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元帅眼中就多出了一份无奈,到现在他算是尝到了什么叫着一失足成千古恨,自己已经算是穷途末路了,不管选择哪一样方式,后果其实也都是一样,就算是干掉了夏香主,但剩下的14k弟兄能放过自己吗?
不对夏香主动手,这些人能放过自己吗?能放过自己的女儿吗?
答案都是一样的,谁都不会放过自己,大错已铸,悔之晚矣。
这个暴牙马上见常元帅还在犹豫,他很快的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手枪来,抵在了常元帅的太阳穴上,说:“你到底还想不想活下去。”
常元帅可以感受到枪管的冰凉和生硬,那个暴牙就打开了手枪的扳机,用凶狠的眼光锁定了常元帅,常元帅叹口气:“那好吧,我约她明天到我出来。”
“她能听你的话吗?”
“她一直都对我很信任、”
暴牙杀手阴冷的环顾了一下坐在对面的另外两个枪手,说:“那行,我们明天动手,做完这单生意,我们可以好好的享受一段时间了。”
另外一个枪手说:“明天怎么行动?”
这个暴牙扭头看着常元帅:“常元帅,明天一早你来接我们,听到了没有?”
常元帅茫然的点了一下头,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整个一天,常元帅都在哀伤着,到了晚上,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里,希望在这里看到女儿,因为自己的路已经走不长了,刺杀了夏香主,自己或者只能是亡命天涯,在也没有什么常元帅,再也不能用惬意的心情去看日出和日落了,自己会像一个丧家之犬一样仓惶逃窜。
回到家中常元帅没有看到女儿,这也难怪,女儿最近总是喜欢待在14k总部,她已经把那里看成了自己的家园,她喜欢那里的氛围,喜欢那里的工作,更喜欢那里最为耀眼的主人。
常元帅黯然神伤的拿出了电话,给女儿拨了过去:“兰欣啊,你在哪里啊。”
“老爹,我在总部呢,你在忙什么?”
“我能忙什么啊,还是在家养病啊,你,你能回来一下吗?我想和你谈谈?”
常元帅有点感伤的语气让常兰欣注意起来了:“怎么了,老爹,感觉你心情挺不好的。”tqR1
“哦,没有啊,就是挺牵挂你的。”
“哎呀,我又不是小孩,今天我回不去,一会要和张元帅去看电影呢。”常兰欣兴致盎然的说。
常元帅眼中露出了一丝苦涩,说:“这样啊,那你自己多保重啊。”
“感觉你今天就是有点不对劲,要不我.我给张元帅说说,一会回去陪你吧?”
“算了,算了,我睡一会就好了。”
这样说着,常元帅真的就感觉自己浑身无力,身心疲倦起来。
挂上电话后的常兰欣摇摇头,她想,老爹的大概还是不太习惯养病不工作的日子吧?改天回去好好的陪他。
她拿起
了办公桌上的一面小镜子,照了照自己,依然很俊俏,她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就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到张小林住的房间去了。
张小林还在看着一份下面一个场子的生意调整计划,他看的很仔细,以至于常兰欣进来他都没有发觉,张小林一面看,一面慢慢的思考。
常兰欣来到了张小林的身后,咳嗽了一声,张小林这才反应过来,知道是常兰欣来了,在看看桌上的表,时间差不多,该出去看电影了。
本来张小林也不是很喜欢看电影,这些年几乎都没有怎么看过,不过今天常兰欣提出了这个想法,说这部片子很精彩,想让张小林陪她去,张小林反正一个人待在总部也很无聊,就答应了,他觉得,去感受一下电影院的氛围,回忆一下小时候对电影的痴迷,也不是坏事。
张小林笑着说:“你多久没有看过电影了。”
身后的常兰欣说:“很久了,久的我都记不起时间了。”
“哈哈,我也一样啊。”
“是啊,所以我才让你今天也看看。”
“也不怪我们啊,这华夏的电影拍的也实在太烂了,不知道成千上万的电影工作者们一天都怎么混的。”张小林说着就摇了摇头。
“这到也是,和人家美国电影比,真的有点垃圾。”
“你喜欢看美国片子啊,那上面很多都是小孩不宜的,小心中毒。”张小林调侃了一句。
常兰欣就笑着低下头,说:“你们男人啊,就知道自己看a片,却不让别人看一点带色的,你说说你们是什么心态。”
张小林嘿嘿的一笑说:“我可是不看的。”
“少吹,你没看过a片,我是不相信的。”常兰欣一面说,一枚红着脸嘻嘻的笑着。
张小林也就站了起来,说:“不逗你玩了,叫上保镖,我们走吧。”
常兰欣赶忙帮需要在拿过外套,帮着他穿上,两人一起下楼,叫上早在院中等候的几个保镖,一起到电影院去了。
相拥着在中间位置坐了下来,旁边是常兰欣等几个人,因未到放映时间,电影院内明灯高烧,电影院里的人多了起来,来者多多由四五个男生或女生组成的一队,而且一路上又有说有笑,张小林记得自己上学的那会儿就是这样和一帮哥们兴高采烈地看电影的。
后来他们纷纷娶妻的娶妻,嫁人的嫁人。
客观地讲,电影院里的情侣观众为数并不是很多,原因是这样高的票价,一般稳定的男女都不会再来这个地方了。
张小林很快就听到了一片的吧的吧的声音,看电影前好多人都准备了瓜子、果脯之类的吃食,人类的嘴巴任何时候都比大脑活跃。电灯霎时熄灭了,光明沦陷,电影院陷入巨大的黑暗中,四周的喧哗一点点沉下去,代之以咯嘣咯嘣嗑瓜子的声音。
一开始张小林还看得挺认真,慢慢觉得自己被媒体欺骗了,说是国内最新的大片,但张小林感到自己看的根本称不上电影,只不过是色彩明丽的风光的无序组接,他的耐心一点点地剥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