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严峻文显然很激动,他高兴的不仅仅是能有资格调查国际案件,最重要的是能在刘风的手下办事。
不仅仅长了见识,最重要的是看待事情的眼光也会有所不同。
刘风倒是没想到这次军统竟然会跨行业的要守护局派人,不过能派严峻文过来,总比派一个不认识的人强。
刘风把这些东西推去一边,说道:“既然如此,明天你去见见杨臣刚!代表我去!”
严峻文看着刘风这么淡定,不由得疑惑道:“你这似乎没什么反应啊!”
“严守护者还想要我什么反应?哦……不对,你以后不是守护者,是我的手下!”
严峻文一愣,想要反驳,看着刘风的模样,就认输的点头,“行行,您老人家说了算!”
杨臣刚是出了名的一毛不拔,严峻文混迹官场许久,让他去见这种官场上的老油条,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只是第二天,金门的场子就有人闹事,有两个外地人因为一个舞女起了争执和保安打了起来。
原本这样的事情是李磊解决的,刘风作为初来乍到的股份人,对舞场的经营不会过问。
只是这两个外地人闹的太厉害,不仅打伤了人,还把舞池里砸的面目全非,刘风路过的时候,差点被一个酒瓶子给开了瓢。
他便让历阳把这两个人带到面前,当这两人出现在面前时。
刘风一看,就乐了!
这军统的特工来见自己的方式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样。
他以为这二人会以合作或者做生意的方式来见自己,却没想到竟然是以混混打架的身份来闹事。
再者来想,他们的行为是最合理的,只有这种不怕死的混混,才能最快的融入。
顺理成章的,刘风以他们能武擅斗的理由,让他们入了金门,成为身边的保镖。
一个叫凌言,一个叫郑伟。
能当特工都不是一般人。
凌言身材纤瘦,功夫了得,尤其是在信息技术的侦破方面十分厉害,郑伟是出了名的神枪手,不得不说魏勋这次派来的两个人都十分合刘风的胃口。
两天之后,严峻文那边来了消息,杨臣刚同意晚上在天中大酒店吃饭。
刘风不喜欢和这些官场上的人打交道,只是答应了李磊的话,自然是要他尝点甜头。
天中大酒店是厦市唯一的五星级酒店。
刘风按照约好的时间刻意提前半个小时前去,岂料等到时间,依旧不见杨臣刚的踪影。
“风哥,都说这个杨臣刚只见级别千万以上的土豪,难道说咱们的身份不合他的意?”
刘风倒是不担心这个,严峻文的牛皮吹得比谁都厉害,只是都到了这个时候,杨臣刚不出现,就连严峻文也没有音信。
大约又等了十分钟,严峻文的电话打过来,吃饭的地点改了,在五星级酒店附近的一个小吃馆里。
历阳骂骂咧咧的准备去揍他,被郑伟拦下,面对这两个新来的,历阳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刘风对他们却十分满意。
“小子,我的事不用你管!”
郑伟面无表情的回道:“如果不是风哥,我才懒得管你!”
这个郑伟整天都是一副臭鱼脸的模样,历阳很看不惯,一听他这样说,就起了脾气,一旁的刘风皱紧了眉头,“就你们这几个人,还吵吵!在吵吵都滚回江城去!”
历阳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头,知道刘风的这句话是骂他的。
刘风自然明白他们几个人的心思,以前在军队上,老兵对待新兵都会有种莫名的傲然感,而历阳跟他时间不短了,什么事情都是以他为主,这突然来了两个人,历阳会一时有些不舒服。
到了小饭馆,还没走近,就听到严峻文巴结的声音。
“杨书记啊,您真是高风亮节父母的百姓官啊!连吃饭都要选在这样接地气的小饭馆里!”
刘风刚刚走近这小饭馆,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在看他们,实在是他们的阵仗太大,刘风只得回身交代历阳他们去车上等。
这是家热干面小店,店面本就窄小,里面的人也不多,严峻文的几句话刚好让店里的所有人都听到。
一听到杨臣刚的身份,所有人都悄摸的打量他。
还有人在小声议论。
“这个人真是我们市的领导啊!”
“早就听说市领导十分廉洁,没想到吃饭也这么接地气,来这样普通的小饭馆!”
这样的悄声细语落到杨臣刚的耳里,让他十分满意,只有严峻文看着他,心里暗骂他两面三刀。
明明一开始,是他订的天中大酒店,临到吃饭时间,又突然改了地点来到这里,但是天中酒店的饭菜还不能退。
一抬头,看到刘风走进来,严峻文连忙站起来,“刘总,您来这边!”
一边说一边向杨臣刚介绍,“杨书记,这是我跟您说的刘总!”
杨臣刚打量眼前的人,如此年轻,真的会身价过亿吗?
两人伸手握手,彼此心照不宣的打量对方,严峻文说道:“我们刘总也是在江城刚刚谈下了城中村改造的工程,所以来的晚了些,还清您谅解!”
杨臣刚一听是城中村改造,就来了兴趣。
都知道江城老城区的人非富即贵,想要改造那里无疑是块硬骨头,眼前的人既然有资金改造那里,那口袋里应该是有些资本的,否则也不会和老城区的人打交道。
“没事没事,只不过啊!迟到最能看出一个人的态度,刘总来迟了这么久,看来是对我们厦市有什么看法吗?”
这个老狐狸!
严峻文悄悄的看向刘风,只见刘风笑着说道:“是的,我是对咱厦市有想法,我看着咱们的厦市在杨书记的带领下发展的这么好,所以再来的路上看花了眼,没想到错过了时间,杨书记真的很厉害!”
严峻文不由得松了口气,没想到刘风的彩虹屁竟然吹得这么厉害,伸出手在桌下向他竖了个大拇指。
杨臣刚听到这样的回答,满意的点点头,“刘先生的话有些夸张了,我不过是在职这些年做了本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