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有要事相报!”门外的孟修急的满头大汗,可是仁锐帝仍然牢牢关着门。
“大人,先回去吧,”庞公公看着不忍:“皇上,是不会允许大人彻查道士的。”
“庞公公,”孟修焦急地说:“臣为人臣子,处处都是为了皇上和整个早寒国考虑,此事不查,怕是以后事事有患啊……”
“可是大人,奴才也着实没有办法……”庞公公叹了口气:“趁皇上没有生气,您还是赶快走吧。”
孟修看着紧闭的门,心中即使再不甘,也只好转身离开。他知道最近来劝的朝臣很多,也知道皇上的一意孤行……
林在风派人打听了孟修进宫所发生的事,只觉得好笑:一个被道士迷惑的君王……这出戏,倒是不错。
“聂休河?”
“王爷,奴才在。”
“去找沈琅溪,让她,编出戏。”
“是。”
苏梓璃的窗前渐渐多了一些东西,隔三差五的,都是些新奇别致的东西。有时候是簪子,有时候是耳饰……不似寻常花样。
“聂休河,”那天晚上,苏梓璃第一次叫住了男子:“你功夫这么好,能不能悄悄带我出去?”
“小姐想到哪儿?”聂休河索性回答。
“嗯……”苏梓璃想了想:“房顶,你能吗?”
“那可要小姐先跳出来,”聂休河笑着说:“你敢吗?敢就带你上去?”
“那有什么!”苏梓璃钻出窗户,聂休河一把接住她,左手揽住苏梓璃的腰,右手攀着一边的砖瓦,借助着轻功上了琉璃阁的房顶。
“好……好高!”苏梓璃一边害怕一边又兴奋:“这是我离天空,最近的一次!”
“小姐喜欢就好,”聂休河笑了笑:“小姐可能不知道,我家王爷也会轻功,以后小姐入了王府,王爷可以日日带小姐看。”
“我有说过我要入王府么?”苏梓璃懊恼地看着聂休河。
“王爷不是写信许诺过,可以封小姐为正妻吗?”
“这是什么好事吗?”苏梓璃撇了撇嘴:“我啊,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什么?”聂休河有些惊讶:“未曾听闻过……”
“这是我心里的事,”苏梓璃看着聂休河,笑了笑:“你从哪里能听到?”
“这世间,没有谁会比王爷更好了,”聂休河担忧的说:“小姐不再考虑考虑么?”
“最好的又不是最合适的,”苏梓璃抬头看着星空:“你看,太阳那么美好,照耀万物……可是,星星还是和月亮最配。”
“小姐若是担心王爷没时间陪,大可不必,案子解决后,王爷会有时间的……”
“聂休河,”苏梓璃突然打断了聂休河的话:“带我回去吧。”
“……好,”聂休河看着面前的女子,突然有些心疼,竟然不愿再继续说下去……
苏梓璃回到屋里后,看了一眼聂休河:“这些礼物都好,可是……我想要个最特别的。”
“小姐想要什么?”
“聂休河,你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呢?”
聂休河怔住,呆呆的看着女子。
苏梓璃从荷包中取出一枚玉制戒指,放到聂休河的手中。
“小姐,这……”
“这是我小的时候,一位道长送给我的。我生来奇怪,五岁尚不能言,是那道长施法,我才至今……”苏梓璃笑了笑:“那么,你给我的礼物呢?”
“小姐……”此时再过呆傻,聂休河都明白了苏梓璃的意思,他犹豫的看着少女,想起她的无奈与落寞……
“小姐,这匕首给你,”聂休河面容复杂,把腰间的匕首递给苏梓璃:“见此匕首,如见休河。”
生生世世,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