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她真正成为了慕少凌的女人(1 / 1)

她几乎承受不住男人粗犷炙热的吻。

两人脸上都是彼此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逐渐交织,不分彼此。

不知道是不是早晨两人边缘性做过一次的缘故,现在又一次有机会交缠在一起,慕少凌活生生觉得自己成了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

把从未有过的狂野,都用在了她美好柔软的唇瓣上。

哪怕她的嘤咛声中透着丝丝的疼,他也还是想一分力道不减的把她生吞活剥,完完全全纳入自己这具很需要她的饥渴身体。

此时的男人,就像小孩子初次尝到了糖果的甜味儿。

以前看着就很馋了,但偏偏,他今天早晨,甚至以前的每一次,都有机会舔了一口那糖的糖身子,尝到了清晰的甜味。

试问,遇到了对口味的糖果,哪个孩子不想彻底的把那颗糖果剥开,急迫的咬在嘴里,含在嘴里,用口腔里的温度和唾液融化这颗糖果或温柔的,或用力的,总之,想拥有它,含得融化它

阮白之于慕少凌,就等于馋嘴的小孩儿碰到了甜美的糖果

“嗯”

阮白几乎没了力气,身体支撑不住的被男人箍在怀里,他的口腔里很湿很热,交缠着,她快要溺毙在他凶猛的热吻中

大脑瞬间就炸开了,理智四分五裂的不知了去向,只有他的舌头,大手,主导着她模糊的意识

明明是空气良好又夜晚凉爽的乡下,可阮白的鼻息周围,空气却逐渐变得稀薄,喘息困难的只能闻到他身上危险的气味。

那是散发着男性荷尔蒙气息的气味,预示着他内心的想法,和身体迸发的情愫,与力量

“嗯嗯”阮白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却只在哼出来细细的两声后,又被男人牢牢吸住了舌尖。

反复逗弄。

一股凉风吹过,乡下地上染了露水的青草味道猛地袭来,这味道非但没使她清醒,反而使她更加沉醉

唇齿间的温度越来越高,连带着他伸进她衣服里触碰到她皮肤的大手的温度,也干燥灼热

“到车上去”慕少凌引诱道。

他一说话,阮白就清醒了几分,双手撑着男人坚硬灼热的身体,眨着眼睛看他:“你今晚不回去了吗”

不待男人说话,她似乎就猜到了他会怎么说,急忙的看着他又说:“你爷爷不希望我们这样”

慕少凌的理智也回来了几分,捏着她软腰的那只大手,却没松开。

阮白确定自己是发自内心的爱这个男人,最开始只是学生时期的倾慕,后来变成了对身居高位者的仰慕,当知道这个身居高位的男人确定就是自己学生时期倾慕的学长时,她心里是骄傲的。

再到后来,她知道自己早就已经成了这个男人的女人,并且给他生过一对龙凤胎宝贝。

她脑子里那时就炸开了,觉得全世界的幸福把她牢牢包围。

尤其孩子的爸爸还依旧对她有兴趣。

这种有兴趣不再是单纯的,青涩的,隔空的,而是成年男女之间暧昧的,热烈的,直白的,近距离的,甚至负距离的

赤裸裸的想得到彼此。

灵魂和身体一起得到彼此。

慕少凌眼底多了几分霸道

与魅惑,只要她愿意,任何人就都不能成为两人发展关系的阻碍。

“爷爷不希望又如何”

随着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响起,阮白被猛然抱了起来

慕少凌熟门熟路的走过院子里长满杂草的路,去了门口。

“你要做什么这里不可以”阮白心慌意乱的看他,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跟你,还能是做什么”

男人大手伸进了她的口袋里,从里面掏出门钥匙。

一个大门钥匙是很大号的,另一个较比大门钥匙要小一号的,就是屋门的钥匙。

这种老旧的钥匙,慕少凌记得自己上一次亲自攥着,还是多年前的学生时期,那时候他住的是小镇上的一栋二层小洋楼,镇上最好的一栋。

“阮白,你在里面吗”拿着手电筒的张超,声音不大不小的问道。

声音太大,怕吵到邻居,惹来骂声。

声音太小,又怕阮白听不到。

院子大门是关着的,但没上锁。

拿着手电筒在院子里照了一圈儿,张超没看到人影,只看到乡下破旧的各种东西堆满了院子,对于他这种城市里长大的人来说,有些东西见都没见过,干嘛用的更不得而知了。

这种院子,走进来真的很嫌弃,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原生态环境的。

女同事a说:“小白好像没在吧,黑漆漆的,好吓人。”

“你不是说你们下午去买菜的时候,阮白给你指过哪个是她家的老房子吗那你当时看没看见,阮白家老房子大门外,上没上锁”张超边用手电筒到处照,边问身边的女同事。

“在大街上往老房子这边瞥了一眼,我哪看得清外面大门上没上锁,只看了一眼这房子是几层的,门窗质量,分析了一下小白家里过去的条件。”女同事a抱着手臂说。

乡下这边,晚上空气真的太凉了

冻的人瑟瑟发抖

张超带着女同事出去,边走边说:“这种老房子,应该之前就没上锁吧,我看院子里也没什么东西可让小偷惦记的。”

“是啊。”女同事a附和着说:“小白说她来老房子看看,估计是来过又走了。在这里住过那么多年,应该有亲戚在的。去亲戚家里了也说不定。”

声音,越来越远。

等到了大门外,张超用手电筒照到老板的座驾,又说:“老板是来找阮白的人去哪儿了帮表兄弟跟表兄弟媳妇儿说情的你们女人啊能嫁给老板的亲戚也是厉害了,连老板都亲自过来替自家兄弟劝架。”

来找阮白的两个同事,真的走了。

而老房子屋内。

没开灯。

黑漆漆的一片。

屋子里北边的一铺土炕虽然是睡觉的,可被子都潮湿了又有灰尘,不能让人躺下。

南边的窗前,挂着最普通的窗帘布,虽然屋子里够黑,可在两个同事闯进院子里的时候,阮白还是吓得立刻拉上了窗帘。

但就是在她害怕地拉上窗帘的同时,站在她身后的慕少凌,猛然进入了她的身体

立刻,两人的呼吸都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