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驸马的阶下囚(56)(1 / 1)

她就是想看着自己失去她,真恶毒!

沈景逸在心底没好气的嘀咕道。

“咳咳——”宁琬无法抑制的咳了两声,血液从宁琬的嘴角流出,沾上了沈景逸的手。

[宿主大大,别信,他的解药救不你,只能让宿主大大少咳几口血,该死还是会死。]

似乎是为了弥补,小七开始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拆男主的台。

而宁琬只是皱起了眉,“小七,你不是又骗我吧?”

面前的沈景逸太过于淡定,仿佛自己咳的不是血,他也能掌握住自己的生死一般。

沈景逸静静的看着宁琬,看着对方因为咳嗽想要起身的动作,总算是良心发现,撑起了身子。

等宁琬好不容易平息后,沈景逸却是再一次的俯身,又开始在宁琬颈间留着自己的痕迹。

好一会后,沈景逸再次抬头,捏住宁琬的下颌:“为什么不回答我?”

宁琬没好气伸出手,想将沈景逸的手给掰开,心里却想着这戏真的是一点也演不下去了。

见沈景逸不放手,宁琬也没了好的耐性。

凭借着良好的柔韧性,借着身子的力道,将沈景逸给压到了身下,紧接着就咬了下去。

鲜血的味道在宁琬的舌尖肆虐。

宁琬刚准备松开沈景逸的唇边,却再次被沈景逸含住。

沈景逸抬眸看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宁琬,轻笑出声。

“你有解药?”宁琬的语气带着些许讨好,甚至眼神也变得小心翼翼的,一副生怕得罪沈景逸的模样。

仿佛真的将面前的沈景逸当成了救世主一样。

可实际上,宁琬却是和小七吐槽着沈景逸不做人的操作。

要不是小七,她怕是就真的信了沈景逸有解药的事。

沈景逸松开了手,打开了另外一只手上的药瓶,倒出一个小药丸来,“是啊,公主要不求求我?”

沈景逸似乎早就知道是这么一个结果,伸出手将宁琬拉到一旁,将手心之中的药丸递到宁琬面前。

可顺势被拉开的宁琬只是盯着沈景逸手心之中的药丸,又看了看沈景逸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心里恶趣味的想着:

若是眼前这人知道这药根本救不了自己,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呢?

宁琬很想知道,但她并不打算告诉面前的沈景逸。

毕竟面前的这人真的是太恶劣了。

宁琬没有去接那颗药,反而是从床上起身,准备下床。

只是还没来得及迈出半步,便被身后的沈景逸一把给扯了回去。

“干什么?”沈景逸看着明明知道解药就在自己手上,却不知要去什么地方的宁琬,有些着急了。

怎么和想象中的不大一样。

沈景逸的手牢牢的拉着宁琬,宁琬回头,看向神色有些许慌张,却转瞬即逝的沈景逸,“喝水。”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宁琬说着,带着些许的调侃。

沈景逸意识到自己过于紧张了,但当看到食指上还沾染的血迹后,眼睛便一直停留在了宁琬的身上。

宁琬没有多说话,只是淡定的走到桌子前为自己倒上了半杯水,又看向沈景逸的方向:“你要吗?”

宁琬说着,眼神却一直落在沈景逸拿药丸的那只手上,一副紧张而不自知的样子。

沈景逸笑了。

将面前的药丸递向宁琬,“公主就不说两句好话?”

“你想要听什么?”宁琬偏过头,不再去看那颗药丸,明明在意到不行,却还要假装不在意。

沈景逸:“公主难道不知道?”

沈景逸微微挑眉,一副不信的样子。

而宁琬则是冷静了下来,望着带着捉弄之意的沈景逸,顿时没了演戏的心思,为了一颗没有用的解药,费那么多的心思可不值得。

“本公主不知道。”于是宁琬耿直的回了一句。

还不等沈景逸再多说两句,宁琬便是没能控制住的继续咳嗽起来。

宁琬的身子微微弯曲,连续不断地咳嗽声从宁琬的喉咙里发出来。

紧接着便是口吐鲜血。

可自始至终宁琬的表情都很淡定,仿佛口吐鲜血的人不是她一样。

屋外始终都没有人的动静,就连一直都很在意宁琬的小菊都没有出声。

宁琬的目光落在房门前,又借着之前被沈景逸打开的窗子看了出去,意识到什么后,宁琬又重新将目光放回了沈景逸的身上。

沈景逸此时也意识到了宁琬在担心什么,抬起手,冲宁琬招起手来:“过来。”

看着沈景逸招小动物般的动作,宁琬眉头一皱,没有动作。

“他们都没有事,只是昏迷过去了。”见宁琬没有动,沈景逸耐心的解释了一句。

而宁琬也在这时缓过了神,又重新往床边走去。

这一次,沈景逸没有再继续玩闹,将手中的药丸递给了宁琬,“吃了。”

沈景逸并不想横生变故,加上宁琬咳血的样子实在是让她放心不下来,也顾不得听宁琬说好话了。

宁琬看着递到眼前的小药丸,又看了沈景逸一眼,动作迅速的接了过来,丝毫没有犹豫的含进嘴里,又连忙吞下。

紧接着,“这可是你给本公主的,可不是本公主求的你。”

说完这句欲盖弥彰的话后,宁琬也没有丝毫的犹豫,上了床,给自己盖上了被子,完全没有要管沈景逸的意思。

沈景逸本来还在为宁琬信任他的事情而开心,结果又看见对方毫无表示的将自己冷落在一旁,一时被气笑了。

“我可没说这解药只吃一颗就行。”沈景逸装作无意般的开口,转身就准备离开。

可听到这话的宁琬怎么可能会任由沈景逸离开,自然是以最快的速度拉住了沈景逸,“别走。”

心里却道:就算是有再多的解药都没用。

宁琬脸上挂着几分害怕的神情,嘴巴张了又张,却又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沈景逸这时却故作矜持起来,“公主这是何意?”

宁琬只觉得沈景逸狡诈至极,但想到一个月后,宁琬忍了下来:“天色已晚……本公主冷……”

宁琬实在是没有什么留宿的经验,犹豫好一会后,总算是说出了一个还算靠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