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头戏完了,接下来的拍卖对于叶羽柔也就没有了兴趣,便对周晓娜说:“娜姐,我们走吧。”
周晓娜点点头,将西服拿下来放在座位上。
叶羽柔没走几步,忽然停下,径直向前方走去。
“方大少,您贵人多忘事,我怕再有什么误会,要不您现在就把一亿给我吧。”
“你!”方卓然愤怒不已,被这样的一个小丫头耍着玩,脸上着实挂不住,但是四周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又不能不履行诺言。
思忖片刻,方卓然将握紧的拳头松开,从衬衣内掏出了一张支票,写下了数额,就要递给叶雨柔,叶羽柔和周晓娜并没有用手接。
女人天生对色狼都有抵抗性,这两个女人嗅觉很灵敏,谁也不敢去碰。
周晓娜使了个眼色,后面的保镖直接接了过来,然后递给了叶羽柔。
“方大少,先恭喜你拿下这块金地皮,希望你好好利用。”叶羽柔的语气真心,态度诚恳,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些人是好朋友。
“多谢叶小姐了,以后别这么见外,这地皮是我的,也是你的。”方卓然一副登徒子模样说道。
叶羽柔一时语塞,她对这样的话根本没有办法回击,身份尊贵的她,如果出口成脏骂他,会让圈内的人耻笑,还会连累家里。
叶羽柔只能气氛的跺跺脚,转身便走,周晓娜无奈地摇摇头,也跟着叶羽柔离去。
……
拍卖会场不是实况转播,也不允许录像,不过每次成交会有一次合影,场内的记者只能通过笔录进行记录。
因为来的时候需要经过严密的筛查,对在场的人进行保护。
就这样,新闻媒体的强大攻势下,叶氏集团与方卓然的针锋相对,已经人尽皆知。
好在方卓然知道这样的结果,已经通过公关来疯狂弥补,让人们现在所知道的,仅仅是叶氏集团与方卓然进行了一次竞拍,031号地皮被拍出了天价。
不过,这对方卓然来说,也是一次机会,让他在拍卖场就想出了一个主意。
方卓然的集团便以此为噱头,大肆炒作,将031号地皮的经济,政治,地址位置,各个方面进行包装,让这块地皮更加值钱。
他的集团能发展得如此迅速,里面的人可不是酒囊饭袋,在这种风口下,他们在短短时间内向各个部门递交材料,申请项目,并且着手期房售卖,平米单价价格更是创出了历史新高。
一片已经荒芜的土地上,被护栏圈起,每隔一米竖起一个指向牌,上面贴着方氏集团的广告。
时间过去了快一个星期,今天,是方氏集团在这块地皮上的开工仪式。
这短短的一个星期,他的那些职场人员已经把所有的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公关部门更是将业务做的有条不紊,宣传部门将这次仪式响遍全国,在国外也是声名鹊起。
开工仪式举办的声势浩大,各界人士都去了,还进行了实况转播。
叶羽柔和叶书国在茶室品茶,周晓娜将电视打开,三人观望这次直播。
“羽柔,这次虽然让这姓方的小子吃了点小亏,但是你也间接地帮了他,他的这次项目,恐怕……未来要翻一番了。”叶书国无奈的摇了摇头,评价道。
叶羽柔撅着小嘴,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盯着叶书国撒娇道:“爷爷!我哪知道这个方卓然这么黑心肠,给人住的房子炒到这么高,真是猪狗不如!”
“咳咳!”叶书国尴尬的咳了两声,也不好意思说话了,因为他们叶氏集团的房地产项目,炒房的手段也不在少数。
周晓娜呵呵一笑,轻掩红唇,旋即说道:“叶董,反正这次咱们也没有打算在这块地皮上做项目,不算是吃亏,更可况在拍卖会上,小姐让方卓然吃了亏,这也是给咱们集团涨了志气。”
“雨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说这只是个开始,这是什么意思?”叶书国问道。
叶羽柔狡黠的笑了起来,对着周晓娜使了个眼色,周晓娜从手中抽出了一叠资料,递到了叶书国的面前。
叶书国接过来大概翻阅了一遍,忽然正起身来,严肃的说:“这……这是真的吗?”
叶羽柔点了点头,笑着说:“当然了,这还是我一次意外得知。”
叶书国顿时正色,严声说道:“以后这种事,不要擅自做主,要禀报老爷。”
“他肯定不记得了,我已经看过咱们叶家的记载了。”叶羽柔委屈道。
叶书国板着脸想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说:“晓娜,你查了吗?”
周晓娜说道:“叶董,就算是史书都没有记载。”
叶书国无奈地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舒缓一下心中的紧张,小声说道:“但愿没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
“接下来的计划呢?”叶书国问道。
叶羽柔看着叶书国现在的样子有些紧张,但是还是想着保持点神秘,说:“秘密!”
“你这丫头!”叶书国看着瞪了一眼叶羽柔,只能叹了口气。
“爷爷,你别总是叹气了,没问题的。”叶羽柔信誓旦旦的说道。
叶书国抬起手看了看他的江诗丹顿手表,说:“晓娜,帮我安排一下,我要出去。”
“是,叶董。”
叶羽柔问道:“爷爷你去哪里?”
叶书国整理一下衣衫,说:“公司的事情,交给你来做,你要做好,其余的事情你就尽量不要参与了。”
“哦!”叶羽柔感觉此时的叶书国是他从没见过的样子,透着一股令人惧怕的阴冷气息,虽然很弱,但是她确实感受到了。
……
郊区外,那个被烧焦的化学工厂前几天所发生的事情,已经被接下来几天的新闻所压制下去,这个废弃的工厂始终没有人来理会。
几辆黑色轿车在工厂外停下,叶书国从车上下来,手中的黑色拐杖拄在黑色的地面上。
“先生,他在里面。”
“嗯。”叶书国点了点头,拿起一张手帕捂住口鼻,这里的味道稍微有些刺鼻,。
叶书国沿着一条被扫干净的路径走去,路的尽头,是一处宽大的厂房,里面空旷干净,似乎已经被收拾过了。
在厂房中央,有一个铁架子,上面挂着一个壮汉,此刻已经鲜血淋漓,浑身都是伤,脸部些模糊,被血水和泥土布满,谁也看不出模样来了。
“你叫秦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