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冷篱仙子的小屋后,李尚是直接从后山出了翠竹山。
当初,他是拥有过翠竹山令牌的,所以,当初,他能不被护宗长老察觉就混进了后山。
现在,弟子令在手,李尚便是很容易就出了翠竹山。
“鳇帝,赐面容。”
鳇帝默默施法,很快,李尚消失不见,一个气质与李尚截然不同的张浩出现了。
“张浩的存在,就是我之前所想过的要活的坏孩子的生活!”
李尚再次低语后,他召出飞剑,踏剑而行,速度很快,奔往了至尊山。
秦宗的大型活动,都是在秦宗的主山至尊山上办的,至于秦宗大型活动的报名,同理,自然也是在至尊山上的。
几乎,一般的弟子来说,都是由山门统计好人数之后,代为报名。
李尚这就不一样了,李尚比较牛皮,他是自己去报名的。
以为他张浩的人设单位背景是云雷山的,总不能让紫竹劫主去给报名吧,也不能让萧鸣去吧。
至尊山。
至尊山主山,是这群山峻岭的至尊山山脉中最巍峨最高大的一座山。
其至尊山山脚下的真正广场,也是真正的唯一的能进出秦宗入口。
不过那个口,秦宗诸山之人,是出不去的,同理,外面的热呢,也是进不来的。
‘张浩’拥有秦中铭的传承葫芦,所以很顺利的就进了至尊山的大殿。
至尊山的大殿很是巍峨,有点儿像李尚之前在老家所见的神话故事里的天庭,即使不比天庭那般的豪华是在天上,也是差不了多少的。
这是一群高大的建筑群,用的都是上好的石瓦。
红墙碧瓦,很是壮观。
“张浩,这不是云雷山的张浩吗?”
“真的是张浩。”
“参见张浩师兄,张浩师兄,原来你没有事情啊。”
“几日不见,没想到,竟然还能再见到张浩兄。”
李尚问路后所到达的殿堂中,那些人见了李尚身上所带着的那些张浩的标志性的东西,一时间,大家都开始恭维了起来。
他们眼底深处,都是有震惊的神色的。
翠竹山的护宗长老都召唤出了护宗神雷,而这神雷轰击的目标,却仍是活蹦乱跳的。
要知道,被余威震伤震死的臻龙山弟子,就不再少数。
这张浩如今是毫发无损的,这就间接的展现出了,张浩之强大。
他是几百年以来,第一个闯山,而不死的。
当然,他们是直接都忽略了李尚的存在。
因为李尚是破例招收为翠竹山弟子的,是先有了翠竹山弟子的身份,后再又以外宗弟子的身份闯山,故而,那不算是。
这里面,有臻龙山的弟子。
堂堂秦宗,宗主秦中铭是不怎么理会正事儿的,他几乎是都赖在荷池里。
至尊山主山山顶的巍峨殿堂,似乎丝毫都入不了他的法眼一般。
秦中铭,便就是如此高傲的一个人。
秦宗至尊山一脉,也是没什么人的,除了在闭关的历代秦宗宗主们,就剩下外宗的一些弟子,在这里做一些家务类的事情。
秦宗宗主一脉的传承,也都是一脉相传的。
传了一人,若是这一人不死,便就是下一任的秦宗宗主。
现任的秦宗宗主,便也不会再将传承传予他人。
“我来报名。”
人的名,树的影。
李尚的张浩之名,因为翠竹山动用护宗天雷斩杀之,早已经是在秦宗如雷贯耳,传的沸沸扬扬的。
之所以会有那么多人的关注,也是和张浩从荷池里出来后,腰间多了一枚葫芦有巨大的关系。
“张浩没死,而且来报名了,看来,今年的新人排名赛,真的是有热闹看了。”
有弟子在私下里小声的嘀咕着。
“这张浩是个狠人,直接掠夺了李尚的机缘,可你们不要忘了,李尚可是杀过臻龙山长老的人啊,虽然说现在是被臻龙山这庞然大势给压得暂时不敢露面了,可新人排名赛之上,他若是出现,臻龙山不敢动他,张浩与李尚,谁为王者,还真说不定呢。”
也有人是看好李尚的。
李尚那一夜成君,当真是惊艳了不少人。
更加惹人注目的,是李尚的战绩。
虐-杀了有数百年能量积累的臻龙山长老,那可是有着百年之上的修炼差距的。
“小心些说话,莫被张浩这人记恨了,他也不是好惹的主,不然也不会能从一夜成君的李尚手里抢夺了传承。”
没有人去想,李尚和张浩有什么关系。
着实是,大家都惯性的认为,秦宗宗主秦中铭,不会骗人,翠竹山山主,不会骗人的。
可他们忘记了的是,无论是秦宗宗主秦中铭,还是翠竹山山主紫竹劫主,他们本来就什么话语都没有说。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们听信传言,听风就是雨的结果罢了。
“你是何人,报上信息来。”
“云雷山,张浩,君境。”
狂。
李尚现在是张浩,不是他自己了,他便是将一个狂字给表现的淋漓尽致了。
今天,他是高调的来的,
为的就是将云雷山弟子的身份给坐死。
让云雷山不承认他的存在,也没辙。
李尚也不怕萧占老头跳出来说些有的没的,他有制服萧占老儿的方法,很简单,就是萧玄女。
今日的萧占要闯山,又是撂下狠话的,更是让李尚确认了一点儿,这个萧玄女,在萧占的心中,是有着很重要的地位的。
当初,萧鸣的一石二鸟之计策,着实是成全了李尚现在的计划。
“拿你的令牌来。”
“为什么说话的时候,口气这么硬呢?”
李尚没有依言去拿云雷山弟子的令牌,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是拿不出来的。
“这是规矩。”
“我令牌给你,你配看吗?”
李尚伏在了桌子上,笑呵呵的看向了桌子对面的那人。
他是大意了,忘记了令牌这茬了。
李尚本来以为,有带有云雷山内门气息味道的衣服就已经够了。
可没想到,竟然要令牌。
拿不出令牌来的话,自己这身份,可就穿帮了。
所以,他只能,顺水推舟,更狂一些了。
“你,大胆。”
那人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这人是符师山的,气质很儒雅。
李尚面对着他,轻轻笑了一下。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