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六百二十六章:妹妹走了(1 / 1)

一千六百二十六章:妹妹走了

大家都站了起来,全叔和雷刚看看没有什么事情,就先离开了,萧博翰给蒙铃打了个电话,问了问语凝的情况,蒙铃说都准备好了,在下面院子里,就等萧博翰一起走了。

萧博翰带上鬼手和历可豪,一起下楼到了院子里,就看到了妹妹语凝,萧博翰眼中泛起了一片的柔情,对语凝说:“我送你,记得经常给我打电话。”

萧语凝现在也有点动情,她拉着萧博翰的手说:“嗯,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的,你也好好保重身体,吃好,睡好。”

萧博翰像个慈父般笑笑,摸了摸语凝的头说:“我一定吃好,睡好。”

大家一起上车,往机场开去.。

当机场的广播响起,催促旅客快登机的时候,萧语凝提起皮箱慢慢向验票口走去,萧博翰与历可豪和鬼手蒙铃等人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被众多的旅客的身影遮住才转过身往出走。

在候机厅外边,飞机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大地都在颤动,他们站在那儿看着在闪烁着银白色光芒的飞机滑过跑道向远处尽快地驶去。

飞机引擎的巨大轰鸣震得他们的耳膜嗡嗡地响,而历可豪的眼中更是多了一份留恋和期待,他看着飞机,又会想到过去萧语凝老是跟在自己和萧博翰身后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样子,那时候多好啊,大家无拘无束的,没有相互间的矜持和伪装。

萧博翰也看出了历可豪的表情,他淡淡的说了声:“行了,大家都回吧,对了,可豪啊,现在去那家早点茶楼会不会太晚了一点。”

历可豪收拢了放飞的心,忙说:“不晚,来得及。”

萧博翰就说:“那行,走吧,鬼手啊,你和蒙铃换个位置,坐我车上,我有事情要给你说。”

鬼手就点点头,默不作声的跟在了后面,到了车场,蒙铃坐上了刚才鬼手和历可豪坐的车,萧博翰和鬼手坐在了一辆车上,一起返回了市区。

当车一启动,萧博翰就对鬼手说:“鬼手,一会回到市区,你就不要去茶楼陪我们了,你去办件事情。”

鬼手一直扭转身在听着萧博翰的指示,现在就问了一句:“什么事情?”

萧博翰斟酌说:“你你带上20万元,到牧场去找耿容,告诉他史正杰已经发现了他现在的藏身之地,警察很快就会过来搜捕,让他带上钱先到外面躲躲,有什么情况以后给你电话联系。”

鬼手听到这消息有点突然,但他的习惯是不去多探究竟的,他点点头说:“嗯,我马上处理。”

萧博翰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让耿容明白,这面情况真的很紧急,你懂了吗?”

鬼手点下头说:“懂了,我知道怎么做。”

“嗯,这就好。”说完,萧博翰就很舒适的靠在座椅的后背上,看看手表,才9点刚过,他就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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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微雨的早晨,风带着湿润的雾气,拂拭着容颜,有说不出来的清爽,更远处的景物在烟雨朦胧中,街道上的行人熙熙攘攘,穿梭来去,如同梦境。

历可豪请萧博翰吃饭的茶楼是一个有着港粤特色的茶楼,位处柳林市一处繁华地段,茶楼的早茶,是这家茶楼的代表,其地位相当于北京全聚德的烤鸭,虽然价钱比别的茶楼要贵,但因为种类繁多,味道也正,很多南方人,或者是向往香港,但一直没有机会去的人,都以每天能够到这个茶楼吃早茶为人生一大享受。

此时,茶楼一到四层,完全客满,到处都是摇动的脑袋。

笑语喧哗声,跑堂推着小车的吆喝声,碗盘的碰击声,还有各种食物的混杂的香气,形成一幅热闹无比的景象。

而茶楼的五楼,现在则被包下,是蒙铃包下的,为的是让萧博翰可以安全的享受片刻,这里星罗棋布的坐着十多个人,中间桌子上就是两个人,萧博翰和历可豪,萧博翰正用筷子挟着一个蟹黄汤包,眯着眼睛在那里细嚼慢咽,很是享受,看上去就象是一个美食家。

坐在萧博翰周围几张桌子上的人,除了蒙铃之外,个个都是肩宽背厚,彪悍高大,腰间明显鼓鼓囊囊,很有内容,浑身散发着野性的凶猛。

毋庸置疑,这些人都是萧博翰带来的随身保镖了。

蒙铃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不时看看腕上的手表,又抬眼瞅瞅细雨交织的街道,对放在身前的小吃,视若无睹,鬼手刚才走了,现在她要担负起萧博翰整个安全工作,所以蒙铃一刻都不敢大意。

茶楼五楼有一百多平米,墙上挂着几幅裱贴的水墨字画,布置的古香古色,在大厅的两侧,还有抄手长廊,漆柱碧瓦,雕花镂彩,因为楼外细雨纷飞,所以廊檐横梁上,挂着很多鸟笼,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到也悦耳动听。

看到萧博翰把那个蟹黄汤包一口吃掉,历可豪笑笑说:“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

萧博翰用纸巾很优雅的擦擦嘴,说:“的确不错,看来可豪你也是一个很会享受的人了,不然也找不到这样一个好地方。”

历可豪又为萧博翰夹上了一个小吃,说:“那是当然,和萧总在一起时间久了,自然要学点什么。”

“哈哈,可豪,你啊,你啊,现在也学会满嘴说好话了,过去你可不是这个样子。”萧博翰揶揄的说。

历可豪一点都不在乎:“过去我做律师那是说假话,现在说好话,你更喜欢听那种?”

“嗯,还是好话容易让人接受一点,对了,可豪,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个人的问题。”萧博翰话锋一转,说到了私人问题。

历可豪一愣,说:“萧总怎么想到这个话题了,你难道比我还年轻很多吗?你都不急,我急什么?”

“嗯,话不能这样说啊,我和你不同。”

“我到看不出有多少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