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漠谦直接皱紧了眉头，看着乔曼凡像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的，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你能好好说话，掐着个嗓子说话干什么，坐好了，坐有坐相，站有战相。”

乔曼凡翻了一个白眼，坐好了，现在的乔漠谦已经变成了一个教条刻板的老头子了，非常地刻板和严肃。

乔曼凡磕磕碰碰背了几句之后，实在背不下来了，枯燥又乏味的东西光是看就让人想睡觉，更别说背下来了。

乔曼凡：“后面的，我实在想不起来了，但我真的背了，可我忘记了。”

乔漠谦盯着乔曼凡看，见她一张脸都扭到了一起，能够背出来说明她真的看了。

不好打击，乔漠谦只能鼓励，“还行，哪怕每天背一句，总有一天能够背完的，是不是呢？”

乔曼凡：……

不是吧阿sir，一天被一句，一本书有多少句啊，要背多少天呀，难道这辈子都要背书吗，这也太恐怖了。

乔曼凡认真看着乔漠谦问道：“我必须要被这些书吗，一定要背会了才能离开乔家吗？”

乔漠谦点头，“对，那些标记了重点的书都需要你背，书读百遍其义自见，你总归能够理解书里的东西和价值观。”

乔曼凡歪了歪头说道：“如果读书有这样的作用，那么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渣，而且人渣读了书之后更恐怖的，你知不知道，不怕流氓坏，就怕流氓有文化。”

伪装比赤果果的坏更加恐怖。

乔漠谦紧紧拧着眉头，好一会才说道：“你这是诡辩。”

“不是呀，你看，有文化的人渣多了去了是不是个，你看我，你看看我嘛，我这个样子像是坏人吗？”乔曼凡眨眼睛，睫毛像扑棱蛾子抖个不停。

乔漠谦看着她：“你是不是坏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坏人我都不在乎，但你不能影响到乔家。”

“害，你早说嘛！”乔曼凡立刻拍大腿说道：“我简直跟你的想法一模一样，我比谁都想要保护好乔家，这样我才可以靠着乔家耀武扬威，狐假虎威，狗仗人势，横行霸道，为所欲为。”

乔漠谦：……

有点无法言说。

这要是个男人，绝对是一个败家子，一个纨绔子弟。

不过一个女孩子也掀不起来什么大浪，不对，女人的杀伤力还是很强大的，比如之间的那个乔曼凡，简直了。

不行，不行，还是要盯着。

乔曼凡期待地看着乔漠谦，问道：“那哥哥，我不用再背书了吧。”

“背，怎么不背，多看点书对你有好处，充实一下你浅薄的人生，别总是被一些浮华的东西吸引，沉迷于一些浅薄的东西。”乔漠谦谆谆教诲，像极了一个老父亲，一个挨千刀的老父亲。

乔曼凡就有点迷茫，她问道：“什么是浮华的东西？”

乔漠谦瞥了她一眼，“比如美色……”

乔曼凡反驳：“像金钱的这种浮华的东西，你不也在追求吗，你这就是双标，你都在追求浮华的东西，却要求别人苦大仇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