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仪景的手握住裴舒的脚腕一瞬间,那冰凉的感觉让裴舒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裤腿,已经向着更隐秘的地方探去。
不会吧,隋仪景不会是要在这里白日宣淫吧?一想到小安子和绿竹还站在屋外,甚至隋栖洲都有可能趴在门扇上,偷听他们的“密谋”裴舒脸上一瞬间红了又紫,紫了又青。
“不行!起码不能在这里,千岁爷你快些放开我。”
裴舒拼命的挣扎着,即便心中明知道在隋仪景的手中,她就像是个小鸡崽子,根本没有他反抗的余地。
但是一想到外面有人,裴舒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隋仪景的手按在裴舒的身上,身体中真气缺失,再加上不过堪堪运行了一周,只是让身体得以行动,内力并没有完全恢复。
裴舒这么拼命挣扎的动作,隋仪景竟然一下子有些控制不住。
一个没注意,裴舒踢出来的一脚,直接踢在了隋仪景的胸口上。将隋仪景从身上给踢了下去。
堂堂九千岁被一个女人,踢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裴舒愣了,隋仪景也愣了。
回过神来的裴舒连忙手脚并用的向外爬着,也不去想自己来麟宅找隋仪景是为了什么,只知道……趁着隋仪景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先走为妙。
至于太子真正的账本,等现在这场风波过去了再说也不迟。
隋仪景回过神来,面上又是青,又是紫的,颜色颇为好看。
好啊,他自习武以来,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隋仪景一眼看去,发现造成这一切的主谋正准备跑出去。
伸手一把便是抓住了裴舒的脚踝。
被那帮冰冰凉的手握住的一瞬间,裴舒几乎是下意识的便尖叫出声。
“千岁爷,你放过我吧。我刚刚真不是有意的,您一向武功高强,谁知道……”你会突然间挡不住啊?
“你放心,我嘴巴严的很。保证不会将我刚刚看到的说出去的。”
见裴舒还在说,隋仪景更是有些羞恼:“你这丫头,本督信你的嘴,还不如信这世道上有鬼。”
屋外头,绿竹,小安子和隋栖洲都将耳朵贴在门扇上听着里面的情况。
离得远,加上这门扇是经过特殊的工艺处理,隔音的效果便愈发的好。
里面的声音,传到外面来,也变得有些支离破碎。
绿竹红着脸:“我刚刚是不是听错了?主子说让千岁爷放过她?真是的……怎么每次千岁爷都是为了这个事儿啊?难怪洲少爷被赶出来。”
小安子也面上红成了一片。他好像听到的是,你这丫头,本督喜欢你的嘴?
为什么喜欢嘴?小安子全然不敢去细想,毕竟这是主子的事情,那里轮得到他们过问。
不过又是在心里为千岁爷鼓了鼓劲,没想到看起来风度翩翩的千岁爷,一旦知了知道,各种花活都整上了。
几个人还听着呢,忽的里头传来了极为尖锐的惨叫声。
绿竹一愣:“那声音……倒不像是主子?怎么听着像是千岁爷发出来的呢?”
小安子也听出来了:“好像还真是……”
绿竹担忧的想要去推门:“会不会是主子和千岁爷出了什么事情?要不咱们进去看看吧。”
“别别别。”小安子连忙拦住了绿竹要推门进去的手:“若真是出了什么事情,便不会只是叫上一声而已了,会直接喊了咱们的名字,让咱们进去。”
“说不好……是一些主子和千岁爷的趣味也难说呢?咱们现在进去,岂不是让前千岁爷和主子没脸吗?”
“趣味?”绿竹终究是未出阁的姑娘,对于小安子口中那所谓的趣味,更是摸不着头脑。“什么趣味?”
小安子一下被问的语塞,在宫中行走时,伺候着宫中的主子。那种男女之间的情事没有少见,自然是知道的。
可是这当着绿竹一个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丫头面前,小安子还真的愣了一下。
犹豫了一下,才是附在了绿竹的耳边说叨着。
绿竹的脸色从白皙转为粉红,又从粉红转成了大红,最后活像是个猴子的屁股似的。
“鞭子?蜡油?”绿竹感觉脸都开始冒烟了:“宫中的贵人们可真是闲不住,只是……千岁爷竟然也弄这一出?这可真是累着我们小姐了。”
屋内。
裴舒不知道外面已经将屋里的一切都传的变了味,看着在自己面前,身体痛苦的缩成了一团的隋仪景,有些不知所措。
刚刚的那一声惨叫,还真就是隋仪景发出来的。
不过,那是刚刚隋仪景试图抓着她的时候。她一个不注意,又是飞来一脚,直接踹在了隋仪景的那处。
她眼睁睁的看着隋仪景痛呼一声后,倒在了地上。
完了……她的人生从这一刻开始,只怕是彻底完了。
“千岁爷,要不……我去外面喊大夫进来,帮你看看?”
那里毕竟是男人最痛的地方,她刚刚那一脚又没收住力,万一……
隋仪景抬起了头,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因为疼痛,额角泛起青筋。
“裴舒,本督是小瞧你了。刚刚还说要给本督下药,让本督欲望全无成为真太监。现在倒好,你看来是等不及了,连下药都省了,直接让本督变成太监就是了。”
裴舒被说的不敢回言,连忙起身,准备向外走去:“千岁爷,那我还是去找大夫来,帮你看一下吧。毕竟……那个地方,对男人来说还挺重要的。”
“给我站住!”
裴舒被隋仪景给叫住,隋仪景恨恨道:“你以为本督并非是真正的太监这件事情,是任何人都知道的吗?你若是请了大夫过来,那岂不是要将这个秘密告诉全天下的人了?”
裴舒顿住,这一点她没有想到,的确是她欠缺考虑。只是……回过头看着隋仪景的模样,又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千岁爷的那处……怎么办?要是真的坏了……”
“坏了。”隋仪景嗤笑一声:“那不就随了你的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