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林胸口好像破了一个大洞,整个人昏昏然然,漫无目的的喘息。
黄萍也看出了张小林的悲愤,她站起来,从后面抱住了张小林,把自己的头紧紧的贴在张小林的后背上,说:“你在为我伤心吗?你在怜悯我吗?”
黄萍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算了,我们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认命吧。”
张小林摇摇头,他继续安慰她,说自己一定会帮黄萍讨还一个公道。
就这样,直到天快亮的时候,黄萍才慢慢的在沙发上睡去,张小林用自己的外套帮她盖上,又收拾了包间里那破碎的丝袜和小裤头,才离开了包间,回到了明玉集团总部。
天已经微微的亮了,刚回到总部,张小林苏雅琴,她也有点惊讶的看着张小林说:“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昨晚上到哪去了,看你样子湿一夜没睡吧,这样疲惫。”
张小林点下头,说:“陪几个朋友打牌啊,累死了,我先睡会,哎,对了,你来这么早什么?”
“还不是担心你啊。”
“我没事,就有点困了。”
张小林一头就钻进了办公室里面的房间,上床睡觉了,这一觉醒来啊,都是中午了。
张小林给黄萍又打了电话,感觉她情绪基本都稳定,就稍微的放下了心。
起床之后,张小林就随便的吃了一点东西,又安排了柳霸,让他最近到山里去一趟,给韩如雨送点东西过去。
柳霸在电话中也就答应了,说最近这几天准备一下,就上去看看。
下午张小林又陪着苏雅琴和柳漫风开了一个会,还到工地去转了转,回到公司,就想一个人在办公室好好的待着,看看书,静静的想想,最近的事情比较杂乱,他需要好好的思考一下,设想下一步的一些工作。
张小林这一坐就是好长的时间,心中也大概的有了一个规划,准备下次开会让大家一起议议。
这时候天也黑了下来,今天苏雅琴和柳漫风都有应酬,张小林就到下面的食堂随便的吃了点东西,刚准备上楼,又接到了黄萍的电话,黄萍说:“小林,刚刚刘副局长又来电话了,他说马上就过来,你快来吧,不然我怕他又对我.。”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在办公室。”
张小林不等黄萍说完,就说:“好的,你等我,我很快就过去了。”
张小林上楼收拾了一下,匆匆忙忙的坐上车往锦绣城赶了过去。
张小林到了锦绣城,领班的经理已经是认识张小林了,就上前来招呼:“张总你好,是约的朋友来,还是一个人坐坐。”
张小林脚下没有停顿,说:“我来见黄总的,我们约好的。”
“奥,黄总在办公室呢,刘局长也刚来,也在办公室。”领班带着路,说。tqR1
张小林一听刘副局长也在,心中
就是一紧,也不敢停留,直接上楼到了黄萍办公室外,暗自想到,这个刘副局长速度倒是不慢啊,自己接了电话就来,他还是抢到了自己的前面。
在门口,张小林对领班的经理说:“我自己进去,你忙你的吧。”
那经理看看张小林,犹豫了一下,就说:“行,有什么事情需要就来电话,”说完也就转身离开了。
张小林敲了一下门,就推门踏入了黄萍的办公室。
眼前的情景让张小林怒火中烧,刘副局长已经把黄萍抱在怀里了,黄萍在不断的争扎着,但可能是怕别人听到了影响自己的名声,所以她只是在反抗,并没有大声的呼叫。
而刘副局长双手如铁钳般的扣住黄萍,那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嘴在来回的寻找黄萍的樱唇,连张小林进来他都没有发现。
而他的手也在黄萍的怀里乱掏着……
张小林看到着丑恶的一幕,再也忍不住了,大喝一声:“刘局,有点过了。”
一下子,那正在扭动着的两人都停止了动作,黄萍的眼泪流了出来,奋力从刘副局长的怀里挣脱出来,呜呜的哭出了声。
倒是刘副局长在一愣之后,转而笑了起来,说:“难怪这女人奋力反抗呢,原来是准备和张总约会啊,呵呵呵。”
张小林冷冷的看着刘副局长说:“刘局,我想你不应该这样做吧,你本来是一个有身份的人。”
“我有身份吗,哈哈哈,张老弟你抬举我吧,有身份却连一个女人都拿不下来啊。”
“你还想怎么样?你应该侵犯了她,已经让她感到了痛苦,刘局,不要把有的事情做的太绝了。”张小林不得不说出一些话来,自己要是没有见到刘副局长也还罢了,现在既然看到了他,而且也碰到了这样的局面,自己不说点什么就有点对不起良心了,虽然今天自己这样的说话或者会给自己带来很严重的后果,但即使是那样,张小林还是忍不住要说。
刘副局长有点惊讶的看着张小林,张小林用这样的口气和自己说话,真让他头疼,对张小林,他还是有点畏惧的,虽然他已经是市局局长了,但张小林的手里有他和王海成的电话录音,这的确有点恼火。
但刘副局长还是侥幸的认为,自己已经是市局的局长了,张小林总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和自己翻脸吧?
刘副局长也收起了刚才无所谓的表情,看着张小林说:“难道张总你准备见义勇为,做一次护花使者?”
张小林长吁了一口气,尽量的让自己情绪稳定一点,才缓和了一点情绪说:“我不希望刘局做的太过,你知道的,我和黄萍关系不错。”
刘副局长没有收回他的目光,他一字一顿的说:“这又如何?因为你们关系好,所以你就准备和我翻脸?”
说实在的,张小林也不想和刘副局长翻脸,不管怎么说,这个局长已经早都控制在了他的手心,这对明玉集团来说,还是有很大的好处,张小林就缓和了一点语气说:“我不想和刘局你翻脸,我只希望你能够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