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焱许白黎等人决定在五日后召开立城大典,接下来便是确定需要邀请的观礼人员名单。
首先就是龙雀部落,其次是南玄元国,以及森木巨猿和碧水狮王,余下的就是商运主路线上留守的那些商会成员。
至于其他的,怒角部落剩下的族人已经全部加入了千星城,而现在的炎牙部落,焱许副城主单方面决定不邀请他们前来观礼。
对此,王铁柱没有任何异议,那些只顾眼前利益的目光短浅之辈,自己也懒得去搭理他们。
在这余下的五日里,刚刚修建完成的千星城再次忙碌了起来,大家都在积极地筹备着即将来临的立城大典。
时间匆匆而过,一转眼已经来到了五日后。
此时的千星城到处都悬挂着彩色的灯笼和旗帜,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自豪的笑容。
这座城池的建立历经了无数的磨难,凝聚了他们无数的心血。
凡是参与其中的人员,都将它视作自己的第二个家,有不少的商会成员已经决定在此定居。
在两日前,龙雀部落一族已经受邀前来,让王铁柱惊讶的是,自己认识的人竟然悉数到来。
龙婆婆,龙彤姑姑,龙霓裳姐姐,龙祤大长老,龙默二长老,新任雀神部族长雀谛,大长老雀泽……
看到这么多人来,王铁柱不禁疑惑,龙雀部落还有人吗?
森木巨猿和碧水狮王也随后到来,各个商会留守在商运主路线上的人员紧随其后,南玄元国由于还有事情需要处理,直到立城大典开始的那一天,曲侯才带着人抵达千星城。
看着雄伟壮阔的千星城,曲侯不禁对来迎接自己的王铁柱感慨。
这是他这辈子见到过最伟大的城池,同时他也相信,今后没有一座城的规模可以于跟它相比。
王铁柱哈哈一笑,回首望着眼前的这座新城,心中也同意曲侯的想法。
他的目的就是要建立一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城池,以此来纪念那些在跟怒天教和吞天冥尊的战斗中牺牲的修士。
立城大典的举办地点,放在了千星城的中心广场上,此时周围已经筑起了高台,高台上密密麻麻挤满了人。
王铁柱在焱许的催促下,身着龙雀部落赠与自己的那身翠绿长袍,登上了广场中央的高台。
感受到无数人在注视着自己,饶是王铁柱,心中也升起了一丝紧张之感。
深呼吸了几次,将躁动的心情平复了下来,王铁柱面色一正,望着四周注视着自己的人群,用灵力放大了声音。
“诸位,在下王铁柱,千星城城主,在此,首先代表千星城,感谢各位远道而来的宾客们。
他们分别是天南山脉的龙雀大部,万里密林的森木巨猿前辈和碧水狮王前辈,玄元国国宰曲侯及南玄元国的修士……”
王铁柱向在场的人一一介绍了来观礼的宾客,随后向他们再次表示了感谢。
在此之后,王铁柱向众人讲述了空北防线的由来以及怒天教的由来。
但是他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炎谛和吞天冥尊的身上,怒角部落只是炎谛手中的一颗棋子,也是受害者。
这番演讲声容并茂,在场的人听了之后,无不对怒角部落残留的族人感到悲哀和可惜。
就连那些对怒角部落入住千星城持反对意见的人们,此刻也原谅了怒角部落,毕竟他们受到的损失,可比自己这边多多了。
接着,王铁柱向他们赞颂了那些牺牲修士的高尚品德和无畏精神,他说到自己之前答应过,会把这些牺牲者的名字篆刻到城墙之上,以此来表达敬意。
说完之后,只见他伸手一挥,一根巨大的卷轴从天而降,在空中缓缓展开,一个又一个闪烁着金光的字符从上飘出。
“焱戎……”
“肖克山……”
“焱靖……”
“焱祺……”
“白正……”
“白文……”
……
看着这些名字,与他们相熟的人早已泪流满面。
王铁柱表情肃穆,看着这些名字全部从卷轴上悬浮到空中,再次歌颂了他们的功德,随后一挥手。
空中的这些金光名字纷纷向南边的青石墙飞去,最后一个个印在了青石墙上,成为了这座城池的一部分,永远守护着它。
在完成这件事后,王铁柱便退下了高台,让焱许来宣布千星城的相关部门,主要职责以及后续的建造计划……
大典持续了整整一下午,待到夜幕降临,众人撤下了坐台,在广场上举办起了盛大的篝火晚会。
在晚会上,曲侯找到了王铁柱,告诉他无尽深渊已经基本平复,派去北玄元国的宝舟已经出发。
看着曲侯离去的背影,王铁柱心中幽幽一叹。
到了回北大陆的时候了……
曲侯走后,陪在王铁柱身边的龙若依静静地望着他的脸,眸子中火光闪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随着篝火的余温慢慢冷却,这场盛大的晚会也落下了帷幕。
王铁柱跌跌撞撞地撞开自己房间的门,瘫在了床上。
“没想到此界还有能让我上头的酒,森木巨猿前辈果然厉害,能酿出‘灵猿酒’这种好东西……”
没错,自以为早已千杯不醉的王铁柱,竟然倒在了森木巨猿带来的“灵猿酒”上。
这“灵猿酒”不同于他们酿造的果酒,其用材均是高阶灵果,再加上森木巨猿以自身能力催发,所产生的醉意连灵力都不能抵抗。
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王铁柱意识一阵迷糊,恍惚之间看到有人打开自己房间的门,爬上了自己的床。
“唔……你是小若……”
感受着对方身上熟悉的气息,王铁柱张口要说话,却被一张娇小的樱唇堵住了。
“唔唔……”
在她堵住自己嘴巴的同时。
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还在自己身上游走,但许是没有经验的缘故,半天都没能将他的衣服褪去。
“唔……我来……”
王铁柱被她撩的火起,见她许久不能找到衣服的系带,只得自己动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