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住手!!!!”在两人的武器即将对碰在一起的那一刻,杨寒终于是忍无可忍的出手了。
只见两女的兵器在即将发生碰撞的地方出现了一道淡金色的涟漪状空间波动,她们手中的武器刚一接触便立刻消失了大半,融入到了那淡金色涟漪之中。紧跟着一股磅礴大力猛然一扯,两女只来得及松手,那巨大的骑士枪和银灿灿的锁链便被这金色涟漪一股脑的吸收了进去。
因为各自的天使骤然消失,二女立刻便察觉到体内本源的灵结晶中传出一阵空虚感,这股感觉就好似自身能量陡然间被泄去大半一般。猛然间的消耗让她们的气息立刻萎靡了起来,小腿都跟着发了软,随即便是接连摔倒在地,变得如同脱力了一样。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惊恐。感觉浑身用不上力气了。”
见两女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杨寒本是想出生在说几句话的,但一股奇异的感觉却从神之财宝的存储库中传进了他的脑海,打断了他即将开口的话。
这一愣神的时间并不算长,心念转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的杨寒,很快调整好了情绪,重新开口道:“我也不想为难你们,接下来这段时间就踏踏实实在我这里偿还债务吧!等你们还清了我便放你们自由。那时候你们爱怎么打怎么打,我绝不阻拦。”
两个精灵少女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忌惮,于是乎她们再次将视线转回看向杨寒时,稍作考虑便点了点头。
“既然妾身受了你的恩惠,那就勉为其难的帮助你一段时间吧。不过要说清楚哦,是才不是怕了你呢!”
“答应。我就算离开这里,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那我也留在这里吧。”
“很好,不过我看你们都在为了争的【八舞】这个名号而闹得很不愉快,那么你们两个人就都姓八舞,再各自取个新名字吧!”两女看似很相互敌对,做出的决定却是相同的。在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后杨寒也没准备再为难她们,而是又提出了另一个建议。
“名字?总感觉很麻烦啊,那你就随便给妾身取一个响亮的名号吧。当然,如果你取的名字与完美的我不相符,我是绝不会答应的。”
“复议。请给我取一个可以超过这个笨蛋的名字。”
“你说什么?”刚起身的那个精灵,在情绪方面太不懂得忍耐,活脱脱是一个易燃易爆的火药桶。
“好了好了,别闹了!”看着撸胳膊挽袖子的少女,和捂着小嘴儿,明明面无表情却还要装出腹黑笑的少女,杨寒立刻上前打圆场。在又折腾了一阵后,他才心力憔悴的对二女说道,“你,以后就叫做八舞耶俱矢。而你,以后叫做八舞夕弦。”
兴许是看到了两人各自不同的天使,杨寒也终于分清楚了谁是谁。使用骑士枪的少女,原名就应该是叫做耶俱矢的,而使用银色锁链的少女,则是八舞夕弦。
这两个名字跟她们各自使用的天使有关。
原来那个单一形态的八舞使用的天使其实是一把长弓和一根箭矢。而随着八舞分裂成了两个人,她的天使武装,也被剥离成了数个部件。
其中原天使的长弓被分裂成了两片铁翼,耶俱矢和夕弦一人分到了一只单翼;弓弦化作了银色铁链,成为了夕弦的天使,而箭矢则化作了骑枪,成为了耶俱矢的天使。
耶俱矢,矢等同于箭矢,因此使用骑士枪的精灵少女获得了这个名字;而夕弦,弦等于弓弦,也由此而被杨寒选了这个名字。
“想不到你取名字的品味还不错嘛,嗯嗯,耶俱矢,耶俱矢,嗯嗯!妾身准了,以后妾身就叫做耶俱矢了!”抱着肩膀,耶俱矢用一副你小子取名字的水准还不错的样子接连点了好几下头后,才高兴的答应了下来。
“好听。夕弦这个名字很适合我,谢谢你了,少年。”夕弦的态度也差不多和耶俱矢如出一辙,只不过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
“好了,身子刚好别乱在战舰上折腾,一会儿我会安排人过来带你们熟悉这里,这段时间你们就先老老实实在这屋里休息一下吧。如果被我知道你们敢在我走后胡闹,那我可就要稍微惩戒一下你们了。”
“什,什么样的惩戒啊?”虽然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对方是在用一幅很风轻云淡的表情这般说话的,但耶俱矢还是本能的感觉到了一种危机感,于是乎她在询问对方的时候,便立即把刚刚才起过的逃跑念头给打消了。
“了解。我是不会乱跑的,就算耶俱矢逃跑,我也只会立刻向你报告的。”
“谁,谁说我会逃跑的,你这家伙可别乱煽风点火!”
看着似乎又有要开始掐架迹象的两女,杨寒轻抚额头的走出了医务室。离开这里后,他很快便找到了伊卡洛斯,并将遇到二人的一系列事情交给了对方来办,而杨寒本人则立即回他的房间去了。
杨寒回到房间后将门锁死,躺到了床上便很快把意识沉入到金色空间之中,因为就在前不久将八舞姐妹的天使给缴械后,他很快就察觉到了神源的一丝异样。这股感觉并非是坏事,反而在提示着他,自身的神源等级即将突破三十级大关了!
“菲亚,神源等级是不是又上涨了?”刚一进入金色的神源空间,杨寒就迫不及待的向菲娅发问道。
“是的主人。您的神源等级已达到三十级标准,出于刚刚的情况考虑,所以菲亚才没有去打扰您。”一如往常的金色空间之中,半透明的小女孩儿身影凭空浮现在了杨寒的面前。她手捧着数个,闪着奇异光芒的小光球,对杨寒这般说道。
“为什么会突然获得这么多经验?记得上次吸收了二亚的灵结晶之后,自身的等级也只有九级出头吧?”杨寒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欣喜,而是冷静地在询问缘由,因为他觉得,无缘无故突然多出来的经验,极有可能打破他原本的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