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二楼。
大屏幕被切换成一幕幕画面。
旁边有人正在计算,花爷并不在这里,剥艺人的羊皮,还用不着他亲自出面,在这里坐镇是他手下一个叫“刀疤”的汉子。
“陈佳辉输了多少!?”
刀疤问道。
“赢了一千万”
有人回道。
“哦”
刀疤一愣,随即阴笑一声,道“有点意思”
“许冠输了一千万,现在还在输,张扬输了五百万,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停手”
“暗示他继续”
刀疤随口回道。
“有一个和陈佳辉一样,同样赢了一千万”
接着。
又有人开口道。
“哟,今天忽然来了两个没脑子的”
刀疤笑的很开心。
其实。
类似于博彩中心,他们只负责抽水就行,根本用不着管起来的事,可花爷叫人送了几个待宰的羔羊过来就不同了,这些人一个个富得流油,就算没有玩博彩中心安置在大堂的游戏机,输给其他客人,也相当于输给他们。
因为他们输的多了。
赢得客人自然就会变多,那个叫什么……对,口碑来着,这不就上去了。
赌场从不担心赢钱的客人不来玩,唯独怕有人输到倾家荡产,无法来玩。
所以这几个肥羊。
今天算是博彩中心赚口碑的福利品,绕来绕去,总归还是会回到他们手里。
稍微不同。
便是这些艺人识不识趣,识趣的话,直接玩博彩中心投放的游戏机,不识趣就选择发福利,其实结果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就在他们计算艺人给博彩中心客人发了多少福利时。
陈佳辉站在一个转盘前,扔下几个筹码后连忙给自己岳父发了一条信息。
周羽不知道是有事处理,还是没有听到,反正没有及时回信息。
陈佳辉继续在大堂转起来。
花爷在澳城的博彩中心可不止一两家,而这家只是其中一个,真正的权贵或许会到那种顶级大厅玩,陈佳辉暂时只是一只小肥羊,还不是大肥牛,所以还没资格被请到哪里,也幸亏没有被请到那里发福利。
真到了那种抽筋剥骨的程度。
陈佳辉说不准真将命豁出去。
让他掏点没事。
但直接要他全部身价,陈佳辉肯定不同意。
一个影帝在这些人眼中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要是死在这里就是大事,花爷再厉害,也无法让媒体集体失声,一旦此事暴露,所形成的舆论压力也能将花爷压死。
不过能要五千万。
也说明一件事。
陈佳辉这段时间吸金确实太多,已经引起一些人眼红。
连续玩了一个多小时,陈佳辉总算将一千万输掉,连带还有赢的一千万。
….这时。
他的手机响了一下。
陈佳辉看完又踹回了口袋。
周羽的回复很简单,只有两个字。
“给他”
似乎怂的很干脆,连挣扎一下的动作都没有,可随后陈佳辉手机又响了一下,还是周羽回的,这次字数比较多,道“等你回来再说”
与此同时。
远在港城的别墅里。
周羽握着手机,脸上青筋暴起,整个人阴沉的可怕。
“阿龙”
过了半晌。
周羽开口了,道“准备好人,等家辉回来就动手”
“是”
龙叔应了一声。
随后转身离开。
周羽坐在沙发上没有动,过了半晌,他才放下手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即一阵脚步声传来,人还没到声音已经传来。
“爸”
得知自己老公被扣在澳城。
周导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开车直接跑来找她爸。
与她一起来的还有周长舞。
此刻。
周长舞双眼红肿,眼中还蓄着泪眼,都是因为她帮陈佳辉接了一个澳城的通告才导致这种情况发生,周长舞既担心又懊悔。
看到周羽的身影,周导顿时崩不住了,眼泪直接流了下来,开口道“你赶紧叫人将陈佳辉带回来”
“都别哭了”
周羽开口道“佳辉现在没事,等一会就能回来”
“真的!?”
周导抹了一把眼泪,急忙问道。
“真的”
周羽点了点头。
想了想,周羽起身走到楼下来到一个他爸的房间,此刻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别墅外一片漆黑,他爸还没睡,戴着一副老花镜靠在床头看书,这是老爷子的习惯,喝茶看书,周羽只沾了喝茶的习惯,书是一点也看不下去。
“爸”
周羽叫了一声。
九爷抬头看向自己儿子,随后笑着摆了摆手,道“想做就去做”
“可……”
周羽似乎还有些担心。
“没事的”
九爷摘下老花镜,在周羽疑惑中将手里的书递给他。
四大名着之一的《水浒传》。
周羽瞬间明白了自己父亲的意思。
也放下了不安的心。
澳城。
博彩大厅。
陈佳辉已经输了三千五百万。
这么多钱,陈佳辉也有些心疼,他虽然有钱,但每一分钱都是辛苦赚的,所以他思索片刻,试探了一下博彩中心的反应。
直接向外走去。
可人还没出大堂,就被人叫住了。
“陈先生”
彪哥伸手在来回穿梭的服务员端的盘子中接了两杯红酒,笑着递给陈佳辉一杯。
还很有礼貌的和陈佳辉碰了一下。
碰杯时,他也很规矩,杯身刻意压低了一些,道“输的确实有点多了,但人总有时运不济的时候,自然也有否极泰来时,陈佳辉不妨上楼休息一会,说不准再下来,就会手气爆棚大杀四方呢!?陈佳辉千万别觉得我在胡说,看了这么多年的场子,这种事见的太多了”
“那就借你吉言”
陈佳辉笑了笑。
将杯子里的酒一口干掉。
“将陈先生服侍好”
拍了拍一直跟着陈佳辉的兔女郎肩膀,彪哥笑着提醒一句。
带着兔女郎向楼上走去。
随即。
陈佳辉注意到兔女郎摸了摸耳朵,大拇指和小手指竖直,其他三根手指呈现弯曲状。
陈佳辉的拳头忽然紧握。
变成六千万了。
这些狗东西,还真特码不讲江湖道义,居然随意提价,和绑匪没两样,陈佳辉眉头皱了一下,仿佛想到了什么,再次打量起这个兔女郎,有些事做起来,需要有人明示,也需要有人暗示,只有这样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陈佳辉担心这个兔女郎担任的角色便是暗示。
毕竟她跟了陈佳辉好几个小时,有这几个小时揣摩分析,也能大抵试探出陈佳辉所能承受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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