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把面具男带到审讯室后,他拿起马鞭,对绑在十字架上的面具男冷笑道。
“阁下看见这个东西一定很面熟吧?”
面具男费力的抬起头看向一号,然后又慢慢转移到他手上,看见他手上的马鞭,不解的又把目光转移到一号脸上。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哼,之前你曾用这马鞭挥打过我们小姐,我想,这件事,你还没忘记吧,当然,今日,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算过分吧。”
面具男眉头一皱,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一号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眼神一冷,甩开手中的马鞭,凶狠的一鞭又一鞭用力的打在他的身上。
“啊!啊!你他妈的还不赶紧给老子停手……啊!你这个狗东西,你算什么,竟然敢这样对我?啊!……住手……。”
面具男在一号的鞭打下,忍不住暴起了粗口,长这么大,他还没有被人这样毒打过,哪怕是没完成任务,也只是被大长老踹,从未这样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只能任由一个低贱的下人来责打他。
听到面具男口出狂言,一号下手更加凶狠起来,一股不把他打得皮开肉绽誓不罢休的样子。
“啊!你个狗东西,快不赶快住手……啊……你别忘了,这里可是在苗疆……就算我现在落入你们的手中……啊……可……可是你们别忘了,这一局,我迟早会搬回来的……啊……你还不住手……。”
“哼,你还口出狂言,就算在苗疆的地界上又如何?我们又何曾怕过谁?上一次,要不是我们大意,让你们抓走了小姐,你以为你们有这个能力在我们眼皮底下带走我们小姐吗?我告诉你,你是怎么对我们小姐的,我定当双倍奉还,还有,你以为你还能有机会逃走吗?白日做梦,很快,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将你们老巢都给你们端了。”
一号一边说着一边手不停地更加大力的鞭打他,打得面具男皮开肉绽都不曾停手。
沈仙河快要走近审讯室时,就听到室内传来一阵阵痛苦的哀嚎声,她心一下沉,加快步伐向审讯室赶去,刚一来到门口,守在门外的暗卫迎了上来。
“小姐。”
“怎么回事?”
沈仙河着急的对守在门外的两个暗卫询问道。
“回禀小姐,是一号……一号在里面审讯。”
一个暗卫回答道。
见自己人没事后,沈仙河松了一口气。
“好,我知道了,你们继续守在这里,没我的准许,不准任何人靠近。”
“是,属下遵命。”
沈仙河进到审讯室后,就看到一号在挥着鞭子在打面具男,面具男都被打得皮开肉绽了,嘴里还继续气势汹汹的叫嚣着。
“一号,住手。”
一号正全心投入的鞭打面具男,没有听到沈仙河开门进来的晌动声,猛然听到她的声音后,赶紧回头停下手来,回头一看,心虚的开口道。
“小姐,你怎么来了?这里交给属下就行了,你不必亲自前来的。”
“他太狡猾了,我怕你拿他没办法,所以亲自过来审问,好了,你去屋外等着,我来问他。”
“小姐,我来就可以了,你……。”
“怎么?我说的话都不听了吗?”
“属下不敢,这就出去。”
一号虽然心有不甘,但又不能忤逆沈仙河的意思,所以只好回头怒瞪了一眼面具男,才退了出去。
沈仙河面无表情的走到面具男跟前,看着奄奄一息的他,淡淡开口道。
“我向你撒去的是软骨散,这会儿药效也该退完了,知觉也应该回来了吧,又被我的属下这么毒打一顿,想来,这会儿你难受无比吧?”
气息奄奄的面具男抬起满头的汗水看着沈仙河,裂开嘴一笑。
“上一次你落入我的手里,这一次,我落入你的手里,很好,扯平了,只是,如果这次让我逃走的话,下一次,你在落入我的手里,我就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一定要你悔不当初,后悔今天这么对我。”
沈仙河也扯动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来。
“我说,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吧,现在是你在我的手里,你逃的出去逃不出去,不是你说的算,而是由我来决定的,还有,你觉得我不敢杀你吗?所以还抱着自己能逃脱的机会吗?还是你以为,你那个大长老会派人来救你?”
面具男一改之前轻松愉悦的神色,目露凶光的看向沈仙河。
“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
沈仙河脸色不变的回答道。
“哈哈哈……我知道了,你之所以把我关在这里,是因为你想利用我当鱼饵,等大长老派人来救我,然后你在一网打尽,是不是?”
“啧啧,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刚才都说过了,你其实没有那么重要,一条指哪咬哪的狗,就算没了,还会有其他的狗代替,所以,你凭什么觉得,你的大长老会派人来救你?”
“滚开,你知道什么?我从出生,开始记事开始,就跟在大长老身边了,你凭什么说我不重要?大长老从小就对我疼爱有加,他怎么可能不来救我?”
沈仙河怜悯的看着他的眼睛,冰冷的说道。
“他救不救你,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揭开你的面具吗?还有,你难道就不好奇,你为什么明明都已经在圣女府上空下了迷,药了,我的人,都没有被迷晕,以及反而将计就计的将你们一网打尽?”
“为什么?”
面具男听到她的反问后,果然立马上钩的询问道。
“因为,揭不揭开你的面具,我都已经知道你是谁了,还有,你们上一次将我掳走,不就是用的迷,药吗?吃了一次亏,我又怎么可能不长记性,回来后,我就拜托铃铛姑娘配置出了迷,药的解药,而整个圣女府的周围都在我的人监控中,你以为我的人都是草包吗?要是没有我的命令,你连圣女府大门都无法进入,还能来到我的院子吗?上一次,虽然抓到不少你们的手下,但奈何他们知道的太少了,你又撤退的彻底,所有线索都断了,没办法,我们只好布下局,等着请君入瓮了。”
“你怎么这么笃定我还会出现?”
面具男心有不甘的询问道。
“你告诉我的,你上次抓住我的时候,说了,如果你抓到我了,那那本账本即使你没拿回去,也没关系,可是,我现在不但逃了回来,账本你也未拿回去,所以,我断定,只要账本在我手上,你肯定会再来的,你看,是不是如我所预料的那般,你果然还是来了。”
“哈哈哈哈……也是,如今落在你手上,也是我自己咎由自取,虽然我嘴上说你很聪敏,但在我心里,却始终没把你当一回事,认为你不过是女流之辈,再怎么厉害,也蹦跶不了什么,之前还嘲笑莫雨和莫寒,没想到,我和他们一样,始终是小瞧你了。”
面对面具男的违心的夸奖,沈仙河为虚伪的回应道。
“多谢抬举,可惜,从你嘴里听到夸奖的话,我却不那么开心,反而有些恶心。”
“哼,谁在夸你,我不过说自己的悔恨而已,不过,既然让你抓住了,我也无话可说,你也休想从我嘴里询问出什么的,因为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闻言,沈仙河冷笑了一声,提步走到对面的桌边坐下,一边悠闲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看也不看他的淡淡说道。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一口否决,话还是不要说的太早。”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无论你怎么折磨我,你也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回答。”
“是吗?可是,我并没有什么想要询问你的呀,因为该知道的,我都已经知道了,我来,并不是来询问什么的,我只是来和你聊聊天,因为,我想看到你抓狂,然后拿我没有办法的模样。”
沈仙河往嘴边送了一口茶后,才慢慢悠悠的开口道。
面具男怀疑的看着她。
“是吗?说说看,你都知道了什么?”
沈仙河扭头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的开口道。
“我知道的可多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该从什么地方说起呢?”
沈仙河皱起眉头,装作苦思冥想的模样。
“嗯,还是从你们抓我真正的目的开始说起吧,本来我流落在外这么多年,你们虽然派出了很多人来寻找过我,但依旧一无所获,后来,铃铛姑娘对她父亲的死有了怀疑,莫雨怕铃铛姑娘继续待在苗疆城追查他父亲的死,怕她会查到真相,所以他就找了一个借口,派铃铛姑娘去寻找圣女,而寻找圣女这件事是对你们有利的事,你们即使知道莫雨的想法,但也没有阻止他,反而支,持他,后来,铃铛姑娘出来许久,没能传回什么有用的信号,你们着急了,于是派除了莫寒出来带铃铛姑娘回来,顺便出来寻找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