在开始白莲会去联系在白国的东兰国暗子们,让他也做好准备,以前的一切东兰国的暗子行动继续进行。
黑衣人说到明白了。就退了下去。
在月色下飞掠在屋顶上,黑衣人很快就回到了那个暗庄。
回到自己房间里,换下夜行衣
,他又变成了这个暗庄里的一个小头领,脸上有着一处刀疤,络腮胡子,面容腌臜,三十几岁的年纪。
房外这个时候有一个手下敲门回报说到:“头,刚买的那些货中有人不听话。”
他立马从床上翻身而下,他本来都已经躺下,要睡了。
嘴里骂骂咧咧:“娘的,哪个希匹羔子,爷都要睡了,还来搅扰。”说的一副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门外的小弟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好惹,连忙躲避着他,头领心情不好,谁知道他会不会连自己一起揍。
小弟带着他去到一个地下房间的牢房。有一个女人在那里哭叫:“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她被带到这里,已经有半个月没见过阳光了,她开始想念她的家人,这里的伙食也不好,每天只有一点点吃的,而且也没有什么衣服穿,她以前都是穿着漂亮的衣服,吃着精美的食物,过的神仙一样的日子的。她本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
现在这里的环境让她无法忍受,她想念她以前的生活,她才不要过现在这个样子的生活。
这个暗庄,拐卖到那些奴隶后,通常都是尽快把他们出手出去,卖给需要他们的人的,调教这些奴隶的事情,自有那些买去了那些奴隶的人去做,他们是不需要操一份心,除非有个别别不听话的,那他们就会来出来打杀一顿,给其他人一个警戒,这样就会有一个恐吓的后果,其他人就会老实了。
但是通常来说,这些奴隶在唐慕这里是留不了多久的,所以通常他们也没有那么麻烦,需要看管他们。
只是,白国现在,地下黑买卖这些被掌权了的白国丞相压制的很严重,他们这一批货出了问题,导致一时不能出手出去,所以现在还留在这里,已经过去半个月的时间,他们还没能把这批手上的货脱手。
这让这个暗庄的老大也急上了火,他们这批货脱手不出去,他们可是会受到上头的责罚的,因为每次卖掉这些奴隶之后,钱就会立马交上给上头,而且有时候这些奴隶里还有可能有某些目的需要经过他们手的,只是唐慕不能问,也不会知道,但是他们都知道,能不延误最好,如果一个不小心,出来什么事,倒时候,怕不是他们都要被剥一层皮。
暗庄的老大急呀,可是没有办法,就是没有门路能脱手货物,现在,那些货物终于也在这里待不住,闹起来了。
脚头嘴上连连叫着“晦气。”一边走到地下牢房出,向着牢房里面向里边看。
一个批头散发的女人跪坐在干稻草地上,垂着头,似乎刚刚闹过一阵,正在歇气。
也看不清面貌,这样也让脚头无法判断,这个女人到底是不能惹的刺头,还是就是窝囊晦气货,可以拿出来打杀一顿。
叫头看不清楚,只好开了房门进去。那个女人听到有人开了房门,抬起头看过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要回家。”
脚头一看,心里“咯噔”一声,长的相貌还不错,这个样貌,如果卖去富贵人家,要是运气好,说不定有一天他们还的要跪在她面前。
脚头心里就拿不定主意了,这到底是能得罪呢还是不能得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