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碰瓷这事居然也会被自己碰上,叶凌天不由得感到好笑。
红灯闪烁至绿灯,身后不明真相的车主狂按喇叭,一阵阵汽笛声传来。
却见那女子丝毫没有要动身的迹象,对车内爆发的谩骂之声从未停歇。
“想讹我?再过一百年吧!”
叶凌天透过金目扫了一眼瘫在车头底下的女子,猛然按下引擎预热键。
这个功能是这款车型最新推出的,按下后可让车子提前发出奔腾至150迈时才会有的引擎声浪!
果不其然,随着车子发出极大声响,原本瘫在地上的女子连滚带爬退了出去,生怕叶凌天真的开过来让自己断送一腿!
“靠!这家伙还真敢开啊,就不会害怕么?”
红发女子惊魂未定,嘴上却还是骂骂咧咧。
刚才叶凌天的车子若是驶了过来,她恐怕要和这只腿说再见了,甚至她整个人也要连带着被卷进车轮底下。
叶凌天哪管她说什么,一脚踩下油门,车子便飞驰驶过路口,不到十秒就来到连沁家楼下。
身后一众司机直呼高手,还是第一次见把碰瓷党吓成这样的神人!
“下楼吧,我到了。”
叶凌天并没有上门去找连沁,而是选择拨通电话,此举也是为了不让唐雨柔再吃一些干醋。
女人出门果然麻烦,叶凌天又等了半个小时才终于等到连沁下来。
“晚上好。”
冷不防的,叶凌天刚见面就冒出这么一句。
“啊?这大白天的你说啥呢?”
连沁歪着头反问道,不明其意。
“你这速度,再等下去可不就晚上了吗?”
叶凌天故意挖苦道,上下打量起眼前的美人。
连沁上身一件白色镂空开衫,蕾丝点缀其上。下身则是及黑色百褶短裙,将身材勾勒得极其诱惑。
这还是叶凌天第一次见她走性.感路线,以往都是邻家少女的青春感。
更重要的是,今天她并没有戴那串项链。
叶凌天惊觉自己的关注点怎么总在吊坠上面?
“喂喂,再看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哦?”
连沁故意揶揄道,拍了拍叶凌天的脑袋后瞥了一眼副驾驶的空位,犹豫片刻后还是开了后座的门。
实际上叶凌天并没有对她有什么想法,却已经让连沁心跳加速胡思乱想。
“我们去哪里面试?”
连沁一上车便询问核心问题,她要尽快找到工作,不能总是住在叶凌天找的房子里。
关于这点,实际上叶凌天还没有决定,他对娱乐圈这一块本就不感兴趣。
倒是上个月有星探主动找过自己,当时他正在忙别的事情,于是一口回绝了。
将这件事告诉唐雨柔后,还被妻子好一阵嘲笑。17
唐雨柔觉得他是在编故事,叶凌天也十分无奈。
“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叶凌天淡然开口反问连沁,语气似是在说只要你想去哪就能去哪一样。
连沁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倒了,每个女生都有一点明星梦,她就更不必说了。
大秦所有大型演艺公司她都了然于心,昨晚连沁已经将江东市乃至三江省所有有实力的公司都罗列了出来。
“如果任我选的话,当然是“天一”啦!他们家每年都能出一个一线明星,最次的也都是三四线,业界传闻进去了天一就等于成功一半。”
连沁越说越起劲,双眼泛着星光,手指不停数着天一集团旗下有多少红人。
透过车内后视镜,叶凌天将连沁欢快的表情记在脑中,自从宁市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笑得那么开心。
“好,那就去天一。”
叶凌天轻描淡写道,伸手变换档位,加速前进。
连沁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再三确认后方才大惊。
“我们真的去天一?他们家虽然在江东市,可却是三江省首屈一指的演艺公司啊!就算在整个大秦也绝对算得上名列前茅了,我这种素人真的进得去吗?”
连沁自说自话,不断地否定自己,先前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所剩无几。
她也只是敢想想,真要去做还是有些腿发软。
“你不是说从小就喜欢演戏么?而且上次演得也不错,试试呗。”
叶凌天对连沁的自卑不以为然,事实上她的确有这个实力,至少在外形和气质上不输一线流量。
连沁还是有些犹豫,但眼看叶凌天已经快要开到天一集团所在地了,也容不得她这时打退堂鼓。
连沁望着那高耸的“天一集团”四字离自己愈来愈近,不断地深呼吸作好调整,终于决定一试,大不了失败了就再面试别家。
天一集团,位于江东市最繁华的地段江盛路。
一路上都是门庭若市,而天一在高楼大厦中也最为独特。
虽不是最高的建筑,但上面高高悬挂在大厦墙体的旌旗及其内容却彰显了尊贵身份。
“江东之光,大秦之浪”寥寥八字却使得无数心怀梦想的少男少女们奔赴天一挑战自己。
可要想真正进入天一并正式成为旗下艺人谈何容易?
这不仅要先通过严格面试成为练习生,还需要定期比赛,最终突破层层考核的人才能出道成为新秀。
艺人在海浪上奔腾之时,又有多少炮灰“死”在了天一大浪淘沙下的沙滩中。
“这就是,天一集团,只在杂志里看到过的地方。”
连沁啧啧赞叹,眼睛已成星状。
叶凌天却觉得和江畔并无两样,二者虽同样气派,但与他曾见识过的恢弘古迹相比还是逊色不少。
驾驶着车辆,二人缓缓驶入天一集团内部,安保只是瞥了一眼车牌便按下开关让他们进去。
原本这里对外人的进出极为严格,可谁让叶凌天开着的这辆车车牌居然是开头加4个8!
这个车牌江东市可就只有江畔公司的大佬才能拥有,但不少平民对此并不清楚,也就是天一这种对牌面极为看重的企业才会特地培训员工。
这也是为何红发女子胆敢碰瓷叶凌天的缘由,她以为他只是普通富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