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阴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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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文昊的反应太大,佟羌羌狐疑地朝他看了一眼。钟文昊干干咳了两下,重新坐下,佯装镇定地继续吃早餐。

朱锦华亦佯装无事,过来帮佟羌羌收拾餐具。

佟羌羌绞了一下手指,向朱锦华请示:“妈,我今天想去医院。”

朱锦华的动作应声滞住,有些紧张地询问:“怎么又去医院?是哪不舒服吗?”

钟文昊搭腔:“昨天不是刚做过产检?”

“不是。”佟羌羌垂着眼帘,“我是想去医院探望……安鹿。”

话音落下的同时,钟文昊手里的叉子掉在餐盘上,当即暴怒地质问:“你去探望她干什么?!存心膈应我是吗?!还是说你又反悔了要去告诉他们这件事是你丈夫干的!”

“文昊!怎么说话的!”朱锦华开口教训钟文昊。

佟羌羌凝着冷嘲的眸光落在钟文昊身上:“我是答应了不主动去说,但你是不是从未想过要补偿人家些什么?是不是就此打算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心安理得地继续过自己的日子而不管人家死活?是不是从未想过……要为孩子积点德……”

“佟羌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钟文昊龇目瞪佟羌羌,霍然站起身从餐桌冲到佟羌羌面前。

“够了!都给我消停了!”朱锦华眉头倒竖着拦住钟文昊,却也对佟羌羌的态度十分不满,“你们俩这像是要好好过日子的吗?!存心要气死我是不是!”

钟文昊和佟羌羌皆沉默。

朱锦华气咻咻地喘了两口气,命令钟文昊:“你先去上班!”

钟文昊站着没动。朱锦华狠狠剜他一眼,钟文昊想起还要去拿亲子鉴定的报告,携着余怒甩袖出门。

朱锦华这才回过头来看佟羌羌,默两秒,终还是忍不住嗔怪道:“一码归一码,你怎么可以拿孩子说事儿?”

佟羌羌也有点后悔自己方才的一时冲动,掌心轻轻搭在小腹处,弱弱道歉:“对不起……”

随即,她又尝试性地提起探望安鹿的事,“妈,不去看她,我心里不舒服。”

朱锦华皱眉:“不是我不让你去。只是。你现在怀着身子,总是去探望一个病人,很晦气。而且不是说她如今脑子不清楚吗?万一发起疯来,冲撞到你可怎么办?”

佟羌羌静静地站着没说话,像是在无声地抗议。

见状,朱锦华妥协:“要不这样,咱们别太频繁去。你不是前两天才刚探望过她吗?明天好不好,明天再去,我陪你一起,咱们买些水果和补品。”

佟羌羌仍旧没不吭声。

朱锦华略微无奈地叹一口气:“今天是真的不方便,你忘记了?今天是宁宁和琛琛过生日,咱们一会儿可是得回家的。”

经提醒,佟羌羌倒是确实才突然记起这件事,昨天在钟宅的时候钟如宁就问她要礼物,她原本计划昨天下午去商场挑个芭比给她的,后来临时被韩烈带去给史密斯夫妇践行,最后直接丢脑后了。

朱锦华好似看出了她的心思,笑着说:“礼物我帮你和文昊都准备好了。没关系。”

“谢谢妈!那我去写两张卡片!”佟羌羌说着,匆匆上楼。

朱锦华对她的咋呼有点不悦,微微皱皱眉,旋即继续收拾餐具。不久之后,两人一同前往钟宅。

隔着老远就听到两个小家伙叽叽喳喳的讲话声,似乎特别高兴。走进厅堂,二叔钟杰一家子都在。钟如琛难得地穿上了白衬衫,搭配棕色的马甲,领子上系红色的蝴蝶结,头发更是梳了个帅气的倒背头,整个人显得绅士极了,气质俨然看不出平日的调皮捣蛋。

才如斯想着,便见钟如琛扯着胡小庭的手臂,十分不耐烦地喊:“快走!快走!要来不及了!”

钟如宁最先看到朱锦华和佟羌羌,立马展开喜悦的笑容,撒开两条小短腿,哒哒哒地小跑过来抱住佟羌羌的腿,如同小考拉抱树枝一般,嫩嫩地叫:“小嫂嫂~”

别看她年纪小,但是特别懂事。自从佟羌羌怀孕后,她大概是受了朱锦华或者谁的叮嘱,不再像从前那样直接扑佟羌羌的怀抱。

佟羌羌摸摸她头上漂亮的辫子:“宁宁小公主生日快乐~”

“谢谢小嫂嫂~”钟如宁甜甜地笑,旋即伸出手,狡黠地眨巴眼睛,“要给礼物哟小嫂嫂~”

佟羌羌捏了捏钟如宁软软的脸蛋:“小嫂嫂没忘记,等晚上吹蜡烛的时候和大家一起给你好不好?”

朱锦华提着东西走到桌子前放下,问同样盛装的胡小庭:“你们这是要上哪?”

胡小庭一边哄钟如琛,一边回答朱锦华:“还能上哪啊。琛琛和宁宁今天不是过生日嘛,我和孩子他爸在餐厅给他俩订了个包厢办个小生日聚会,招呼他们班上的小朋友。晚上会回来和大家再聚,大嫂,那家里的晚餐就拜托你帮忙张罗了。具体的细节我都交代阿花了,你问她就可以。”

闻言,朱锦华心里颇有些不舒服——这段时间因为她搬去别墅照顾佟羌羌,宅内上上下下的事务暂时交给了胡小庭打理,不过几天而已,胡小庭这讲话的语气和措辞,就好像她已经取代她的地位成为第一把手。

胡小庭反应迟钝地丝毫未察觉朱锦华异样的表情,高高兴兴地抱起钟如琛:“行了行了,别吵了,走走走!”

朱锦华忍下一口气,转而问钟杰:“今天董事会不是开会吗?”

就是上一次老爷子提出要任命韩烈为集团副总,票选的日子定在了今天。

“是啊,是要开会。我这不在等三弟一起。老爷子找他进书房说话。”钟杰正回答着,恰好韩烈在这时推着钟远山的轮椅慢慢地出来,父子俩似乎相谈甚欢,表情皆愉悦。

钟杰瞅着,目光闪烁,刻意压低嗓音告诉朱锦华:“大嫂,如果我没听错,老爷子好像要把他自己手里的股份拨一些出来给三弟。”

朱锦华的心里头微惊,钟杰的表情也很严肃,“我正打算待会儿去公司后找文昊说说这件事。你说,老爷子到底是——”

“佟羌羌!”

钟文昊冰冷的叫唤声忽地传出,像是用尽丹田之气喊出来的似的,响彻整座宅子,惊得所有人都愣了一愣。

佟羌羌正在被钟如宁抱着大腿撒娇让她提前把礼物拿出来,闻声下意识地抬头,前一秒才瞥见钟文昊的身影从门外奔进来,下一秒一个耳光倏地掴到她的脸上。

毫无防备的,不偏不倚的,清脆响亮的。

力道之大,佟羌羌瞬间感觉所有的毛孔渗进了麻辣,而她的耳膜也像是被钟撞击了似的。有一刹那的失聪,紧接着便是嗡嗡嗡地轰鸣。

她的脑袋因为惯性偏到一边,身体随之要往同一边倾去,钟文昊却猛地揪住她的领子,倒是使得她免于摔倒。他如同要把她整个人提起来,额上青筋暴起,两只眼睛睁得好似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凶声恶煞地咒骂:“贱人!”

咒骂似乎都不够他解恨,紧接着他的手掌就掐上来她的脖子。

一连串的动作几乎发生在一瞬间。佟羌羌根本还没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霎时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涨红着脸,本能地去抓钟文昊的手。

“哇!”原本抱着佟羌羌大腿的钟如宁早在佟羌羌被掴耳光的时候就顺势也被推了一把坐到地上,此刻亲眼看着面前的恐怖事件,忍不住大哭。

哭声像警铃一般,顿时震醒了在场愣怔住的其他人。

“哎哟宁宁!”

“文昊?!”

“文昊!”

“你干什么?!”

“……”

几个人一锅炸开来似的,叫喊声同时传出,有胡小庭的,有朱锦华的,有钟杰的,有钟远山的。很奇怪,那一刻佟羌羌分明感觉自己就要死了,却还在注意没有一个人唤她的名字。

胡小庭飞奔过来从地上抱起吓哭的钟如宁躲得远远的,朱锦华和钟杰则上前来要把钟文昊和佟羌羌隔开。

“贱人!贱人!”钟文昊还在不停地咒骂,宛若发疯魔怔了般不愿意松手,好不容易被钟杰拉住,他于最后关头还不忘推佟羌羌一把,推得佟羌羌连连后退好几步,背后才幸运地靠上一个人的胸膛,连忙撑在对方的手臂上,然后捂住脖子拼命地喘气咳嗽。

这边钟文昊看到佟羌羌偎依在韩烈的怀里,更加受刺激,猛然挣脱钟杰,径直朝韩烈冲过来:“奸夫淫妇!我宰了你们!”

韩烈的眸子略一眯起,一个健步上前,率先抬起脚,快速踢向钟文昊的膝盖,钟文昊陡然往前扑倒,双膝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却阴鸷脸还要起身来揍韩烈。钟远山推着轮椅过来,手掌把扶手拍得啪啪响:“给我抓住他!给我抓住这个疯子!”

钟杰这才敢下重手束缚住钟文昊,朱锦华的太阳穴突突地疼,霍然上前也给了钟文昊一个耳光:“你给我清醒点!”

“妈!你叫我怎么清醒!”钟文昊绷紧腮帮子嘶吼:“不是!她肚子的孩子不是我的!”

朱锦华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问:“什么?”

钟文昊的眼里一片猩红,指向站在一起的韩烈和佟羌羌。大声地说:“这个贱人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种!”

一语出,众人皆惊诧,空气像瞬间陷入凝滞,谁也没吭声,只余钟如宁的哭声。佟羌羌更是震惊地抬眸,与钟文昊怨恨的目光对视上,“你、你在说什么?”

“你到现在还在装无辜?佟羌羌,我过去真是小瞧你了!”钟文昊恶狠狠地咬牙,“你和韩烈就是一对狗男女!用你肚子里的野种来骗我!”

狗男女……野种……

佟羌羌不明所以地怔忡。下意识地握紧韩烈的手臂。

韩烈垂眸,瞥见佟羌羌的脸颊迅速地肿起一大块,而她白皙的脖子上手指印亦赫然,夹杂着被指甲抓破的血痕。

这边朱锦华同样像被雷劈中了,踉跄着往后退,一屁股坐上沙发,抬臂抚上额头,难以接受这个消息。竟然,真的,不是……?怎么、怎么会这样?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钟远山厉着脸色连吼了三句,再次把扶手拍得啪啪响,最后沉声问钟文昊,“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爷爷!”钟文昊甩开钟杰的桎梏,跪着在地上走了两步,来到钟远山的面前,控诉道:“您还没有听清楚吗?我们都被骗了!羌羌肚子里怀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不是您的曾孙!”

钟远山还算镇定,扫了佟羌羌一眼,压着气问:“你该知道你说的话有多严重,羌羌是你的老婆,他的孩子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钟文昊攥紧拳头,起身走去门口,把刚刚丢下的文件捡起,重新走回钟远山面前,双手递上:“这是医院所做的亲子鉴定的结果。爷爷您自己看。”

“亲子鉴定?”佟羌羌脸色煞白,“你什么时候给我偷偷做的亲子鉴定?”

问出口后,佟羌羌便自己记起了什么,顿时看向朱锦华。“是昨天的产检……”

钟文昊阴着脸,不否认。

钟远山没有马上接亲子鉴定报告,看到佟羌羌的反应,质问钟文昊和朱锦华:“你们母子俩居然偷偷给羌羌做亲子鉴定?你们还有当丈夫和婆婆的样子吗?!这是对羌羌的侮辱知道吗?!”

佟羌羌不自觉抚上肚子,心里无比感激钟远山能够在这个时候考虑到她的感受。

钟文昊有些着急了,“爷爷,您怎么本末倒置呢?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怎么不是?!”钟远山冷着脸看钟文昊,“你倒是说说,究竟是什么事情轻易让你怀疑自己的老婆!怀疑钟家的子孙!还有。”钟远山顿了顿,扫了眼韩烈,“刚刚听你提起老三,又是怎么回事?”

“爷爷,我——”

“爸,让我来说。”朱锦华蓦然打断钟文昊,插话进来。她的脸上已不见方才的震惊之色,似是已经冷静了下来,也整理清楚了思路。

她走到钟文昊面前,对钟文昊伸出手:“照片带在身上了吗?”

钟文昊这才想起来照片的事,连忙掏了出来,又把手机也递给朱锦华:“刚刚私家侦探又发过来几张昨天的。”

他的声音并未刻意压低,佟羌羌把“私家侦探”四个字听得清清楚楚,眉心不由蹙起——钟文昊……到底都在背地里对她做了些什么?

朱锦华全都接过,然后行至钟远山面前,转而把东西递给钟远山,“爸,你自己看。看看这些东西,是不是足以让人怀疑……怀疑他们两个的关系。”

钟远山目露狐疑,伸手接过。

虽并不知道是什么照片,但或许出于女人的敏感,一股不详的预感莫名笼上佟羌羌的心头。

似是要验证她的预感,下一秒,便见钟远山脸色大变,猛地捂住胸口剧烈的咳嗽,恼怒而失望地望向佟羌羌和韩烈:“你们……你们两个……!!”

“爸!”朱锦华脸上上前帮忙给钟远山顺气。

剧烈咳嗽之下,钟远山的手一抖,照片晃晃悠悠地飘落到地上,展示在大家的眼前。

只一眼,佟羌羌立马就像缺水断粮窒息般地定住了,眼前一黑,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怎、怎么回事?为什么那次韩烈醉酒不小心吻了她的事情会有照片?

胡小庭捡起地上的照片,如同受到天大的惊吓似的夸张地拍了拍胸脯:“哎哟喂!这是什么东西哟!羌羌,三弟,原来你们两个?你们两个什么时候竟然暗度陈仓?哎哟喂!侄媳妇和小叔……?伤风败俗,家门不幸哟!”

佟羌羌白着脸:“不是……不是那样的……不是……”

“什么不是哟?这照片上不是拍得清清楚楚?还能有假吗?”胡小庭摇摇头,随即笑着看向钟文昊:“啧啧啧,文昊,也难怪你这么生气,原来绿帽子戴到自己家里来了。”

“你给我闭嘴!这里没你的事!”钟杰呵斥着从胡小庭手里夺过照片,瞥一眼,皱皱眉,把照片递还给钟文昊。

钟文昊铁青着脸,握紧拳头,从钟杰手里拽回照片,捏成一团,狠狠地丢到佟羌羌的脸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佟羌羌不避不让,被丢个正着,感觉到照片的尖角刮过自己的脸,刺刺地疼。

那边钟远山已咳完,抬手挥了挥,“锦华,亲子鉴定的报告!”

佟羌羌浑身一抖,眼里霎时氤氲上来水汽——钟远山也还是不信她了?

钟文昊闻言把报告递给朱锦华,朱锦华接过,转手递给钟远山。

佟羌羌紧紧地蜷起手指,抚着肚子,咬着唇,静静地看着钟远山从文件袋里抽出东西。

两秒后,她清晰地看到钟远山握在纸边的手指慢慢地攥紧,旋即抬头看向佟羌羌,唇边的肌肉微微地颤抖,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爸!您千万别气着!您千万别气着!”朱锦华一边帮钟远山顺气。一边自己也红了眼眶。

这副画面已证明了一切,佟羌羌感觉自己脑中的最后一根弦崩断,不可思议地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佟羌羌憋红着脸望向朱锦华:“婆婆,你知道的,我肚子里的孩子不可能不是文昊的!不是你带我去人工受孕的吗?!”

“人工受孕?什么人工受孕?”钟远山皱眉。

钟文昊正要说话,朱锦华抬手制止了他,然后跪到钟远山面,深吸一口气,“爸。羌羌说的没错,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通过人工受孕才怀上的。”

一语出,又是一个惊雷,炸了其他人。

“人工受孕?为什么要人工受孕?”胡小庭心直口快地问出口,钟远山当即扫过来一个眼风,钟杰连忙拽了胡小庭一把,恨不得把她的嘴缝上。

便见朱锦华挺直脊背,如实相告:“文昊婚前体检的时候,被诊出生育能力有问题,无法正常受孕。”

“文昊的生育能力有问题?”钟远山愣了愣,诧异地看向钟文昊。

朱锦华镇定地提醒:“爸,请您先听我讲完,再给您详细解释。”

钟远山揉揉眉心,示意朱锦华继续。

朱锦华点点头:“他们结婚一年都没有动静,所以,为了钟家香火的传承,我就拿文昊的精子,给羌羌做了人工授精的手术。手术很顺利,羌羌也成功怀上了。也就是你们现在知道的,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钟远山全程折着眉头,听完后更加糊涂了,心中有无数个疑问,挑了最关键的:“既然如此,怎么亲子鉴定的结果会是这样?”

“爸,这就是违背逻辑的地方。”朱锦华仍旧十分镇定,“先前文昊质疑的时候,我也认为是文昊想多了。可是就在刚刚,我忽然想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不知为何顿了一下,然后说,“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他的一个可怕的阴谋!”

她的声音异常响亮,“阴谋”二字更是惊了所有人。

而她手指所指的正是佟羌羌所在的方向。

佟羌羌尚沉浸在一团乱麻之中,闻言一愣,下意识地蜷紧手指,这时才忽然反应过来,她还撑在韩烈身上。

除了她之外。整个事件的另一个主角。

也是朱锦华真正所指之人。

佟羌羌也是在这时才想起来,韩烈从头到尾都还有说过一句半句话。就连被捏着照片指控有奸情的时候,他也不曾站出来解释半句。

佟羌羌站离他两步,和其他人一起,把目光投向韩烈。

但见韩烈平静地接受大家目光的洗礼,眼睛黑漆漆的像一潭深水,没有半点涟漪,坦然之极。他淡淡地扫一圈大家,最后把视线落在朱锦华身上,唇边才似有若无地泛出一丝讥嘲:“大嫂,我和大家一样都很好奇,我到底有什么阴谋?”

钟远山神色晦暗不明地注视韩烈,拧着眉头问朱锦华:“锦华,你先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