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儒渊笑了笑,好像并没有在意这件事,对于他而言,受伤是常有的,毕竟在外大战,经常会有一些伤口出现。
苏皖卿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处理着伤口,君儒渊眼睛也直愣愣的看着她。
“还好有你。”
君儒渊说了一句。
这句话让苏皖卿也特别的触动。
其实两个人很像。
苏皖卿也知道君儒渊的痛与喜,君儒渊跟苏皖卿就好像心心相惜许久的老夫妻一般。
“王爷说这些做什么,我一直都在,而这句话应该我同王爷说。”
苏皖卿说了一句,对君儒渊笑了笑。
她放下手中的棉签,包扎后,就将药放在一旁的桌上。
如今君儒渊的手不能碰水。
君儒渊见苏皖卿要起身,赶紧伸出手,将苏皖卿拉进自己的怀里。
“王妃要去哪儿?”
听到君儒渊的疑问。
苏皖卿指了指门口的那个洗脸盆。
“方才就见王爷脸上有汗水,自然要洗洗,好休息。”
“王妃坐着便是,这些琐事,让本王亲自来伺候你。”
君儒渊可不舍得让如今怀有身孕的苏皖卿再劳累。
但是苏皖卿也心疼君儒渊受伤,不想让他再照顾自己。
更何况。
苏皖卿如今只是怀孕没多久,孕吐也没有特别明显,其实没有那么柔弱。
“王爷,我真的没事……”
可是这一次,苏皖卿还真的犟不过君儒渊,被他留在帐篷内。
正在此时,军医从外面进来,手中还端着安胎药。
见君儒渊不在帐篷里,还有些疑惑。
“王妃,不知王爷去了何处?”
“可能忙去了。”苏皖卿笑了笑。
军医连忙送上安胎药,苏皖卿刚端来,闻了闻味道,感觉有点不对劲。
苏皖卿冷着脸,没有喝药,而是用质问的眼光看着军医。
“军医,这药是你一直在旁边熬制吗?亲自守着的?”
“没错啊,王妃,只是中途肚子不舒服,去了茅厕,可也就半刻钟。”
苏皖卿觉得,军医是君儒渊的人,应该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威胁。
所以这东西,应该不是军医放进去的。
军医虽是在军营里给大家治伤,却很少了解怀孕的女子,应该要注意什么。
也正是如此,才会被人钻了空子。
“这不是安胎药。”
苏皖卿说罢,将药放在桌上,然后看军医脸色也不好。
军医脸色一沉,赶紧跪在苏皖卿的面前。
而君儒渊此时回来,刚进帐篷就觉得事情不对劲。
他将手中的盆放在一旁,又看一眼刚端来的安胎药,仿佛明白了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君儒渊质问军医。
“王爷,这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离开前时,明明已经快熬制好了。”
军医是真的无辜,这是有人故意陷害。
苏皖卿拉了拉君儒渊的手臂,先让他坐在一旁。
“王爷,想必是军营中,有人趁着军医离开的时候,将其他的药放进安胎药,以为我不会在意,就直接喝了,可是忽略了我能闻到安胎药不对劲的地方。”.七
苏皖卿这么一说,君儒渊心中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