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倒是好生意,管理的人也好弄,制作香水的人从哪里来?”
长孙皇后也知道此事选人是最重要的,
“皇后娘娘,据我所知,上月,中枢舍人李百药上书陛下,放出后宫宫女多达三千多人,只不过其中大部分都无家可归,仍然留在长安城内,娘娘何不将这些人聚拢起来,给她们一份生计,忠心方面就不用过多的费心了。”
“以后无人的时候就称本宫婶娘吧,”长孙皇后听闻,对秦怀柔更是喜爱,连称呼都改变了,
“啪,”的一声,秦夫人一巴掌拍在秦怀柔脑袋上,
“还不赶紧谢谢皇后娘娘的厚爱,”
“侄儿多谢婶娘厚爱,”秦怀柔赶紧抱杆往上爬,
“你个小滑头,去吧,婶娘还有一些女人家的话同你母亲讲,你在此地多有不便,”
“侄儿告退,”
出来的秦怀柔抹了一把汗,老娘还真是霸道。
等秦怀柔转到李世民几人这里,此时的几人喝的东倒西歪的,端上来的烤全羊也仅剩下架子了,
“同朕一起饮下这杯,”李世民举着杯子,招呼同行的大臣们,一起干杯。
“胜饮,”
喝干碗中酒,刚放下,李世民就看到秦怀柔过来了,
示意了长孙无忌一下,
长孙无忌站起身来,
“秦怀柔上前听封,”
随后掏出一份黄色绸缎的圣旨,
秦怀柔赶忙跪下听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胡国公之子秦怀柔农桑器具于朝廷,功于社稷,封长安县男,食邑三百户,赏金万两。”
几句话,秦怀柔就混了一个县男,刚要谢恩,李世民又发话了,
“朕今日到秦家庄,所观之处,深得朕心,秦怀柔你先到房大人的中书省户部任个参谋锻炼一番。”
“臣谢陛下皇恩,不过臣尚且年幼,这个参谋是不是可以缓一缓?”
“放肆,陛下安排的旨意岂容你反驳,”李世民还没说什么,房玄龄不愿意了,你秦怀柔这是瞧不起老房啊。
要知道老房使了多少手段才在其他几位国公爷没注意之前先将秦怀柔抢到手,得到秦怀柔,户部那是如虎添翼啊。
“房大人,我这也就是征求一下陛下的意见,”
“我看你就是不想,今日是你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房玄龄那叫一个狡猾,李世民从工坊出来之后,就猜到一些苗头。
索性就趁其他几人没有反应过来时,先将秦怀柔贴上自己的影子,以后皇帝想要秦怀柔出谋划策,那的先过老房这一关。
“臣谢陛下皇恩,谢房大人赏识,”说完就要起身,
“等等,”李世民又发话了,
这真是弄得秦怀柔很是不爽,皇上您老人家倒是一次性说完啊,这么跪着,谁也受不了啊,
“另外,朕再赏你一个云骑尉,归右武卫大将军程咬金,调拨三百名右武卫驻扎秦家庄。”
接下来李世民的话就让大家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东西了,
“喏,”秦怀柔和程咬金同时应诺道。
李世民说完就站起身,“长安县男,听闻你的住处新颖玩意甚是不少,可否带我弄两件带回宫中给朕的小兜子?”
“陛下,您别听别人乱说,没有的事,”
“有没有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程咬金笑嘻嘻的看着秦怀柔,能看到秦怀柔吃瘪就非常舒坦,
“程叔叔莫害我,”
“啰嗦,赶紧带陛下去看看,我可知你那个秋千很是不错哦,”
“那我还真的看一看喽,”李世民听闻此言,更是要看一看了,
“赶紧带路,”李世民踢了秦怀柔一脚,
不得已,秦怀柔只得带上李世民去往自己的院落,房玄龄等人刚要起身,
“众位大人,难得今日遇上好酒,陪老夫在喝几杯,”长孙无忌拉住了房玄龄,使了一个颜色,
“对、对、对,众位大人,我们今日难得尝到如此美味的烤肉,定要大吃一番,”
房玄龄经长孙无忌的提醒,也明白皇帝陛下这是有话要单独同秦怀柔讲。
“小黄,你别跑,回来陪我荡秋千,”皇帝李世民到达秦家庄,一些孩童下学之后,被大人摁在家中,怕乱跑冲撞了龙颜。
李小丫就自己带着小黄鸭来到秦怀柔的住所,玩起了秋千,
李世民等人进院之前,小黄正逃离李小丫的魔爪,
“慢点小丫,”秦怀柔赶忙扶住李小丫,
“你是少爷哥哥的朋友么?”李小丫见到李世民,并没有害怕,反而询问了起来,
“嗯,”愣了一下的李世民回答道。
“那快请进,我给你们倒茶去,”说完就跑开了,
跑进屋里的李小丫突然发现不对,竟然不知道端茶倒水该怎么弄,
萌萌的愣在了那里,引得李世民和秦怀柔哈哈大笑,
“秦军,赶紧泡茶,顺便带小丫出去玩,”
秦怀柔的声音打破了李小丫的尴尬。
“你对那个孩子不错,”落座之后的李世民说道,
“您说小丫啊,挺招人喜欢的,”
“嗯,无忧无虑真好,”
“我刚来秦家庄时可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他们也仅仅是能够果腹,后来有了作坊,庄户可以做工赚的一些银钱补贴家用,境况才变好一些。”
秦怀柔简单将这段时间秦家庄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是啊,朕也知道百姓很苦,但外有突厥在北方虎视眈眈,内有五姓七望把持朝政,朕缺的时间啊,”李世民握了握拳头,他何尝不想解决百姓的苦,可需要时间。
“臣信陛下。”
“如今关中大旱得益于你弄的水龙和贞观犁,灾情基本解决,而马蹄铁已经经过战场检验,悉数每一件都是天功,今日如此的封赏可有怨言?”
“陛下严重了,其实官职不官职的臣不在乎,要是奖赏臣个几十万贯钱财那就好了,要不陛下把县男的爵位收回去改为银钱给我啊?”
“你个惫懒货,一个县男的头衔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获得,而况君无戏言,岂能说该就该。”
“县男又不能当钱花,何况您才赏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