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婚堂,在第二排观礼席落座。
温思北瞄了眼满堂宾客,假装咳嗽了一声,拉近了与薄轻航距离,用着恰到好处的声音说,“要是我去跟小姑娘卖个情报,就说你其实早就对她垂涎三尺,你猜她会怎么着?”
薄轻航几乎要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试试看会有什么后果?!”
这时,婚堂内司仪已经在开始主持今天的婚礼了,话筒的声音响遍了整座婚堂。
趁此良机,温思北又兴致浓厚的打听起了人家的私密之事,“话说昨晚到底是谁先的?”
坐在第一排的薄太太美眸瞪圆,脸上堆着笑回过头来看向二人。
温思北赶忙嬉皮笑脸的道:“伯母好。”
薄太太可是个明白人儿,笑眯眯的点着头,转过身便用手肘暗暗顶了一下老公,然后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司仪台上,便是偏到老公耳边低声道,“这小子昨晚和小薰在一起?”
也不知道是因为司仪突然一句话结束,还是怎么的,这句话有如一枚鱼雷炸开了坐在她老公身旁的一串大佬耳朵。
三位大律师眼光齐齐的朝嫂子看了一眼,再一起看向后排的大侄子。
温思北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一局面,微微起身对着三位大律师恭谨的颔首。
何谊裴朝他笑眯眯的挥了挥手。
之后,后排两个戏精是有看到何谊裴和另外两位兄弟凑一块儿嘀咕着什么。
薄轻航不禁对身边死党一顿冷嘲热讽,“怎么着?想挖我墙脚?”
温思北嗤笑不已,内心沉重:“你这脸一夜疯长啊!”
看来,以后他这种王老五就只能独来独往了。
草。
两个男子内心各有所思,但是婚礼正常进行着。
在司仪的热情洋溢鼓噪下,一身白色礼服的新郎,朝着红烫一端,由首富岳父领着的新娘款款朝他走来时,脸上的骄傲,幸福……
只有薄轻航,回头瞥了眼脸上画的花里胡哨妆容的新娘时,以手掩面。
心里暗道,“这脸肿成这样,看来他家薰宝可是下手没一点客气呀。
温思北故意用膝盖顶了他一下,小声道:“快看你家弟妹!”怎么成肿脸泡了?是我这个角度的问题吗?“
“你该看眼科了。”薄轻航叹道。
看了起来,陆雪不只是穿着高跟鞋的缘故还是怎么的,走路也不太稳。
经过宾客夹道的红毯就快走到司仪台前,看到了坐在宾客中的薄轻航,使得她眼里顿时喷出了两簇无名怒火。
温思北看得奇怪,“好奇怪哟……”
薄轻航伸手轻轻按了按身边反派,“你知道反派怎么死的么?”
温思北:“……”
草,昨晚他到底错过了多少精彩故事啊。
司仪台上演绎着动情的爱情传说。
宾客欢聚满堂,就在这时,一位身穿白色制服酒店服务生,走到沈捷面前,将一封信递给了他。
薄轻航侧目而视,目睹了这一幕,只见三位律师很是心照不宣的微微朝中间聚拢的姿势。
他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沈捷当众抽出了信匆匆扫了一眼,又把信装回白色信封。
回头看了他一眼,恰好薄轻航也正看向他们三位。
薄太太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微小动静,左右扭过头看了眼老公身旁的三位。
再回头看看儿子。
沈捷很快起身朝婚堂的另一个出口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