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2章妈妈呀你想污了
陈怡兰被女儿笑得脸色泛红。
“你以为一个从没有谈过恋爱的男人,尝过一次欢爱后还能很好的克制啊?你爸当时是营长了,他可以明目张胆地谈恋爱带女朋友,可你的易桦是不行的。”
顾欣妍静默了一会,尔后,她点点头,“有道理,易桦还是第一次谈恋爱,我懂了。”
“所以,你别跟他处得太晚,也别太亲密。”
“不过,妈,我跟他在山洞里……已经亲密过了。”
陈怡兰眼睛一瞠,“已经那个了?”
“妈,你又想污了,”顾欣妍坐好身子,捋了下头发,“没有!他没有!那晚我发烧怕冷,他光着膀子抱着我也没有!”
陈怡兰一怔,尔后,她若有所思地嘀咕一声:“不会有隐疾吧?”
“妈!”顾欣妍拍了下她的腿,“你该吃药了,让你的脑子迟钝一点,真是的,他明明很正常好不好?要不然怎么去当兵?
我这么说,就是向你证明一点,他是个有很强意志力的男孩!”
话落,顾欣妍拿起包,甩手,“不跟你老太婆多啰嗦,晚安!”
走到楼梯上,她又回转身,“妈,明天!不准你派保镖!”
陈怡兰扭头望着她的背影,轻哼一声,“明天,我亲自去看你,因为……我闲!”
……
翌日清晨,帝华庄园。
“老婆,起床喽。”
做好早餐的顾明走到床前,俯下身子,微笑着亲了亲小妻子的脸,磁性的嗓温柔动听,“怎么还像只小懒猫呢?”
凌沫雪微微睁开惺忪的双眼,一副慵懒状,“老公,几点了?”
“七点半。”
“啊?”凌沫雪一震,立刻举起双手推开了丈夫,倏地一下坐起来,快速清醒,“怎么不早点叫我?”
顾明煊抿唇笑,目光暧昧地落到她胸口……
凌沫雪睁大眼,慢慢地随着他目光流转,忽见睡衣落下了玉肩,胸前一片雪白,羞得她急忙提起睡衣遮好自己。
又嗔了丈夫一眼,“色狼。”
顾明煊好笑地捏住她的下颚,“老婆,做了一晚上的梦,忘了自己已嫁给我了?还害羞。”
“那你还色?”
“食色性也。”
“狡辩。”凌沫雪又推开他,急急下床,“不说了,我跟妈妈说好八点去接她的呢,老公,快帮我找条裙子。”
“好。”
没一会,凌沫雪从洗漱间出来,顾明煊已帮她把全套衣物都放在了床上。
凌沫雪穿好,对着镜子照了照……
一条米黄色的窄边吊带连衣裙完全地勾勒出了她前突后翘的美妙身材,齐膝的裙摆下,两条小腿雪白修长,腰身纤细,怎么看怎么美。
凌沫雪满意地转过身,抱着丈夫亲了一口,“谢谢老公,你买的衣服就是好看。”
顾明煊亲热地搂住她的腰,“跟你结婚这么久,连老婆适合什么式样都不知道,算得了好老公吗?”
“对,顾明煊是好老公。”
凌沫雪回身,把梳子递给他,“替我梳头吧。”
帮小妻子梳妆打扮好,再牵着她的手下楼吃早餐已快八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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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凌沫雪说要带到车上吃,顾明煊摇摇头反对,“不行,早餐最重要,你必须安静地,慢慢地吃完。”
“妈妈在等呢。”
“我已打电话让她多等半小时。”顾明煊一笑,把一块三明治递到了她手上,“今天要跟妈妈去哪里啊?这么早。”
“你不是不让我工作嘛,我在家没事,带妈妈出去玩一下。”
凌沫雪身体复原后,顾明煊也没有让她上班,闲着无事,她就约了陈怡兰准备带上白露去城外的避暑山庄散散心。
“怎么昨天没跟老公商量这事?”
“我忘了,呵呵……”凌沫雪朝他笑得一脸甜美。
顾明煊亲热地摸了下她的耳朵,怪责里满带宠溺,“以后去哪事先报备!”
“好,老婆记住了。”
看她这么乖,顾明煊笑了笑,“不是要管束你,只是想替你好好准备一下,别搞得这么匆匆忙忙,另外也可以做好安保工作。”
“曹辉不是要跟着我嘛,没事的。”
“那快吃,我让人在车上多放点避暑的用品。”顾明煊说完就走出去吩咐了。
凌沫雪吃完早餐,在曹辉他们的护送下来到了白家。
她刚走到白家门口,忽听楼上“叭”的一声,一只茶杯从三楼窗口飞了出来,惊得几个保镖一脸懵愣,纷纷抬头望向三楼窗户……
凌沫雪赶紧进去,见客厅无人,遂抬步上楼,来到了白露的房门前。
“小露,自从你姐姐生病,你就没有好好陪伴过她,这次她请我们去山庄真的是为了好好玩,不是想套你心里的秘密!”夏燕妮在说话。
白露烦躁地抓起床上的枕头又甩,嘶哑地吼:“我不去!我哪里都不去!”
“小露……你能让你姐姐高兴一点吗?”
“你别来烦我!”
白露摇晃着头,甩着一头乱发,眼里的泪在飙,“我害了姐姐,你们却想让我跟姐姐好好相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不想见到她!”
见到她就难受!
见到她就想起那煎熬难受的三天三夜!
她恨死他们了!
可心里的恨,心里的苦,她又无法跟别人去诉说。
“小露!”凌沫雪忍不住冲进去,紧紧地抱住了她,“妹妹,你别这样,我是你姐姐,你有什么委屈跟姐姐说,姐姐替你分担。”
“姐姐……”白露抬起头,饱含泪水的眼睛透过发丝痛苦地望着她,“别来理我,你别来理我!我不想面对你!我不想!”
“小露,姐姐真的没有怪过你呀。”凌沫雪诚恳地望着她,眼里满是心疼,“看你这样,姐姐好心痛。”
“别管我!我求你别管我行吗?”
白露哭着,泪水如决了堤,“我们就当那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你们不要惦记着我,不要想知道其他什么,当我已经死了不行吗?”
“小露,你怎么能这样说?”
陈怡兰抹了下泪,走过来一手环住她的肩膀,一手环住凌沫雪,“你俩都是妈妈身上掉下的肉,是我的命啊。
哪个过得不好,哪个痛苦,妈都无比心疼……妈还活着,你千万别自暴自弃,听话,行吗?”
白露抽泣着,泪光在母亲和凌沫雪之间转来转去,最后眼睛一闭,痛苦地推开她们扑向了床,脸深深地埋在被子里,捶着枕头哭吼——
“走!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