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吃着是没事,谁知道郁真真在河粉里面加了什么药,往后死不死是你们的事,还真把她当成什么好人了?那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蒋婆子口沫横飞,叉着腰骂郁家的人:“这一家老小都是心思恶毒,自己没教好姑娘,就诬赖到未婚……”
还没骂完,忽然凭空射出一粒石子,打在了蒋婆子的门牙上。
蒋婆子惨叫一声,嘴巴立刻豁了一个口子,鲜血直流。
她吐了一口,地上那摊血迹上赫然多了两颗门牙。
“啊……”蒋婆子见状,再次惊恐大叫,“我的牙齿,你们蒋家竟然敢这样害我!”
“别什么事都扯到郁家头上,小爷纯粹就是瞧你这个老贱妇不顺眼罢了。”一男子从旁边的墙头跃下来,叼着一根草,吊儿郎当。
“自己养的儿子跟寡妇有首尾,还怪到人家小姑娘头上,脸怕是比水盆还大吧?回头照照,好好看看。”
郁百顺父子懵了,这个人他们还真的不认识。
不过看到胡说八道的蒋婆子吃亏,心里一阵痛快。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郁真真的姘头。”蒋婆子忍着痛意,嘴巴漏风也要中伤昭阳。
男子手中的剑倏然出鞘,架在了蒋婆子的脖子上:“老贱妇,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长剑带着寒意贴着蒋婆子的皮肉,蒋婆子魂飞魄散,恐惧得浑身发抖:“救命,不要杀我……我瞎说的,你跟郁真真什么关系也没有。”
“你这种贱妇,不给点教训就不会长记性,张口就喷粪!”
男子冷笑,只见寒光一闪,长剑收入剑鞘中。
蒋婆子的右手血流如注。
一截干巴巴的手指掉在地上。
“啊……”痛意让蒋婆子叫得更加凄厉。
她看着自己的手,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男子却蹲下来,取出一瓶药洒在她的伤口上,很快将血止住。
郁百顺和郁元林见状,倒吸一口冷气。
而男子处理完这些,扬长而去。
“这、这可如何是好?”杨婶害怕极了,她还没见过这样一言不合就把人的手指头给砍断的,看着都心寒。
“要不送她去医馆吧?”郁百顺看向郁元林。
郁元林一脸冷漠:“送什么送,这老虔婆的死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更何苦那个打断她手指的人已经替她把血止住了,又死不了,干嘛还要给他们蹬鼻子上脸的机会?
还嫌蒋家还他们的真真不够吗?
“杨婶,你也当没看到,这个老虔婆惯会冤枉人的,别好心被雷劈,叫她赖上还得倒贴银子。”郁元林好心劝杨婶。
蒋家真的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这是你们村的?听她意思,似乎先前和你们是亲家?”
“她就是蒋思文的亲娘,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郁家和他们已经毫无瓜葛。”
“我知道了。”
蒋思文的事在石羊镇也算是闹得挺大的,基本上人人都听过蒋思文金和寡妇珠胎暗结的风流事,没少被他们在背后骂。
摊上这种人,也是挺倒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