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仙河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面之后。
她直接大晚上出门又去见了铃铛姑娘一面。
绿袖身体已经开始恢复了,沈仙河到来之后,绿袖正在沉睡。
她就带着铃铛姑娘和孟澜生去了外面的屋子里面说话。
“郡主,我看你好像对我有什么话想问,你直接开口就是。”
铃铛姑娘对着沈仙河问了起来,沈仙河倒是看向了孟澜生。
“哥,明年的科举考试,你这边有没有什么问题?其实我一直担忧皇上或者陈寒查到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怕影响到你。”
自从楚熙步步紧逼之后,沈仙河就下意识的想到了孟澜生明年的科举。
虽然她已经让孟澜生带着自己母亲孟琪住在了外面,看起来和他们长公主府没有关系。
但若是下手去调查,谁知道对方会不会查到孟澜生和她之间的关系。
她知道孟澜生的抱负是科举,然后在朝堂大显身手。
沈仙河不想因为自己阻断孟澜生的科举路,这句担忧的话让孟澜生心中宽慰,他对着沈仙河安慰了起来。
“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拜入了丞相张大人的门下,现在是他的门生,张大人在朝堂的势力,我想你也清楚,皇上到现在在朝堂并不能说一不二,若是皇上真的介意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无非就是使各种绊子,但是如果想要光明正大的夺取我的科举资格,至少明面上是不可能的。”
沈仙河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哥,你竟然拜入了张大门的门下,只要你小心一点,不要让人设下陷阱,那你明年肯定没有问题。”
在文臣之中,除了清流世家翰林院那些势力,那自然是张大人的门生最多,整个朝堂都遍布他的门生。
当然,张大人并不是一个权力熏心的权臣。
他从辅佐上一代帝王,到沈仙河的表哥登基,一直都没有做过什么越矩的事情,对朝堂也提拔了很多有用的人才。
而且前几次皇上准备,对沈家赶尽杀绝的时候,张大人还提出过异议,认为皇上的证据准备不足。
总之,张大人虽然算不上什么刚正不阿的人,但是张大人的大方向都是为了这一个天下着想。
大概是有些读书人的清高,最终的目的还是让这一个天下百姓过得更好,而不是扶持什么党派。
即使曾经得罪过他的人,他也曾经提拔过。
张大人到现在已经50多岁了,朝堂上的人基本都是服气的。
所以张大人为百官之首,是目前朝堂的丞相。
“你放心,张大人很是欣赏我的才学,他让我用心在家读书,只要明天我科举鱼跃龙门,他就会重用我。”
沈仙河放下了心,她对着铃铛姑娘开口了。
“铃铛姑娘,我知道你擅长使用蛊毒,所以我想问你一件事情,有没有一种蛊毒,能让人疼得撕心裂肺,然后逼迫他将实话说出来,让他没办法在忍受痛苦的情况下继续说谎。”
这世界上有很多酷刑,古代有什么炮烙之刑,还有各种体罚残酷的刑罚,这些对着犯人可以用。
但是对着一个还没有绝对证据的人使用,那是不行的。
更何况,沈俊峰是她的父亲,她针对自己父亲使出这种酷刑,万一出现了纰漏传出去,天下人都会指责她的。
沈仙河还不想给沈家添麻烦,有些事情能找到更好的办法,那她当然要多询问一下。
“我这里有一种噬心虫,进入了人的身体之后会一直是咬人的心,让她全身疼痛,到目前为止,我没见过多少人可以忍受过这种痛苦,如果是意志力坚定的人,也许可以忍受。”
沈仙河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至少不能让人在表面上看出她父亲的伤口。
她现在估计陈寒那边已经将所有的证据都已经消除掉,所以要让承郡王知道真相,那必须得让沈俊峰主动说出来。
用酷刑是不行的,恐怕承郡王看了都不一定相信,只有用这种噬心虫来试探沈俊峰。
按照她对沈俊峰的了解,意志力这种事情,沈俊峰绝对不存在。
“那行,你帮我准备一颗噬心虫,明天能跟我出门一趟吗?我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情,你放心,帮我做事情我会有酬劳的。”
沈仙河可是很明白,让人给你做白工没有酬劳,那是绝对不行的。
所以她打算重金奖赏铃铛姑娘。
虽然铃铛姑娘不太在意身外之物,不过礼数是不能丢的。
“郡主这样小小的要求,铃铛姑娘当然义不容辞。”
铃铛对着沈仙河露出了一个微笑。
沈仙河当天晚上就带着铃铛姑娘又回到了国公府里面休息,临走之前,绿袖刚好醒来了。
沈仙河走到房间里面对着绿袖开口了。
“等你身体恢复好过完年之后,我会派一个队伍去北方,到时候你也跟着去,去那里能学多少本事?就看你自己了。”
“过一阵子,我会带一些书过来让你看,你是识字的,只是字写得不好,不妨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练字,以后也好给我写信。”
绿袖对着沈仙河直接跪了下去。
“郡主再造之恩,奴婢永远铭记在心,无论郡主让奴婢做什么,奴婢一定会拼尽全力完成。”
“没有那么复杂,你擅长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现在也没有发觉到你擅长的能力,所以到时候我安排好队伍之后,你就跟着他们一起过去,先是做总结那里有什么事情,帮忙照顾整个队伍或者监事队伍里面有没有异常的人,这些你都报告给我,不过我暂时还没有将事情全部想好,因为很多准备的东西还没有安排完成,你就先休息就是。”
“至于你父母,还有你两个弟弟,我会安排好他们的生活。”
和绿袖说完之后,沈仙河终于回到国公府。
第二天早上,在让暗卫确定了承郡王今天又去了那一个花苑楼,询问承郡王世子死亡当天的事情之后。
沈仙河乔装打扮成一个俊俏的少年郎,然后悄悄来到了花苑楼守株待兔。
当然,她早就将自己的父亲捆好丢在了马车里面,然后让铃铛姑娘看着他的父亲。
最后,沈仙河让铃铛姑娘带着她的父亲去了京城一个玉器铺子里面。
这铺子算是他名下的,所以运作起来倒也方便。
承郡王今天又把花苑楼的妈妈抓过来询问事情,妈妈颤抖着说。
“王爷,有人要见你,说要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情,就在那个房间里面。”
承郡王将花苑楼的妈妈直接一把推开,然后推开门进入了房间里面。
他一下子就看到了乔装打扮的沈仙河,他冷着脸问了起来。
“你一个女孩家家的,来这种地方做什么?还有,你想参与你表哥这件事情吗?”
承郡王冷着脸问了起来,他当然没有意识到。
沈仙河有可能知道他儿子死亡的真相,他只是下意识的觉得,沈仙河这种女孩子怎么能去花苑楼这种地方。
“舅舅,我这么喊你一声也不算错吧,我是真有事情找你,关于表哥死亡的真相,我知道一点事情,如果你跟我来,到时候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承郡王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凶狠了起来,他望着沈仙河,声音里面带着刻骨的寒意。
“这件事情不要跟我开玩笑,我没心情陪你玩弄那些小玩意儿。”
“舅舅,我说的是真的,反正你也寻找了好几天了,就浪费一个时辰跟我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到时候你在确定我到底有没有在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