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游历四方(1 / 1)

从一堆卷宗里抬起头来,叔栖北颇为无奈,她此时倒有些怀念定西了,至少没有这么多枯燥的文字要看。

可能怎么办呢,帝曦语当时无辜的望着她,语气颇为可怜,“北姨啊,小曦实在是忙不过来啊,现下正在改革,官少事多,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北姨就帮帮我嘛。北姨不知道,阿时如今又要带孩子又要帮我处理政事,整个人都瘦了,我看得心疼。”

叔栖北没有深究为什么宫里那么多人,定要帝爵自己带孩子,还把自己折腾瘦了,只是看见帝曦语的模样便软了心肠,头一点就应下来了。

然后然后便是大堆大堆的卷宗,翻阅卷宗,研究不妥,提出问题,反复讨论,反复被骂对便是被骂。

卷宗涵盖官员履历、地方情况、税收人口,几乎是全凤耀历年的统计数据,又还有新的数据从各地源源不断的传来。帝曦语要改革,就要从基本国情入手,泱泱大国,要全然摸清难乎难

可为了改革更彻底更实际,再难帝曦语都决定要摸清。人一忙一累就容易发脾气。朝堂之上,帝曦语稍稍发现不妥之处,便是一阵斥责,也不管是谁,横批竖批,直到达到标准为止。

朝堂上英明神武雷厉风行,一下了朝又好的不得了,叔栖北实在拿她没办法,只能尽力的做到更好免得被挑到错处。

叔栖北没有深究为什么宫里那么多人,定要帝爵自己带孩子,还把自己折腾瘦了,只是看见帝曦语的模样便软了心肠,头一点就应下来了。

然后然后便是大堆大堆的卷宗,翻阅卷宗,研究不妥,提出问题,反复讨论,反复被骂对便是被骂。

卷宗涵盖官员履历、地方情况、税收人口,几乎是全凤耀历年的统计数据,又还有新的数据从各地源源不断的传来。帝曦语要改革,就要从基本国情入手,泱泱大国,要全然摸清难乎难

可为了改革更彻底更实际,再难帝曦语都决定要摸清。人一忙一累就容易发脾气。朝堂之上,帝曦语稍稍发现不妥之处,便是一阵斥责,也不管是谁,横批竖批,直到达到标准为止。

朝堂上英明神武雷厉风行,一下了朝又好的不得了,叔栖北实在拿她没办法,只能尽力的做到更好免得被挑到错处。

定西城。

祁时言交接完交接完所有的事务就预备着启程回盛都了。

夏倾安知道后特地累送他,“祁二公子这次回去还会来定西吗”

祁时言笑道:“短期或许不会了。长兄的意思是想要我再多读点书,这两年应该会致力于学问。”

夏倾安:“也好。父母亲给皇子公主准备了一些小礼物,二公子路过越戈的时候,劳烦顺路带回去一下。”

“那就先谢过华安伯了。”祁时言谢道,又话别了几句方启程离去。他没有武功,路途遥远,是特地拨了一批人送他回去,一时马蹄声声,尘土飞扬

北珠江。

从魏地最北的珠山发源而来,一路蜿蜒,穿过小半个北地,一直涌入界河,两相汇流后,再由着界河横贯而下,沿着凤耀西南边顺下,远远注入大海。

帝霆轩在北地一路游览,已经过了三月有余,考察了好些重要的地方,如今预备沿着北珠江顺流而下,再检查一下界河上的大桥。

那几座横跨南北的大桥已经趁着秋冬的枯水季修好了。因为事关国本,大桥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在最短的时间里修好了,改变了需要船只方可渡河的局面。

如今汛期将至,还需勘察一番。帝霆轩想着再顺南而下,然后在从西南取道回盛都。

西南方,他其实是隐隐担心的。西南世家是百里氏,在凤耀众多世家中实力并不算雄厚,军功有却不盛,文官虽偶有出色者却不盛多。所以世代承袭下来,如今地位最高的家主百里沁鸢只是宁侯。

大的世家大都在自己的家乡设祖庙,建祖宅,拥有大量的田产铺面,但实则族中的出色的人都在盛都,他们在盛都同样修建高大华贵的庭院,以至于盛都在建国后扩展了数倍。

也正是因为世家的主力都生活在盛都中,所以那场惨案中,大多数世家都近乎覆灭,留下来的大多是庶族子弟,能力有限,家族难振。

而宁侯府不同,她们本生于西南方,建府之时也选在了西南方,即蜀中郡。百里氏并未在盛都建府,全部族人都生活在西南一带,也是那场惨案中受波及最少的世家。家族势力保持完好,本该在其他家族衰弱之后发展壮大的,但奇怪的是,除了她们在西南的势力略有扩张外,几乎没什么动静。

仔细研究一番,便会知道,百里氏不是不想掌握大权掌握实权,实在是百里氏没有足够有才干的人。就好比祁氏,即便家族人丁稀少,可仅凭祁婧之才干之手段就能保住荣国公的位置,还能官拜左相,百里氏即便再努力也是赶不上的。

百里氏虽在政治才干上不及其他世家,但在另一个方面确实其他世家难以企及的,那便是美貌,百里氏盛产美人,也盛产美男子

凤耀皇室长命,执政时间也长,大约有四十多任女帝,出身百里氏的帝爵就有十四位之多,足以可见百里氏之荣,何况还有为卿者,与皇室宗亲结亲的,不可细数。

也就是凭借这样强大姻亲关系,百里氏才能长在西南发展,势力庞大却不受上位过多约束。

当今陛下独爱一人,废六宫,休侧室,其中便包括了百里沁鸢的次子百里谦叡,百里谦叡是千挑万选的美男子,他曾在宫中贵为上卿,在帝爵未进宫之前一直是最得宠的,他的母族也因此得益。

帝霆轩见过百里谦叡不止一次,祁时黎虽被盛称为凤耀第一美男子,但与百里谦叡相较其实不相上下,各有风姿。

但论地位,一个是国公之子,一个是侯爷之子;论才学,一个少有才名诗词皆精,一个不过尔尔,这两样祁时黎都力压百里谦叡一头,更何况祁时黎还是先帝钦定的帝爵,第一之名自然落在了祁时黎头上,纵使百里氏不服也只得暗暗憋着。

原本陛下还在担心百里氏会站出来闹,所以暗暗警告过百里谦叡,百里谦叡灰溜溜的回了西南,一切都安安静静的,宁侯百里沁鸢只是将自己儿子罚在祖庙静思一个月后,再没有消息。

政事繁忙,后又陛下有孕,谁都没有却多注意西南,如今,帝霆轩觉得一切安静的有些可怕。

或许还是应该去看看。

马车行了一路,在一处小镇子上停下来。

“主子,这附近只有这个镇子了,天将黑了,我们就歇在这里吧。”马车外的车夫道。

车夫是个健壮的中年男子,穿着普通的短衫,初看不似有什么异常,若是懂武仔细打量就会发现他底盘稳当,肩宽背阔,短衫下线条流畅,显然是个练家子,大抵更像侍卫一类的人,如此看来马车里的也就不是普通的过路人了。

“就在这里吧。”温润的声音应下。

马车帘挑起,出来一个近三十的男子,面容平平,穿着普通的布衣。不消片刻,车里又出来一人,修眉俊颜,一双桃花眼带着三分温和六分平淡,还藏了一分凌冽。

正是五月间,天气微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