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下没多大会儿,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
“小林,我觉得好冷……你……你抱抱我!”
张小林一看,蜷缩着身子趴在办公桌上的苏雅琴跟刚才仿佛判若两人,那样柔弱,那样娇嫩,张小林赶忙过去,双手缓缓地环住了她的肩膀,
“妹子,最近天气凉了,我回去给你拿件衣服吧!您是不是着凉了?”
“你别动!我过一会儿就好!唉!……好疼!”
蜷在张小林怀里的苏雅琴,娇柔的身躯轻颤着,张小林紧紧环住她一动都不敢动,也不知道如何才能为她减轻痛苦,如果可以的话,张小林宁愿那样的痛苦让自己来承受。
过来许久苏雅琴悠悠地抬起头,俏脸微红地说道:“小林,你可不可以帮我去准备点卫生用品?”
“当然可以!但是,我还是送你到医院去吧!”
“哎呀!不用了,就是大姨妈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呀!话说这中痛苦张小林还真替不了。
他出了办公楼沿着正对门厅的大道径直往外走,迈进超市一阵打量,瞄准货架就走了过去,抓起一大包画着滑板形状的东西,付款走出了超市。
有了上次给柳漫风买内衣的经验,张小林懂得了一个道理,在一些敏感的细节问题上过份深究会引起别人的非议,饶是如此,出门的时候,超市的店主见张小林提着这些东西,还是多看了他一眼。
从超市出来的时候总感觉路人瞅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低头一看,我靠!无语了!刚才一着急忘了跟老板要个遮挡的物件了。
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手里拎着大大的一包卫生巾招摇过市的确有点新鲜,只见蓝色的包装袋上那条白色的“滑板”分外惹眼。唉!个中苦楚辛酸也只有自己能体会的到。
走进公司大门的时候,张小林毫不犹豫地将那包卫生巾揣进了外套里,丢人丢在外面也就算了,可不敢再拿到单位来现眼。
跌跌撞撞地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苏雅琴脸上的气色已经好多了。她从张小林手里接过卫生巾脑门上就聚起了黑线,
“大白天的,你整这么一包这东西,你给谁垫呢!?”
什么意思?难道自己买错了?张小林拿过来一看,对呀,就是这东西。
他再仔细一看侧面的小红圈里印着两个字“夜用”。
难道白天和晚上用的还不一样,这玩意也分时间?
哎,总感觉一件东西只要是跟女人沾上边就变得复杂了。
“妹子,我不是故意的,要不然我拿回去换?”
苏雅琴一脸恨其不争地挖了我一眼:“算了,就这样吧!把你衣服脱下来!”
张小林一脸诧异地说道:“妹子,你这会很想了吗,就在这里?这可是公司!我到不怕,你……”
“想什么呢!你就光把外套给我脱下来就行!”
中午吃饭的时候,苏雅琴走在前面,腰间围着张小林的外套,张小林跟在她的后面,很多员工都奇怪的看着张小林了,他内心忐忑,头一次用这样的方式在文明的城市里迷失了自我
。
眼瞅着苏雅琴今天的情绪有些飘忽不定,张小林本来想好的要谈的事情也就暂时不好谈了,但带着淡淡的忧愁的苏雅琴比起平常又有了一份特殊的魅力,忍不住的,张小林总是偷偷地凝神看着她,从上次两人有了不寻常的关系之后,一直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再续前缘。
张小林心里也有些煎熬,要知道,没吃过肉就不知道肉香,吃过了便再难忘记。
“小林!又在偷看是不是?”苏雅琴那澄澈的眸底若一泓宁静的湖水般波澜不惊,玲珑的五官点缀着她那清秀而恬静的面容。
“我……我没有……”
“还说没有!你那小眼睛上的反光都刺到我的眼了!”苏雅琴笑着调侃道:“对了,小林,我教你资本管理怎么样?”
“我不想学那么枯燥的东西!”
“不学无数,以后怎么管理公司!来!我教你!很好学的!”
唉!也就是苏雅琴,换了第二个人都不好使,从来张小林就很讨厌学习这些理论性的东西,但今天看在苏雅琴来大姨妈的份上,就陪她学学吧。
苏雅琴今天擦的香水很特别,怡人的芳香中苏雅琴将厚厚的一本书在张小林的面前铺展开来。
张小林端坐着,她斜靠在他的旁边,一只手臂环过张小林的肘腕,一边翻着书,一边为张小林细细讲一些资本运作的基础知识。
张小林突然感觉一团柔软负压在了自己的肘关节上,他下意识地用眼睛一瞟,苏雅琴清秀的五官近在咫尺,如兰般吐纳的气流划过张小林面颊,仿佛有一只小手在抓挠着他的心脏。
看着看着,张小林感觉燥热开始慢慢席卷了自己的身体。
“看清不?”
“嗯!看清了!……呃!不不不!没有看!”
苏雅琴歪着脑袋若有深意地看着张小林:“不好看么?那你为什么看得那么出神?!”
“我……”
苏雅琴板着脸继续说道:“再这么色咪咪的,小心我收拾你!”
这声恐吓的深意耐人寻味。tqR1
张小林弱弱的说道:“那,那你您能不能离我远点?”
张小林承认自己没有那么高的定力,
“薅着你的耳朵,你还听不进去呢!离远了你还不得更忘乎所以了!”
张小林叫苦不迭地继续饱受着欲望的煎熬。
苏雅琴接着说道:“其实如果想在一个领域有所突破就必须经常用新的知识来充实自己。”
这么高瞻远瞩的话从苏雅琴的嘴里说出来,让张小林觉得有些意外,看来今天她是一定要过足当老师的瘾。
一会,她那只纤细的素手抓握着张小林的手指,给他讲解。
张小林觉得一股暖流沿着手臂向全身蔓延开来,淡定!淡定!他一边静气调息着一边虔诚地祷告起来。
“啪”的一声,苏雅琴轻柔的手臂拍在他的肩膀上嗔怒着:“故意气我是不是?我在这儿不辞辛劳地讲,你可倒好,连眼都不睁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