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林猛擂胸膛:“我真是这么想的,为你也为我自己。我想让你满足让你笑,我为这活着,我靠这体现价值。”
张小林不高尚,但他没有撒谎,人为什么活着?男人生存的动力是什么?进化了几十万年,依旧是抢地抢粮抢娘们儿,难道不是吗?休要拿‘好男儿志在四方’一类话做托词,男人无情,八成不行,只好退而旁觅。便是你权倾朝野,富可敌国,少一个女人来给你败坏,又和锦衣夜行有何两异?一定程度上,娘们儿是一种概涵,是成功、荣耀、幸福等等一切的标志和缩影。
张小林就是想得到韩如雨的赞许,让韩如雨漂漂亮亮的得意,让韩如雨知道我有多重视她。
韩如雨听了翻身坐起,一脸地球灭亡状的严肃:“小林你起来,我有话和你说。”
张小林手袭向韩如雨的腋下,问:“想说什么?”
韩如雨打掉他乱摸的手:“好好的,正经说话呢。”
见张小林坐起来,韩如雨亲了他脸一下,张小林正想回应,韩如雨按住他示意别动,又亲了一下嘴,正色道:“你喜欢我吗?我有几句话要提醒你。你考虑好在回答我。”
张小林盘起腿,正襟危坐:“你说,我听着。”
韩如雨膝坐于张小林面前道:“我是通缉犯。”tqR1
张小林明白这是韩如雨往事的阴影和隐痛,张小林便不屑一顾的回道:“这又怎么了?这些就像衣服,穿的光鲜点、搭眼好看些,实际人还是那个人。”
韩如雨很满意张小林的对答,不过满意是满意,但心中还是知道只是张小林对自己的一种安慰罢了。
两个人更加相依在了一起,韩如雨的身上总是挥之不去的香,温柔的贴在张小林身上,格外缠绵。
吻到深处花自开,韩如雨情不自禁的发出乱音,须臾无力再忍,拉起张小林说:“小林,来。”
张小林在一片起伏荡漾中沉浮,探索着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美妙,所谓伊点,宛在水中央……
第二天早上张小林醒来,一看韩如雨还在贪睡。张小林看着韩如雨的容颜,她貌眉清目秀,无欲无求,不见妖娆,也与性感无涉,然而,正是和一张正派的脸,去做不正派的事,才最不正派,而越不正派,越是让正派人想入非非。这应该是性感的精髓之一。
单说韩如雨静止时的五官,分开看时恪守其位,没有任何缺陷,并在一处虽是和谐,却也配合不出团体优势,但只需一动便神采奕奕,变得美轮美奂起来。
可见性感绝对是拼内骚,拼智商的游戏,比如锁骨,本身没有什么审美意义与价值,但如果多了几缕发梢,或者两片红指甲,或者一袭丝巾,便凭添了许多诱惑曼妙。
直接的总是肤浅的,半遮半掩、欲露还羞的女人总是让人心中一荡,性感魅力就是经营一些视觉的分寸艺术,在暧昧与明亮,压抑与释放之间掌握一些心理游戏规则。
韩如雨也醒来了,她刚刚一睁开眼,就扯着张小林脖子在上面用力纠吮,发泄蓬勃不尽的爱怨,这吻痕吸的时候只是疼,只消一天就变成淤紫。
张小林说:“嘴下留情,积点口德吧。”、
韩如雨像个做错事的孩童:“我错了,红了。”
欣赏了一会她的杰作,知错不改的她又来了,意犹未尽的说:“你是我的,就是我的。我要亲出一条项链送给你。”
今天是周末,起床之后,韩如雨计划着带张小林出去转转,张小林坐在床边,看着韩如雨化妆等她,看着看着就从后面抱住她,两个人傻乎乎地摇啊晃啊,对着镜子笑得春暖花开,就这样打发掉了一个上午。
就因为那个荒废和无聊的上午,张小林原谅了一个历史罪人--误国误民的唐明皇,对“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理解又进了一步,唐明皇用他半生英明半生昏庸的人生现身说法:爱情使人变傻。
中午,他们在学校的伙食上吃饭,一起吃饭的还有学校刚来了一个姓王的女老师,这是一个看上去还未成年的小女孩,她很奇怪的伸手指着张小林问:“张大哥,你的脖子怎么弄的,和人打架了?”
众人笑翻,张小林只好苦笑着骗她说:“哥哥性急,洗澡搓的。”
手在下面捏了韩如雨大腿一把。这女孩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对张小林左看右看,嘴里啧啧有声:“真可怜。”
韩如雨回掐了张小林一把装糊涂:“还真是的,我才发现。这么不小心,多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
张小林也只有嘿嘿的傻笑了,对这样的几个女孩,他决定老老实实的,不要在去解释什么了。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几天之后,冷千钧带着风尘仆仆回到了这个小学校,他带回了西林市和省城近期的所有动向和消息。
他告诉张小林,太平保安公司不仅从西林市撤了,而且连安林省城的公司也撤了,撤的干干净净的。
他还告诉张小林,西林市在没有了太平保安公司做为监控对象的前提下,最近对明玉集团展开了监视,好的一点是,他们手里没有丝毫的证据表明程浩的死和明玉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