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害他受伤
男人更是疯狂失控,对着身下的女孩重复着占有和被占有的亘古旋律!
一番火热的缠绵过后,乔依依晕晕欲睡过去。
看着身下化为一摊春水,直接晕睡过去的女孩,龙御琛嘴角绽放了一个邪肆的笑容,让那一张立体分明地比欧美人士还要让人印象深刻的脸庞邪魅了起来。
他略翻身,低下头,看着这张恬静的小脸,伸手,慢慢地拂开贴在她脸上的黑发,仔细地凝视着。她的呼吸平缓,一呼一吸间,流淌的都是淡淡的女儿香。他伸出食指,仔细地沿着那甜美的小嘴的弧线,细细地勾画了一番,低下头,再难掩心头的欲火,吻上了那可口的唇。
莫名的,他的欲望好像在这个女孩面前,变得没有节制起来。
这种感觉连他自已都惊讶,同时,也懊恼!
清晨。
无一例外的,乔依依从酸软无力中醒来,身体酸疼的好像被一架马车给生生碾过去一般,动一下,都得让她皱一下眉头。
昨晚彻夜的欢愉,经历了那一次次的欢喜,剩下的则是一层一层的倦怠!
她是不愿意醒来,但生理钟还是让她睁开了眼。
周围依然残留着那个男人的气息,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靡味,她有些懊恼,更讨厌酸疼的四肢,尤其双腿虚软的都好似不能走路了,身子粘腻腻的,尤其双腿间更是如此,昨夜不知道荒唐了多少次,总之她困的昏厥了过去,后面就忘掉了。
她慢慢用手撑着起来,龇牙咧嘴地在床上适应了一会儿。待扭头看到扔在地板上的真丝睡裙,然后,脸庞顿时涨得通红!
昨晚男人撕衣服的画面又毫无预仿的涌上来。
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属狼的还是什么。
不过,她今天必须去学校上课,再怎么样荒唐,她也不能把课给担搁了!
来到属于她的衣帽间,虽然昨晚看过一遍了,但在明亮的光线下,那些璀璨发光的高档衣服,名贵鞋子,手表手饰,令她的心紧绷着,这个男人送得这些,她真得消受不起。
她素性找了一条简单的牛仔短裙,配上白色的T恤,上等的布料,穿在身上很舒服,那些手表手饰她不想碰,更不想戴。
她只想低调。
若换一个女孩,还不乐疯了,可偏偏却觉得压力好大。
他送越多,说明今后她会被欺负得越惨。
下楼到大厅,没看见龙御琛,这令她有些惊讶,她不由出了门口,就看见别墅旁边一间神秘的大房传来了男人的沉喝声,她一时吓住了,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爆力事件,赶紧走过去,透过窗户一看,她还是吓了一跳。
原来龙御琛正和两个保镖在练拳,他身着黑色紧身拳击服,和他对待的两个保镖则是灰色,只见宽大的场地中央三人正打得不可开交的!
乔依依的心都吓得绷紧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三脚猫功夫,那一拳一往可都是用足了狠劲的,只见场地中央,你来我往,极为精彩
,虽气势汹汹,但是关键时刻,双方都是点到即止。
龙御琛单手对打两个实力强悍的保镖,竟然也没有处于下风,事实上,孰高孰低,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乔依依可看得心惊胆战,那一拳扫向龙御琛的时候,她的心还为他绷紧了,呼吸也都摒住了,直到他安然躲过,她才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龙御琛大喝一声,“别留情,都放出本事来。”
两个保镖已然大汗淋漓,不过,在过招时那稍稍的留情,还是令龙御琛十分不爽,随着他一声暴喝,其中一个保镖被摔在了地上,龙御琛犹如泰山压顶似地压了下来,胳膊直接横切到保镖的脖子下方,要他再稍微用些力,就可以就此压断他的脖子!
另一个保镖顿时跃身一拳袭击,龙御琛身躯后仰避开,紧接着,又新一番的格斗展开,乔依依在一旁看得紧张之极,突然看见保镖一脚偷袭他时,她惊呼出声,“小心。”
龙御琛猛然一愕,保镖那一脚还真是没留情的把他揣向了地面,砰得一声,发出震响。
两个保镖吓了一跳,龙御琛俊脸懊恼的坐起身,面容阴沉冷酷地像头恶狼一般瞪向窗外的女人,高手过招,最惧分神,而她刚才突然一喊,没帮助到他,反而害他失了神,才会被一脚攻击在地。
“老板。”踢到他的保镖立即关心的寻问。
龙御琛一摆手,“我没事。”说完站了起来,气息也跟着有些乱,微微凌乱的头发落住他的额头,略遮住了他像狼一般凶狠的双眼!
乔依依捂着嘴,才知道自已多事了。
她正想偷偷的溜走,就听见身后一句沉喝,“站住。”
乔依依苦着一张小脸,回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担心你才叫出声的,你伤着没有?”
龙御琛虽恼她打扰他练拳,但这会儿见她一张小脸分明无辜的很,想笑又气,哼了一声,“给我上药。”
“哦!”乔依依鼓着腮绑子,偷偷打量他被踢的腰际,那里果然红肿了一些。
龙御琛回到卧室里,冲了一个澡,披了一件睡袍下楼,楼下,乔依依坐在沙发上,桌上放着拿出来的药箱等着他。
保镖自然识趣的离开,没进来打扰他们。
龙御琛坐在沙发一端,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衣带,将黑色睡袍往身后一脱,露出肌理分明、充满着力于美的麦色肌肤……
身后,乔依依看着,小脸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虽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材,可是,每看一次,心跳就要失控一次。
一个男人的身材可以如此诱人。
肌肉匀称而性感,腰部劲实而纤瘦,腹肌块块分明,透着一股雄性的狂野与力量。
正发着呆,就听见面前男人嘲弄道,“有这么好看吗?”
乔依依这才意识到,自已一直盯着他的身子看个不停,脸更像是染了鲜红的颜色,又热又烫。
她走到他面前,拿过跌打酒,涂抹于掌心里,然后,轻轻的抹在他受伤的位置,那里的肌理硬实得仿佛石头,她轻柔着,呼吸微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