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对于自己刚才差点制造车祸的事情,觉得万分抱歉,她不敢继续开车了。
但是慕少凌喝了酒,不能酒驾,而自己的车技这么差,她真的不敢再拿两个人的性命去冒险。
于是,她便打开了叫车软件,想让代驾司机将他们送回去。
慕少凌好奇的盯着阮白忙碌。
看她在打车软件上,快速的输入自己的手机号,他有些狐疑:“这种软件,还能叫代驾”
毕竟,慕大少爷出行,要么自己驾驶,要么司机接送,他连出租车都没打过,自然不了解各种打车软件。
“当然了,这种打车软件还是挺方便的,我告诉你怎么用。预约代驾的话,要输入自己的联系方式,然后,再这样”阮白冲着慕少凌笑了笑,露出可爱的白牙,耐心的给他讲解着。
慕少凌静静的听着她悦耳的嗓音,在自己耳畔流淌,眸中流转着柔和的光。
大概十分钟左右,一个戴着眼镜,身材中等,约三十五六岁的代驾男司机过来了。
代驾司机有着将近十年的车龄,他开车非常娴熟平稳,只用了三十多分钟,就将阮白和慕少凌,安全的送到了目的地。
回到家以后,阮白去洗手间洗漱。
慕少凌看着浴室的房门关上,他这才微微蹙眉,男人俊朗如画的五官,漾过一丝痛楚。
他脱了外套,走到书房,忍不住按压住左手手臂。
稍微一用力,那里,便传来一阵针扎般的疼痛。
慕少凌捋起袖子,看到自己的胳膊上,出现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有鲜血时不时的从那里渗出来。
他从柜子里找出一个药箱,从里面翻出了消毒液,将伤口消了毒。
然后,他将一瓶治痛粉倒在伤口上,又用白纱布缠绕住受伤的部位。
他的动作非常熟练,仿佛处理这种伤口,已经处理了千百回。
等做完一切,慕少凌不动声色的将药箱放回原位,然后,在其他的浴室草草的冲了个澡,便换上了睡衣,回到了卧室,躺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因慕老爷子想重孙子了,湛湛和软软被司机接回了老宅。
因而,偌大的别墅现在只有慕少凌和阮白两个人。
慕少凌靠在床头,拿起旁边书架上搁置的财经报纸,有一下没一下的阅览着。
大概又过了二十分钟,阮白才披散着吹的半干的长发,走进了卧室。
看到慕少凌在认真的看报纸,她静悄悄的靠近了他,扑到了他的怀里。
慕少凌刚处理好没多久的伤口,被阮白撞到,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阮白听到了他的痛哼。
她快速的捋起了他的睡衣袖子。
看到他胳膊上缠着的,沁着血迹的绷带,阮白惊愕的看着他:“你,你受伤了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受伤了”
慕少凌却放下自己的袖子,云淡风轻的说:“无碍,只是皮肉伤而已。不要大惊小怪,我都处理好了。”
阮白想到撞车的刹那,他毫不犹豫的用胳膊和身体,挡在了自己
的面前。
阮白回忆不起他撞到了车的哪里,会撞成这样,只愧疚的说:“以后你不要这样了,我会自己保护自己。你知不知道,你受伤了,我会比自己受伤还难过”
慕少凌亲了亲她泛着水雾的眼睛:“你是我的女人,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说完,慕少凌将阮白揽入胸膛,用力的吻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
阮白想挣扎躲开,却怕再次撞到他的伤口,只能乖顺的任由他搂抱着。
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沉溺在他温柔的密吻中
不知什么时候,阮白的衣衫被褪尽,男性有力的身躯,覆压在女人娇弱的身体上。
因为做过太多次,对彼此的身体都那么熟悉,慕少凌很直接。
阮白虽然避开了他的伤口,但还是担忧:“你的伤”
慕少凌低哑着嗓子,轻吮她的耳垂:“放轻松,我没事。”
阮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慕少凌望着双颊绯红的阮白,在她耳畔出声:“李妮的事情,你不用担心,虽然处理起来有些麻烦。但既然你开了口,我一定会帮你。”
阮白有些惊愕,但随即明白了他在说什么,她更加热情的回应着他。
室内满是浓郁的味道,温度节节攀升,就连空气都被感染的几乎燃烧了起来。
一夜旖旎。
张家。
“美香啊,你看今天都这么晚了,不如就在姨母家留宿吧。待会我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就说你今晚不走了。”范蓝一直拉着李美香的手,亲热的说。
她对自己这个青春飞扬的远亲外甥女颇为满意。
美香家庭条件好,还是个海龟,在美国某个大学读工商管理,虽然脾气骄纵任性了一点,但范蓝始终觉得,女孩有点自己的小脾气是应该的,只要不出格就无所谓。
她一直希望,张家能和李家联姻。
以前,李家移民到了国外,范蓝倒是断了这个心思。
但美香这次回国,让范蓝的心思,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李家家大业大,和他们联姻,不但可以亲上加亲,对张氏更是百利而无一弊。
说不定,美香还能管制住自家那个放浪形骸的儿子。
因为那个叫阮白的女人,儿子行安被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更甚者,为了让儿子跟阮白能够尽快离婚,慕少凌竟然枉顾慕家和张家的亲戚情分,差点逼得张氏集团破产。
尽管后来儿子履约离了婚,慕少凌最后也收了手,但张氏集团却已经被摧毁的差不多了,现在只剩余一个空壳子在苟延残喘。
范蓝心里自有考量。
她看得出来,美香对自己的儿子行安情有独钟,她特别想让张家和李家联姻,这样也能挽救一下自家的公司。
美香心里暗喜,一张小嘴巧舌如簧:“谢谢姨母,那我就不走了。我以前没出国之前,跟姨母你是最亲的了。这么多年没见,我可想你了,美香得在这里多陪你几天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