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信和徐坤听了孙恒的话相继点头。
孙明信更是笑着道:“反正在外面辛苦的是你们侦察营,我就是守好家,顺带给你打打下手。你要是真能弄来幸存者,我和老徐等着接收就是。”
“不错。”徐坤也笑着道。
见两人都没有异议,孙恒便道:“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还有其他事要商讨的吗?”
徐坤轻咳了声,道:“作为镇长,有件事我必须现在就跟你们说下。我们十里镇的粮食等食用物资,按照现在这种出多进少的消耗速度,最多只能坚持到明年年底。如果孙恒真的能从其他幸存者基地弄来更多幸存者增加十里镇的人口,那么这个时间还要提前。”
孙明信听了微微点头道:“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侦察营本就有搜集物资的任务,那么在除掉那些畸形的幸存者基地的同时,能找到一两个大型的粮仓、粮库,那这个问题就解决了。”
孙恒却摇了摇头,道:“七叔,你的解决方案并不是很好。首先,永久魔域中的那些粮食我们是不用想了,虽然之前的粮食保护措施都很不错,但灵气是无孔不入的,所以现在那些魔域中的粮食估计都重新发芽生长了。”
“各地永久魔域的面积是越来越大的,所以这种情况会越来越多。就算是能从魔域之外弄到粮食,吃这些陈粮,也是对提高我们十里镇幸存者身体素质没有任何意义的。”
“我的建议是,开春后重新在十里镇周围种植各种粮食作物。在地球日渐浓郁的灵气滋养下,这些新种植的作物不仅生长的更快,甚至还蕴含有灵气,虽然很少很少,却也可以改善幸存者体质。”
“另外,如果有可能的话,进入魔域中开辟农田,狩猎获取肉食,会是一种更加积极的生存方式。我们在这末世中其实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所以,只有积极的提高实力,在危机到来时才能有更多的生存能力。”
说完,孙恒微微喘了口气,却见孙明信和徐坤都瞪着他,不由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吗?”
孙明信感叹道:“孙恒,自从你父母去世后,你就变得沉默寡言,今天能听你一下子讲这么多话,真是让七叔意外啊。嗯,应该说是高兴。”
徐坤则道:“孙恒,虽然你还不到十八岁,但从你刚才说的这番话足以证明,你的目光看得要比我和你七叔都远啊。另外,也说明你比我和你七叔对这个世界更加有信心。”
孙恒听了却是一阵沉默。
他在思考。
前世末世到来后,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即使后来加入了瑶池势力,成为势力中的战斗主力,却也没有多少改变。
这一世,或许是有太多他所在乎的人在身边的缘故,又或者是从末世开始到现在积累了足够的信心,他确实是变得开朗了些,说话也更多了。
这应该算是一件好事。
孙恒笑了。
这时孙明信道:“孙恒说的很有道理,所以老徐你可以在镇子中挑选搞种植的人手了。不过侦察营也最好弄些粮食回来,好让我们有多手准备。”
就这样,有关粮食的问题算是定下来了。
···
马坡镇,政府粮库。
袁大帽吃力的关上了厚重的大铁门,然后对进来的矮壮男人僵硬的笑了笑,就有些流口水的看着对方用铁叉插住,扛在肩膀上的肥硕大老鼠。
矮壮男人注意到袁大帽的眼神,得意的一笑,道:“大帽啊,你这段时间表现不错,今天这个老鼠头我就赏给你了。”
“谢谢虎爷,谢谢虎爷。”袁大帽躬身作揖连声感谢。
虎爷,也即是矮壮男人微微点头,从腰间抽出一把弯刀,一刀就将铁叉上的老鼠头砍下来,踢到了袁大帽旁边,随即哼着歌儿朝仓库里面走去。
没走几步,虎爷忽然停下来,回头看着正拿起老鼠头的袁大帽,问道:“大帽啊,你说当初你爸妈怎么就给你取了袁大帽这么一个傻叉的名字呢?”
袁大帽听了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挤出笑容,道:“名字是我爷爷取得,说往年官越大帽子就越大,他希望我能当大官,所以就给我取名叫大帽。虎爷知道的,老一辈人没什么文化,所以···”
“哈哈哈,”袁大帽还没说完,虎爷就哈哈大笑起来,“就你这怂逼还想当大官?真是笑死我了,哎哟···我看啊,你干脆改个名字得了,叫袁大毛,这才适合你。”
袁大帽难看的笑着没说话。
虎爷忽的脸一板,喝道:“老子让你以后叫袁大毛,没听见啊?!”
想起虎爷凶残的手段,袁大帽吓得一哆嗦,忙应道:“听见了,听见了,我以后就叫袁大毛。”
“这还差不多,哈哈哈···”虎爷大笑着离开了,显然是从袁大帽这里找到的乐子让他颇为快乐。
袁大帽看着虎爷的背影却是恨得咬紧了牙齿,攥紧了拳头——没有人喜欢别人这样侮辱自己的名字,随意更改自己的名字,更何况整个人是**自己妹妹的人。想一想妹妹的惨状,袁大帽恨不得把虎爷咬死!
可再想想虎爷的凶残,袁大帽却又满脸颓丧的松开了手。
虎爷是个觉醒者,而他只是个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对付得了虎爷。
却说虎爷走到粮库里面,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立马粘了上来,明明比虎爷还高一头,却贴着虎爷做小女人状,嗲声道:“虎爷,您可回来了,人家想死你了~”
说话间,这女人一只手直接伸向了虎爷的胯下,眼睛却看向了虎爷铁叉上的肥硕大老鼠,偷偷咽了咽口水。
这粮库中虽然不愁没饭吃,但想吃肉,尤其是强化老鼠肉,却也很难呢。
虎爷先是任由这女人撸着自己胯下的小弟弟,一脸的享受,可当女人要扒他裤子时,他却一下子将女人推到地上,道:“你这臭婊子,老是那一套,老子已经腻歪了,袁梅那小丫头呢,今天老子要草她。”
那女人措不及防跌倒在地,屁股摔得生疼,心里骂翻了天,脸上却不敢表现出半点不高兴,反而仍荡笑着道:“虎爷您来晚了,蛟爷正玩着呢。”
虎爷听了立马不高兴了,骂道:“娘卖批的!姓沈的操完之后估计那小丫头肯定要昏过去,老子再操一遍指不定就死球了。现在粮库就剩这一个小丫头,草死了就没得玩的了。娘卖批的,看来老子改天得走远点,看能不能再找几个这样十几岁的,玩起来就是比你这样的老婊子爽。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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