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青山速度暴增,宛若一道流光划过天边。人已经到了天边,身后的残影才缓缓消散。
“怎么会这么强?”
宋阳几人皱眉,觉得事情有些不简单。
好像自从秘境出来以后,就觉得古月青山跟他们有些不同了。
当时宋阳他们也没有在意,觉得古月青山多半是有了什么机缘,害怕他们抢夺,才会那般。
现在看来,说不得古月青山在秘境中,就已经被人夺舍了。之所以疏远他们,也不过是对策罢了。
把自己的猜测告诉秦枫城,宋阳的目的倒也简单,那就是尽可能的,摆脱他们跟古月青山之间的关系。
告诉秦枫城,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件事跟我们无关,别牵连我们了。
秦枫城没有理会宋阳几人,安静的看着空无一人的虚空,许久以后开口说道:“走吧。”
黄灵立在原地,拉着秦枫城的手,半天不愿意前进一步。
感受到袍袖处传来的力道,秦枫城回头看向黄灵:“怎么了?”
黄灵好看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顶着苦瓜脸:“小师弟,我们能等等再回去吗?”
“现在为……”
话说了一半,秦枫城也想起来了,俊朗的面容也跟着皱了起来。
一想到船上的臭味,秦枫城连忙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
他久久的盯着飞船,神色严肃的开口:“我们许久未下飞船,也该走动走动。”
“况且我也需要一些灵药,就麻烦大家帮忙了。”
原本听到秦枫城说,要上船的那些侍卫,听到他这么说以后,只觉得心头的一座大山,直接被搬走了。
“枫城,你需要什么灵药,交给我们就是了。”
“就是再难寻的灵药,我们也会尽力拿到的。”
宋阳白云霄几人,也紧跟着开口,生怕慢了一步,就要回去船上。
看着他们急匆匆冲出去,寻找灵药的模样,秦枫城忍不住笑了。
“真的是恶心死了。”黄灵嫌弃的开口,恨不得跳进水里,洗个三天三夜。
“小师弟,我们也去先灵药吧。”黄灵拉着秦枫城,实在是不想再看见这艘飞船了。
“好。”秦枫城应下,留下几个侍卫看守飞船。
嫌弃归嫌弃,他们又不能真的不要。
哪怕现在臭气熏天的,也是不得多得的宝物,难保有人不嫌弃,趁着他们离开,直接偷家就不好了。
纵然这里是荒山野岭,可防人之心不可无。
两人随便选了一个方向,就出发了。
风和日丽,暖洋洋的太阳照耀在身上,黄灵整个人都有种升华的感觉。
“这也太舒服了,小师弟。”黄灵伸了一个懒腰,姣好的身姿一览无遗。
“不着急回去。”
秦枫城也难得享受着悠闲的时光。
两人随意的走着,看着不错的灵药,就收入囊中。
这里也没什么太过于珍贵的灵药,好在两人也没有太过于在意这些。
日落西山,些许凉风吹来,黄灵抬头看向随风而动的绿叶:“小师弟,我们回去吧。”
“好。”秦枫城颔首,两人原路返回。
还不等他们靠近飞船,远远的就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
“难道是宋阳他们,遭遇什么危险了?”
秦枫城跟黄灵,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随着他们的不断靠近,还能听到些许打骂的声音。
“这次怎么会有人?”黄灵皱着眉,眼中满是不解。
他们离开宋家以后,这一路走来,一个人也没有碰到。
主要是这条路,太过于危险了。没有绝对强大的实力,想要从这里通过,无异于自寻死路。
秦枫城他们之所以这么大胆,也不过是依靠火文娜,加上宋家在这附近这么久,早已经熟悉罢了。
现在又有人出现,一时间秦枫城不由得想多了。
是宋家派来的人,还是?
秦枫城脑海中浮现出几个念头,不过不管怎样,不能这么离开。
“这船臭死了,你们就让本皇子坐这种肮脏的东西?”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立马重新给我找一辆飞船来。”
“这飞船臭也就算了,还这么小,怎么能提现本皇子的伟大?”
周甲大声的斥责,对着面前的几个人,毫不客气的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你们不是说,能带本皇子拿到那个什么秘境传承?”
“结果现在呢?”周甲的胸膛,剧烈的欺负着,简直是越想越气,红着眼睛,宛若一头暴怒的野兽:“结果你们这群废物,刚进去就被人打出来,丢不丢脸!”
“三殿下,实在是那秘境中的弟子,太过于恐怖,我们实在不是敌手。”
一名鹤发童年的老者佝偻着身体回来,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秘境,把那些人挫骨扬灰。
当然,他也只是想想罢了,凭借他的修为,能活着出来,就已经是万幸了。
“我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十天以后,本皇子要回去。”周甲怀抱双臂,神色倨傲又带着一抹高高在上。
他说什么也不要再出来了,都碰到的什么事?
“还有这艘飞船,你给我打扫干净了,有一丁点的臭味的话,那就别怪本皇子不客气了!”
“是是是,三殿下您稍安勿躁。”老者连忙安抚,好话说了一箩筐,各种马屁更是层出不穷。
直到把周甲哄的眉开眼笑,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以说,这个老者是秦枫城看到的,不要脸的舔狗榜能拍进去前五的存在。
至于其他的人都是谁,秦枫城根本不知道,他就是胡乱说一下罢了。
当然,老者拍马屁的实力,可以说是一顶一的好。
“可惜了。”
“可惜什么?”黄灵不明白,秦枫城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秦枫城没有多说,他也就是这么想想罢了。
这老者也是有实力,不然哪里会被派来保护周甲?
不过他这一张颠倒黑白的嘴,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
秦枫城正想着这件事,前面传来一道痛苦的惨叫声,宛若临死前的悲鸣,穿透人的耳膜,模糊间甚至让人怀疑,这人不会是就是我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