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婷自顾的挽住豪门男友的胳膊,对阮白刻意的秀着恩爱:“阮白,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未婚夫,姓薛,薛氏集团的太子爷薛盛。盛哥,这是阮白,我们三一班的同学,你们认识下。”
李美婷的话音拔的很高,故意大声介绍薛盛的身份
果然,她的一席话落,便引来周边同学的艳羡。
大名鼎鼎的薛氏集团啊
虽然实力尚且比不上a市四大财阀家族,但薛氏集团的规模在a市排名也能跻身前十。
薛盛个子很高很壮,脸长得还算周正,一脸富态,一双眼睛更是时不时的泛着淫邪的光。只要看到现场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他的眸子都会亮上几分,让人不由得心生厌恶。
阮白不喜欢跟这样的人打交道,但是迫于礼貌,她还是对薛盛笑笑:“薛先生,你好。”
“你好,阮小姐,很开心认识你。”薛盛惊艳的望着阮白的笑容,一时之间有些错不开眼睛。
他甚至都忽略了,阮白是个孕妇的事实。
聚会前,薛盛就一直听女友李美婷说,说阮白靠不光彩的手段,夺得了校花的名号,还说她是在夜店卖的,长得一般,却狐媚手段了得。
他一开始还不以为然,觉得女人再狐媚,还不就是那个味儿
但等薛盛真的见到了阮白,他想要收回自己那些评价。
这个女人有一双猫儿般妩媚的双眸,瞳仁漆黑,眼神纯净,不但长得好看,更有一种其他女人没有的特殊气质。李美婷和她一比,泯然众人矣。
只看了阮白那么一眼,薛盛就恨不得立即将这女人给弄到自己的床上去
见自己的男友死盯着阮白,李美婷脸色难堪至极
眼珠子转了一圈,她忽然装作不经意的开口:“阮白,半年前我在十口夜店跟朋友聚会,看到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卖酒女,正向男人推销情~趣用品,还被男人给按到怀里那个女人,该不会是你吧”
李美婷的话一落,顿时,整个包厢都鸦雀无声。
十口夜店在a市极为有名,里面的消费者,非富即贵。
但常人都知道,进去那里工作的人,一般都是不正经的女人,或者说是没有出路的女人。
李美婷说阮白去夜店给男人推销情~趣用品,大家不禁想入非非。
表面上是推销员,但实际上进去那地方的女人,有几个干净的呢
何况,阮白长得那么好看,气质这么独特,里面那些饿狼般的男人能放过她
没听李美婷说吗,她被男人给按到怀里,一听就是被男人给污过了的。
顿时,数不清的视线,含着暧昧,鄙夷,深意,全都齐刷刷的射向阮白。
李妮气得跳脚,脾气火爆的她,甚至就想要对李美婷动手
怪不得这女人突然喊阮白来参加什么聚会,原来她的目的就是想羞辱阮白
这种心怀鬼胎的女人,实在是欠收拾
另一边。
夜未央某间vip包厢。
灯光迷离,空气里混合着各种醇香的烟酒味,震天响彻的音乐,充斥整个奢华
包厢。
数十个男女相拥而坐,有暧昧揩油的,有喝酒调笑的,也有摇头玩色子的,自然也有五音不全,却扯着嗓子鬼嚎唱歌的。
慕少凌高大颀长的身影,单独靠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抽着烟。
男人矜雅,斯儒,那极度冷漠的态度,跟这喧嚣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
但这丝毫不影响其他女人对他的热情。
“慕先生”旁边一个性感妩媚的美人,嗲着嗓子,扭动着腰靠近了他。
一只柔软无骨的小手,搂住他的脖子,想要坐到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
慕少凌伸手,用力将女人的脸翻转到面前。
望着这张浓妆艳抹的脸,他冷冷的勾唇:“滚”
一把将令人倒胃口的女人,给扔了出去
毫不怜香惜玉
女人被慕少凌羞辱的快哭了
她悻悻的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的躲在角落里,不敢再在他面前再造次。
其他女人亲眼见到了慕少凌对女人的冷漠态度,尽管对他兴趣盎然,但没有一个人敢再凑上前去。
慕少凌看了看手表,天色已晚,这种酒局的场景,对他来说有些厌烦。
酒桌前的脸庞,一张张的,有极为熟悉的,也有半生不熟的,更多的则是刚认识的。
那些面庞缭绕在烟雾中,看上去有些虚幻。
以前,他单身的时候,倒是喜欢这种醉生梦死的场合。
一瓶酒下去,可以让自己忘掉各种工作上的压力。
但是自从有了阮白以后,他每天下班后想着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陪她。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到慕少凌身边,小心翼翼的问:“慕总,您喜欢什么类型的,我去给您找几个,怎么样”
一旁喝酒的董子俊笑而不语,总裁自然是喜欢阮白那类型的,但这话他可不会说出来。
颜骥文怀抱美人,吊儿郎当的抽着烟,嗤了一声:“老钱,你别白忙活了,他现在有了自己的解语花,其他女人在他眼里那就是狗尾巴草,哪里看得上眼别理他,就算你把店里最美的妞儿带过来,他也不稀罕。”
慕少凌直接抓起酒杯,毫不客气的砸向颜骥文。
颜骥文身手敏捷的躲开,另外一只手则稳稳的抓住了酒杯,放到了桌上。
他倒了一杯伏特加,对着慕少凌干了一杯:“大哥,不要动不动就对我使用暴力,这样会死人的好吗”
颜骥文怀里的美人,善解人意的拍了拍他的胸膛:“颜少爷不怕,人家会一直陪着你”
女孩那过于娇滴滴的做作嗓音,让董子俊多看了一眼。
颜骥文怀里的女人,跟秦晓曦长得有三四分相似,不过与那个秦晓曦的含羞带怯,楚楚动人不同,这个女孩眼睛太过狐媚,尤其她看人的时候,眼中充斥的浴望太过赤果果。
慕少凌挑眉,秦晓曦刚流产不久,颜骥文就出来鬼混,这个兄弟,他不知该如何评价。
但别人的私生活,他一向不喜多管。
向来牵扯他心神的人,唯有一个阮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