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灵也不再是年少时什么都不管不顾的那个许傻,从无知无畏到思虑再三,这就是生活赋予她的经历,磨平了她的部分尖锐的棱角,没有人知道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能够活的快乐又不影响他人,大概是好的吧!谁又能衡量呢!
人改变了生活,生活也改变了我们。
周末在带孩子中欢快的度过了。
礼拜一,大家的工作热情度总是不高。聊天的机会就赠加了许多。这会儿,办公室里又聊开了。
一诺放桌子上的手机响了一声。一诺拿起手机,打开。
“电脑卡,帮忙修一下。”
库房的黎艳在微信里发了个消息过来。
一诺飞快的回了信息:“找计算机部门。”
黎艳与一诺关系还不错,黎艳比一诺早一年进公司。一诺时常要到库房去,黎艳总会拉着夏一诺聊两句。但,吸取上次的教训,一诺还是坚决的回绝黎艳的求助。再被胡经理知道,那可就不是扣绩效奖了。
这叫一而再,再而三的,屡教不改。
我不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啊!
信息刚发过去,黎艳的消息就过来了。
“找过了,换了个新的硬盘,还是不行。小李让申请换个新电脑。”
“那就申请换新的啊!新的好用。”
能换新的电脑,当然,换成新的好。
“帮个忙,先让电脑正常一会,我急着出报表呢!”
黎艳似乎很着急,打了好几个拜托的图片。一诺直接跟她说明了原因,忙不是不帮,只是不能帮。
“不能帮,上次刚被批评,还扣了绩效奖。”
“啊!有这事。那怎么办啊?报表再不出,我的绩效奖也该没了。”
管理库房的张全晔,黎艳的顶头上司确实是个不好说话的。不管什么事他都是说一不二,照张全晔的话说:“不管是下雨打雷,下刀下石头,我布置下去的任务,你就得给我在规定的时间完成。除非是你死了爹娘,否则别跟我讲什么理由。完成不了的,走人。”
你别说,库房的工作在张全晔的管理下,还真没出过什么错。
申请电脑,要找领导批,最快也要到明天早上。能修的话,当然要快很多。一诺想了想,下去,去库房修电脑是不可能了。要不,先听黎艳说说看电脑出了什么毛病,要是知道,就在手机上指导一下看看。或许,这个办法可行。
于是,一诺又发了个消息问:“那这样,你告诉我,电脑是个什么情况?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这样能行?小李可是看了半天,还换了硬盘也没行。黎艳不懂电脑,反正,只要电脑能修好就行。
“就是卡,不动,调文件调不出来。”
“有别的显示吗?”
“没有。”
“电脑与往常有什么不一样的响声?”
“就是,有吱吱的声音,声音比昨天要大。”
一诺想了想,发了个建议。
“你让小李给你换个风扇,看看。”
“好。一会再联系。”
……
“一诺,电脑真的修好了。太感谢你了。我先做报表了。一会再聊。”
“嗯!”一诺心里也松了口气,电脑能用了就行。
一诺刚放下手机,小李的短信就来了。
“夏姐,你怎么想到是风扇坏了?我判断是硬盘出了问题,可能是坏道
或者即将坏道,它跟风扇有什么关系?”
“因为,黎艳说有吱吱的声音,我猜想,可能是风扇马达电刷有问题,导致马达电流不稳定,然后不稳定脉冲反向影响到了主板、内存、甚至硬盘的数据通路?导致数据失败率太高,所以卡的。”
“夏姐,你真的太神了。”
“没有,没有,黎艳的电脑我也知道,她的电脑太老了,以前,风扇的声音就有点大。再说,硬盘换了还是如此,我估计大概就是风扇的问题了。”
“夏姐,你电脑太精了。有空向你请教请教。”
“就懂一点。没有那么夸张。这事,不要说啊!上个星期刚被罚了钱。”
帮了忙,可不能被套进去。
“知道,知道。就你们那个胡经理发神经。公司里同事之间互相帮个忙哪就错了。上纲上线的。”
“好了,咱不说了。这事,不要传啊!”
夏一诺再次叮嘱。我悦悦的奶粉可不能再少两罐了。
“知道,知道。夏姐,你放心。”
我放心才怪!夏一诺心里嘀咕道,就你那兴奋劲,惊呆的图片就刷屏了,我只能抱希望财务部的人不知道就行。至于,你们计算机部,就算了。
这事情确实好长一段时间,没传到财务部。等传到财务部时,也已时过境迁。不过,计算机部门倒是在当天就传遍了夏一诺修电脑的事。有人认为,夏一诺是计算机高手,不露面就解决了问题,有人认为夏一诺只是略懂电脑,这次只是碰巧而已。小李为此跟他们辩论许久。当然,这些夏一诺都不知道。只是,后来,陆陆续续的有计算机部门的人加了夏一诺的微信。虽然,大家都还没有什么不懂的要问夏一诺,不过,偶尔,也会彼此聊一些计算机方面的知识。大家竟然发现,不管计算机的哪一方面,夏一诺都能说上一两句,大家不由得佩服起夏一诺计算机知识的渊博。后来,不知谁把夏一诺拖进了计算机部门的微信群。夏一诺觉得,跟懂计算机的男同事相处起来,要比财务部的女同事相处要简单有趣多了。计算机部门多出一个财务部门的人,竟也没人觉得奇怪。
夏一诺又捡起计算机的学习。
这次的事,没传到胡经理的耳朵里,一诺的钱保住了。黎艳的钱也保住了,她偷偷再一次诚恳的谢了夏一诺。
……
悦悦长得很快,麻杆子细的胳膊已经长得有藕段粗。前一段时间,头发有点发黄,参差不齐,奶奶叫剃了重长,说这样长出来的头发就会好些。一诺觉得现在剃光头总比大了剃光头好,二话不说就带着悦悦去剃了个光头。悦悦再次长出来的头发,确实比以前黑了许多,也整齐了许多。
天渐渐暖和,衣服越脱越单薄,悦悦手脚更方便行动。不费劲的就能翻个身,小手抓东西特别利落。一不再意,悦悦就到处乱抓。吃饭的时候,抓碗,喝水的时候抓杯子,躺床上抓被子,什么都没有什么,抓自己的小脚丫子。小孩子骨头都这么软吗?脚都放到嘴里了。
一诺每次都瞪着她,把她的脚从嘴边拿放下来。谁知,一眨眼睛,她的脚又到了嘴里。一诺瞪着她,她一点也不怕,还朝一诺“咯咯”的笑,以为,一诺跟她玩耍呢。一诺瞧着笑得手舞足蹈的悦悦哭笑不得。
有一天,门外敲门声响起。
正在客厅看着电视的奶奶边朝门口走边问:“谁啊?”
“我,子河的妈。”
奶奶打开门,不高兴的问:“你来干什么?”
“我找夏一诺。”
子河妈说着就往里走。
奶奶拉着她,厉声说:“你跟我说就行了。我家一诺不方便。”
子河妈不肖的说:“不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不就是奶孩子!”
声音尖锐又高昂。
一诺在屋室就听到吵闹声,赶忙走了出来。出了屋室内,就望见从门口往里闯的苏子河妈妈。
“奶奶!让她进来吧!”一诺见奶奶拉着子河妈,有点不支忙说道。
奶奶也知道,自己肯定拉不住子河的妈,不忿的松开手。
“阿姨,不知道您过来有什么事?”一诺开门见山道。
这都一年多没见过面了吧!不知道,今天,她为何过来?看着似乎是来找事的,离婚几年了,还有什么事让她找来?一诺很是不解。
子河妈四处张望,想要朝里走,一诺拦住她,不让她往里走。子河妈停住了脚,生气的说:“你别叫我阿姨,我问你,孩子呢?你怀着子河的孩子离婚?你想偷偷的带走我苏家的根子?你赶紧的把我家的孩子还给我苏家。”
上次说我怀了奸夫的孩子,现在又说我怀的是她家孙子。你这变化也太快了吧!这才一年呢!虽说,女人善变,你这又要变成什么个妖精?
一诺冷着脸说:“孩子不是子河的。”
就算是子河的,也可能给你养,给你养还不知道养成什么样呢!再说,孩子跟你们苏家一点关系也没有。这是我最高兴的地方,我一点也不想再与你们苏家有牵扯。
“不是?不是子河的?”显然,子河妈不相信。
“对。”一诺冷脸,语气坚定的回答她。
“不是子河的,不是子河是谁的?”子河妈追问。
奶奶拦到了前头,不高兴的说:“你管得够宽的,我家一诺生的谁的孩子还要跟你报告,子河已经和一诺离婚了,你管得着吗?你回家管你自己的儿子要孙子去。你跑到我家来要孩子,真是莫名其妙。”
子河妈一摔手,一诺赶紧护住奶奶,气愤的望着子河妈。
子河妈不管不顾的说:“我管不着?你一诺心计好,你十月份生的孩子吧!你跟子河什么时候离婚的?你不好意思说吧!你们是去年十二月二十四离的婚,你说,你这孩子是不是没离婚就怀上了,你还敢说这孩子不是我家子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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