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过是太医院那些糟心的太医给洒家开的那些苦药起了作用,那滋味比黄莲还苦,洒家一喝就巴不得想吐,能不精神吗?”季毓的眉眼中泛起了不快的光芒,“喝了那么多难以下咽的玩意儿,却也不见洒家恢复健康,这旧伤血瘀一直都堆积在洒家体内,可真是一种折磨。”
“义父,这治病需要细水长流,您本来就身受重伤,现在正是应该好好休养才是,最好还是别操劳了。”季无殇微笑着继续道。
“成日里总是说些废话!你倒是告诉洒家,什么时候才能把那个小女孩带过来给洒家治病?”提起了温玉软,季毓露出了一脸渴望之色,“只要能得到那个小丫头,洒家这旧伤便能好了!”
季毓年轻的时候曾经被一位实力高强的强者给打成重伤,落下了病根,一直都未能痊愈,现在年纪大了,这新伤旧伤一大堆,带来的问题更是近乎毁灭性的,导致季毓现在只要一运功,就会的浑身难受,而且还无药可医。
除非,他能得到温玉软,那小丫头体质特殊,只要他得到那小丫头的灵力,并服下从那小丫头心脏里压榨出来的心头血,保证那些积压了多年的旧伤便能很快康复,到时候,他的功力还能再上一层楼,正可谓是一石二鸟。
季无殇巴不得季毓死了才好,又怎么会处心积虑的将温玉软抓来送给他疗伤呢。
只不过,季无殇心中所想完全没有显露在脸上,他目光深深,低下头恭敬的说道,“还请义父恕罪,儿子还没有抓住那温玉软。”
季毓听了这话,那满脸期待瞬间崩坏,抬起手来,啪的就给了季无殇一耳光,“废物!你个没用的东西!”
季无殇半张脸都被打歪过去,耳朵里嗡嗡作响,却愣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眼看着季毓将挂在床头的马鞭取下来,抬手一挥,那细长的马鞭便在空中一扭动,紧接着啪的一声抽在了季无殇的身上。
那马鞭不过小拇指粗细,却坚硬如铁,一鞭子下去,就是一条血肉外翻的狰狞伤口。
疼,强烈的钝痛席卷而来,疼的季无殇头皮发麻,可他不能反抗,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反抗,只会招来更加可怕的暴打,于是便呆呆的站着,任由暴怒的季毓下死手,愣是将他打浑身是血,打的身上几乎不剩下一块好肉。
鲜血化为了一个小坑,凝聚在季无殇脚下,他每次被打一鞭子,心中的恨意便增添了一分。
好不容易季毓打累了,气喘吁吁的将那沾满了鲜血的马鞭子丢到了一边。
就这样还不算完,季无殇被打了之后,还要面向季毓,恭敬无比的跪下,并说道,“多谢义父教导,儿子感激不尽。”说完,口鼻中便溢出了大片的鲜血。
季毓看着季无殇这毫无尊严的样子,那心中的怒火总算是消散了一些,咳嗽了两声后,才终于重新坐好,“我在给你七天时间,抓不住温玉软,你给我提头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