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一章:很明亮的笑容(1 / 1)

她笑着,有很明亮的笑容,像自己在曾经去过的一所寺庙里看到的一只玉镯,没有瑕疵,贾青峰就那样看着她,她很瘦,外套已经脱下了,衬衣领开得很大,露出右边的肩膀,黑色的低腰裤子,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头发披在肩上,隐隐闪光。

“我们喝点酒吧?”小雯说。

贾青峰笑了笑,点点头,他发现她抹了润粉色的唇彩,唇形很好看。

小雯从酒柜拿出了一瓶洋酒,低头倒满了两杯,她低头的时候,胸前的锁骨一览无余,她不时地将过肩的黑发向后拨弄着,一对精致的水晶耳环若隐若现,淡淡的流光游走在耳畔白皙的肌肤上,似有似无地辉映着泉水般明澈的眸子。

但贾青峰是不会把自己当成孩子的,他很老成的说:“嗜酒的女人,要么沧桑过,要么颓废,我这么认为,不过你还没到沧桑的年龄,不会是想要颓废了吧?”

“你可以认为我是故作沧桑和假装颓废。”小雯回应道:“我可没有嗜酒,那是两码事。”

贾青峰举起杯子自己呷了一口:“我还听人说,一般的女人不喝酒,喝酒的女人不一般。”

小雯笑了起来:“哈哈……哈,就一杯酒,又不会喝醉,至于你这么说吗……”

小雯笑得很放肆,想起贾青峰不抽烟,便玩笑道:“我也听人说过,不抽烟的男人就像抽烟的女人一样讨厌……”

接着又大笑起来,丝毫没有矜持。

贾青峰也哑然失笑,小雯将酒杯举起在眼前微微晃动,那美妙的宝石红液体便攀援着水晶般的杯壁,泛起层层醉人的波澜,赏心悦目。

“透过酒杯,看这个扭曲的世界,谁能分辨出它和现实之间哪一个更可信呢?”小雯意味深长地说。

渐渐地,小雯和酒在贾青峰眼中融为一体,酸涩里蕴含着香醇,那感觉直透心底,耐人寻味。

他们就默默的喝起酒来,其实贾青峰不大喜欢喝酒,他爱上火,一喝酒后就口腔溃疡VS满脸痘痘,并且很多时候那痘痘还呈左右对称分布,颇有中国建筑之美。但今天是肯定要好好的喝了。

“来来来,干一杯”贾青峰提议道。

于是小雯和他端起酒杯,“当”得一碰,一饮而尽。

后来他要走的时候却醉了,站起来都摇摇晃晃,小雯扶着他的胳膊,一字一顿地说;“看来你的…酒量,呵呵。”

他听着那些话,手指抚上她光洁的皮肤,残存的一点理智在小雯柔软的贴近中已经消失殆尽。他一下搂紧她,然后抱紧。

模糊中,贾青峰感觉有人替他脱衣服、擦脸,鼻间袅袅的香气袭入神经,暖人心脾,他动手了,他认为她一定不会拒绝自己的所爱,但结果小雯却挣扎起来,不过这样的挣扎往往是无效的,对这点小雯很有经验,一个酒后的男人,他会把女孩的挣扎当

成一种征服的动力,他在种情况下,会比你不挣扎还要用力和激动。tqR1

看来不管做什么,这经验确实很重要,贾青峰和小雯想象的一样,他眼红了,他的力气也出奇的大了起来,小雯很快就被他按到在床上。

后来他像所有男人那样,感到了疲惫,何况他还没有完全的酒醒过来,所以他很快就睡着了,他很满足,也很舒适的睡着了。

小雯躺在床上,很长时间都没有动,她明显的感觉到了身边这个男孩应该是第一次,他是那样的激动,那样的冲动,带给自己的如此的震撼,这不同于过去所有做过的爱。

但很快的,小雯回到了现实里,毕竟乔梁答应的那几万元酬劳更实在,她果断的放弃了对这个男孩的怜惜,她伸手从床下拿起了一个小瓶,把乔梁早就准备好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血,滴了一些在床上和自己的腿上。

然后她拿起了电话,只是给旁边的房间拨通,却并没有说什么,就挂断了,这也是他们提前约定的暗号,在旁边的房间里,乔梁一直都守在电话旁的,他没有去接电话,但眼中已经有了淡淡的笑意。

他拿起了自己的手机,一个电话就拨到了西林市张小林的电话上:“大哥,这面的事情已经妥了。”

“嗯,我就想知道时间上的安排,其他就不用说了,注意,恰到好处就行了,毕竟那年轻人是无辜的。”张小林叮嘱着,他怕乔梁等人会像对待敌人那样对待人家。

“请大哥放心好了,我会有分寸的。”乔梁很郑重其事的说。

张小林沉吟着说:“嗯,谢谢你们,那么我们就把摊牌的时间按原计划安排在明天早上七点十五吧,那个时候贾副市长正在晨练。”

乔梁说:“好的,七点十五分,我们会让他给老爹打电话。”

“要是女孩控制不住局势呢?”

“放心大哥,我们还有第二套方案,要是那样的话,我就会出面的,吓死他小子,呵呵呵。但应该问题不大,小雯看起来很老练。”

“好。那预祝你们成功。”

张小林挂断了电话,不过这个时候他绝没有得意洋洋或者兴高采烈的样子,明天是一个关键的时刻,要一鼓作气的击溃贾副市长的心理防线,只有那样,才能让他彻底投降。

这个夜晚对张小林来说是漫长的,他把闹钟上到了六点,但时间过的很慢,他一直迷迷糊糊没有睡着,直到后半夜的时候,他才慢慢的睡去。

闹钟响了,他不得不坐起来,快速的洗漱了一下,喝了几口昨夜的凉茶,就来到了楼下,往贾副市长晨练的公园开去。

在省城酒店中的贾青峰睡得很安稳,一夜连身都没有翻一下,后来天要亮的时候,他是被哭声惊醒的,醒来的时候,贾青峰头仍然很重,他艰难地睁开眼,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浅色调房间,他有些懊恼地顺势靠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