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敖邦大惊失色:“你说雪静站不起来?为什么,她为什么站不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她…”
丁淑娴咬牙攥拳:“她身上有肺栓,肺栓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时刻,这些难道你都不知道吗?”
“肺栓?”
敖邦瞬时面如死灰,他知道雪静有肺栓,这种病不太好治,花钱又多,他每天都害怕妻子会因病死去。
所以他盘膝坐在角落,就是在为妻子祷告,只是没想到,妻子的病,居然严重到了这种程度。
“我要出去。”
敖邦忽然狰狞:“把牢门打开,我要出去,我要出去见雪静,我要保护我的妻儿,放我出去!”
砰砰砰——
敖邦怒视丁淑娴,想要让丁淑娴打开牢门,他以为丁淑娴是看管他的人。
可丁淑娴哪里是看管他的,她也是打了申请才好不容易进来的。
“敖邦。”
丁淑娴赶紧解释:“你先别激动,我不能让你出来,不过我告诉你,你妻子的病,已经被人治好了。”
“被人治好了?”敖邦一怔:“被谁治好了?”
“就是他。”
丁淑娴指向秦枫城:“昨天我们遇见姜雪静,秦枫城会医术,他已经把她治好了,你不必担心。”
“你…”
敖邦一脸不信:“你说的真的假的,雪静身上得的可是肺栓,这种病怎么可能治好?”
“诶呀。”
丁淑娴跺脚:“我骗你做什么,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问问你妹妹,她虽然昨天没在场,但昨晚她跟姜雪静开了视频。”
说完,
丁淑娴指向敖雪,被丁淑娴一指,敖雪满脸眼泪:“哥,她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是恩人治好了嫂子的病。”
“他不仅治好了嫂子的病,他还把我从天悦酒吧救了出来,呜呜呜…哥,他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恩人?”
当他听到妹妹说,是秦枫城治好姜雪静的病,敖邦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小雪,你说的都是真的?”
“哥…”
敖雪哭着:“我怎么可能骗你,真的是他治好了嫂子,也是他把我救出来的。”她再次确认。
“噗通——”
一声闷响,敖邦突然跪在地上:“多谢恩人相救!不知恩人尊姓大名,既救我家妹,又治好我妻子的病,等出去之后,我敖邦必定犬马相报。”
现在敖邦太激动,妻子的病,他非常明白,这是非常难治的,可没想到,居然被眼前这个少年治好。
可秦枫城现在根本没有在意下跪的敖邦,因为他现在正仔仔细细盯着敖邦的身体,当看到敖邦的身体,秦枫城的双眸精光爆闪。
五霸体!
果真是五霸体,这种体质,绝对天生神力,因为从他的骨骼可以完全可以看出,他异于常人,比普通人强的不止一两倍。
起码在十倍之上。
也就是说,别人的力量是一百斤,他的力量就有可能将近一千斤!
“喂!…”
丁淑娴碰碰秦枫城:“秦枫城,你干嘛呢,没看到人家敖邦给下跪道谢吗?你快醒醒…”
被丁淑娴提醒,一直盯着敖邦的秦枫城,这才反应过来。
“无妨。”
他深吸一口气:“你不必谢我,我是医生,救人是我的天职,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
敖邦浑身一颤,更是激动,他没想到,秦枫城年纪不大,居然能说出这等话。
但还没等他继续说什么,秦枫城突然道:“敖邦,你能否将这道铁门掰开,从里面走出来?”
“……”
“……”
一句话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秦枫城。”
小警花丁淑娴赶紧拉了拉他手臂,瞪眼:“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他现在刑期还没满呢,你让他掰开出来,那不是找死?”
“再说,这可是用大拇指粗的铁棍做成了牢门,他怎么可能掰开,你别胡闹了。”
丁淑娴赶紧劝说。
“我没胡闹。”
秦枫城平静:“敖邦,你能掰开这道门出来吗?”
“只要你掰开,我可以将你保出来,你以前欠的那些钱,我都可以帮你还清。”
“这…”
一句话让敖邦发怔纠结,似乎有点不太相信秦枫城说的这些话,要知道,他可是欠了好多亿被抓进来的。
这么多钱谁肯白白替他还?
“敖邦。”
秦枫城又道:“我知道你爱你的妻子,但现在你的妻子每天都在受委屈,难道你就不想早点出来,去照顾她?”
“现在只要你肯在我面前将这铁门掰开,我就保证让你出来,绝无半点虚言。”
说着。
秦枫城突然拿出手机,从手机里播放了一段视频,视频里面,正是脏兮兮的珠珠在饭店要饭卖房子的视频。
咔咔咔——
当看到这段视频,牢房里的敖邦双拳喀喀直响,整个人身上的血管都鼓了起来。
“恩人。”
敖邦咬牙:“你确定只要我把这道牢门掰开,你就让我出去?”敖邦再次问道。
“确定。”
秦枫城淡然:“我说话向来算话,从来都不打诳语,你出掰开,我今天让你安然无恙离开。”
“好!…”
敖邦攥拳狰狞:“恩人,我敖邦信你,只要你保我出去,让我做什么都行。”
“吼——”
说完怒吼一声,敖邦浑身肌肉瞬时开始汹涌起来,那两只胳膊上的巨大肌肉,变的宛如小山一样隆起。
“咔嚓——”
他两只手直接捏在两根大拇指粗的铁棍之上,捏住之后,开始狠狠用力。
咔咔咔——
咔咔咔!——
一阵脆响在寂静的牢房和走廊响起,听着这阵脆响,那两个慵懒躺在牢房里的猥琐男人,吓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只见敖邦的两只大手,硬生生将大拇指粗的牢门掰开,那样子太恐怖,简直不像是一个人!
“魔…魔鬼。”
牢房两人惊恐:“这是魔鬼,他…他居然硬生生把牢门掰开了,这绝对是魔鬼,我们居然一直在跟魔鬼住在一起。”
两人已经快吓傻,双腿不断抖动,裤子之间,一股恶臭隐隐约约传来,好像是被吓尿了。
他们不得不害怕。
因为他们跟敖邦一起住了这么多年,一直以为敖邦是个窝囊废,可没想到,人家根本不是窝囊废,他居然是彻彻底底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