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刘省长听到对方居然有办法救自己女儿的时候,立刻改变了态度,对人说道:“把他带进来吧,我倒要看看对方有什么办法救我的女儿,如果对方是骗我的话,我的怒火可不是他随便能够承受的。”
“刘省长您好,久仰您的大名,这一次专程来访,是听说令千金发生了车祸,对此在下深感遗憾,不过在下偶然间获得了一种神奇的药水,对治疗外伤有很好的疗效,所以前来找刘省长,希望刘省长不要介意。”张彪说道。
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对方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伤势来的,刘省长自然不可能使什么脸色,如果对方说的是真的,那自己女儿就有救了。
其实刘省长已经联系了国内有名的医生,只是虽然女儿的命保住了,但是即将面临的失明和残疾却是刘省长怎么也不能接受的事情,但是即便最好的医生也无法保证让自己的女儿康复。
因此张彪上门前来,给了刘省长一个希望,虽然刘省长也觉得对方一个混黑社会的哪来这么神奇的药水,不过想来对方也没有那个胆子敢来欺骗自己,自己可是省长,对方在自己的地盘上,要真的是得罪了自己,恐怕根本就混不下去。
“你说你有一种神奇的药水能够治我女儿的伤势。如果你说的是真的的话,我欠你一个人情。”刘省长说道。
张彪不就是希望如此吗,因此非常自信的对着刘省长说道:“刘省长,您放心,要是没有把握我就不会来找您了。”
虽然这样说,但是张彪还是心里面有些嘀咕,到底行不行,希望不要在关键时候掉链子,不然的话,这就不是和刘省长攀上关系,而是结仇了。
刘省长把张彪带到了医院,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儿,刘省长非常的痛心,都怪自己忙于工作,疏忽了女儿,让女儿觉得自己不爱她,要不是女儿和自己吵架,在气头上跑了出去,也不会出车祸。
如果女儿因为这次车祸留下了什么不能挽回的损伤,刘省长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刘省长的妻子在女儿很小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了。刘省长一直都没有再娶,虽然工作很忙,但是对于自己的女儿也,刘省长是非常的疼爱的。
这一次的车祸也让刘省长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或许以后自己可以多留一点时间来陪陪女儿,而不是整天都工作,工作。
自己这么努力的工作,不就是为了女儿过得更好一些吗,如果因为工作反而让女儿和自己离得更远,那自己还那么努力的工作干什么?
“这就是我的女儿了,不知道你说的治疗药水在哪里,需要我派人带你去取吗?”刘省长有些急切的问道。
“药水我已经带在身上了,只要给令千金喂下去就可以了。”张彪说道。
看着张彪拿出来的药水,透明玻璃瓶里面装着的紫色的药水。
刘省长心里面还是有些疑惑的,这种药水看起来这么漂亮真的是治病的药水吗?真的有对方说的那种神奇的效果吗?
虽然内心疑惑,但是既然已经把对方带来了,还是要尝试一番的,不过刘省长,也不清楚对方的这种药水对人体有没有伤害,会不会有毒,所以也不敢贸然的给自己的女儿服用下去。
好在医院有不少用来实验的小白鼠,因此刘省长吩咐人去抓来了一只小白鼠,在小白鼠身上制造了一些伤势,喂小白鼠喝下一点对方提供的治疗药水看效果。
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小白鼠身上的伤势在服用了小型治疗药水之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最后伤口完全恢复了,甚至连皮毛都完好无损,除了伤口附近沾上的血液,甚至都看不出来这只小白鼠受过伤。
看到这样的情景刘省长激动不已,有了这样神奇的药水,自己的女儿肯定能够被治好,因此刘省长也没有耽搁时间,直接拿着药水进入了女儿的病房给女儿喂下了一瓶药水,然后仔细的盯着女儿的情况。
因为车祸的原因,女儿的伤势很严重,身上还有有许多的伤口,在服用下药剂之后,这些伤口很快的就开始恢复起来。不过过了一会儿之后,刘省长发现,虽然女儿身上的伤口康复速度很快,但是女儿身上的伤势还留下一些。
看来是女儿的伤势太严重,药水还不够,因此刘省长把剩下的半瓶药水也给女儿服用下去。
因为怕一瓶的药水不够,张彪给了刘省长两瓶治疗药水,除了半瓶用来给小白鼠做实验以外,剩下的都给自己的女儿服用下去了,此时刘省长有些后悔,要是自己没有用小白鼠来做实验的话,把两支药剂都给女儿服下的话,女儿肯定能够康复得更好。
在给女儿服下药剂之后不久,刘省长让医生来个女儿检查。检查的结果让几个医生都惊讶不已,他们之前就给刘省长的千金做了检查,伤势严重,就算他们也不能够保证完全把刘省长的千金给治疗好。
可是在这才过多久的时间,刘省长的千金居然完全康复了,甚至外表都看不出一丝伤痕来,这是怎么做到的?如果不是刘省长位高权重,他们恐怕都会追问刘省长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这简直是医学上的奇迹。
刘省长可不管这是不是医学上的奇迹,女儿完全康复刘省长非常高兴。
刘洁醒来看着自己身体有些惊讶,记得自己在过马路的时候,忽然一辆大车朝自己撞过来,不过现在好像自己并没有受伤。难道说自己记忆出现了差错,可是如果自己真的没有出车祸,又怎么会来到医院,看来确实是出了事情,只是伤势并不严重。
因为伤势严重,出了车祸之后刘洁一直是处于昏迷状态,所以并不知道她受的伤势有多严重,如果不是张彪拿出了两支小型治疗药水给了刘省长,恐怕她这一辈子都得处于黑暗中坐在轮椅上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