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听了这话更是羞涩,心道:“我本道这沈成平身为华山大弟子,应当便是一位谦谦君子,没想到却是这样的一个调戏女子的登徒子!”只是她心虽然这么想,却怪的对沈成平丝毫不着恼,反倒是羞得红了脸,更添了几分丽色。手机端m..
接下来沈成平倒也没有继续调戏,他知道此时任盈盈身子虚弱,便道:“姑娘如今也该饿了,先吃点东西吧。”说罢,缓缓收功将手掌从任盈盈的小腹拿开。
输入的内力一断,任盈盈便感觉内息一滞,受伤的心脉和脏腑传来尖锐强烈的痛楚感觉,使得她的秀眉紧紧的蹙在了一起。不过她是刚强的女子,不肯流露出软弱之态,硬是忍住,不发出一声呻吟。
沈成平起身去吩咐店小二把早饭送来,其沈成平还特意为任盈盈要了一碗甜汤,沈成平到床边把任盈盈扶起来,摆好被褥和枕头,让她能够斜靠在面。然后将甜汤一勺一勺的慢慢喂着任盈盈喝了。
沈成平这一夜的努力没有白费,一碗甜汤任盈盈几乎喝个精光,这昨日只喝了半碗糖水要好的多了,照顾任盈盈吃过之后,沈成平也吃了早饭,然后简单的洗漱了一下。
沈成平收拾停当,又坐在床沿,继续给任盈盈输内力。他的手掌贴任盈盈的小腹,内力入体任盈盈的痛楚立减。
一边输送内力,沈成平一边说道:“任姑娘,按照你的脉象来看,我只要在给你输几个时辰的内力,你应该可以自己缓缓的运行内力了。
那时候我们能够开始用疗伤心法治疗你的内伤了。只是这个客栈龙蛇混杂,实在不是一个合适的疗伤所在。”
任盈盈点头说道:“沈公子说的是,此处人多口杂,却是不甚妥当。这七日七夜难保不会有对头寻来。不知沈公子有何良策?”
沈成平说道:“良策倒是说不,只是既然要避着人,不如到城外寻一处荒僻之地。茫茫山林之,那些人想要找到我们也没有那么容易。是不如客栈方便,恐怕要委屈任姑娘了。”
任盈盈扯开一个笑容:“能得公子帮忙,哪里有什么委屈,盈盈的一切劳烦沈公子安排了。”
一直到了午时分,任盈盈的精神越来越好,按照沈成平的吩咐试着运行了一下体内的内力,竟然真的可以缓缓的运行了。
沈成平松了一口气,心道这一日一夜的苦工总算没有白费。他连忙吩咐店小二准备了七天分量的食物。时值夏季,天气炎热,只能找些易于存放的干粮、肉干还有咸菜等食物。又要来了两个羊皮水囊、还有干净的床单等物。
一切准备停当之后,沈成平把这些打了一大个包袱和重剑一起背在身,结账之后抱起任盈盈离开了客栈。
出了镇子,沈成平专拣荒僻无人的丛林向密林深处赶去。沈成平想要找一处合适的所在搭起一个窝棚。一路,沈成平一边赶路,一边仍然将手贴着任盈盈的背心给她输送内力,助她多恢复一些元气。
说来也是他运气好,竟然在一处山坡的密林,找到了一个废弃的茅屋,看起来是山打猎的猎户用来歇脚和暂住的。茅屋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简陋的木床,也是地取材,砍伐附近的树木做的,不过看起来至少有两三年没有人来过了。
沈成平简单的清理一番之后,找了些干草铺在木床之,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床单铺好。
把任盈盈在木床安顿好,说道:“任姑娘,咱们在此处疗伤吧。你先歇息一会儿,我出去布置一些,防止有走兽闯入这里。”
说完沈成平闪身出了茅屋。在外面搬了些大石头,又挥掌劈断了一些树木,在茅屋的周围简单的布置了一些陷阱,防止突然出现野兽打扰了二人疗伤。
一切布置停当。沈成平才放心的返回茅屋。也盘膝与任盈盈面对面的在床坐好。说道:“任姑娘,接下来我要传你治疗你内伤的疗伤之法。”然后将心法慢慢的说了出来。
等到任盈盈将疗伤的心法记下,两个人同时运气用功。各出一掌相抵,以沈成平的功力助任盈盈治伤。
这疗伤心法难难在七日七夜之间运转周天之时,在功行圆满之前,大小周天顺逆周行之时,两人手掌才不可分离片刻,只要有片时半刻受到外来侵袭,或是内心魔障干扰,稍有把持不定,不免走火入魔,不但全功尽弃,而且小则受伤,大则丧身,两人相通虽可说话,但决不可起立行走半步。若是有人前来打扰,那可……”
任盈盈本来修炼的也是一流的内功,作为魔教圣姑,基本魔教收藏的大部分内功心法他都能够挑选修炼,等到沈成平将《疗伤篇》解说完之后。任盈盈和沈成平着水吃了一点干粮和肉干,二人左掌相抵开始了七个昼夜的疗伤。
过了接近两个时辰,任盈盈在沈成平的相助之下已经运转了第一个周天。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皎白的月光从天窗洒下进来。二人的手掌趁着周天运行的间隙分开休息片刻。
沈成平微笑着说道:“在此处养伤倒是不错。任姑娘感觉好点了吗?”
任盈盈觉得胸腹之间虽然还是疼痛,但是相较当初随时会断气的情形却是好些了,不由赞道:“华山派的疗伤心法果然神妙,我感觉好多了。”
沈成平听了也放心了许多,休息了不过一刻钟的功夫,沈成平道:“时间差不多了,咱们接着疗伤吧。”
两个人这样疗伤,内力又周行了三个周天,任盈盈渐渐感觉在心脉的闷塞微有松动,从沈成平掌心传过来的热气缓缓散入自己周身百骸,胸口疼痛竟然也有一定程度的缓解。任盈盈真没想到这华山派治疗内伤的法门居然如此神异,现在看来自己很可能完全恢复到受伤前的样子。当下不敢丝毫怠慢,继续用心运转内力。
到第三次休息时,不但任盈盈胸口舒畅得多,连沈成平也大感神清气爽。任盈盈此时已经可以趁着运转周天的间隙勉强下地慢慢走动。二人到茅屋外面,分头处理了个人的事情后回到茅屋内继续疗伤。
此时开始最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沈成平便问出来了心的疑惑:“我先前看那些人大多都与你们日月神教有些关系,说起来其有些应当还是你的手下,却不知道他们为何要追杀你?”
任盈盈神色黯然,过了半晌方才道:“沈公子你前些日子应当见过我爹爹了吧。”
“我先前在梅庄的确是与任姑娘的父亲有过接触,按照时间来说,姑娘应当已经与任前辈见过面了。”
“的确是如此,数日前爹爹带着我和向叔叔,还有数名神教长老前往黑木崖想要杀死东方不败,夺回神教教主的位子!”说到这里,任盈盈的眼居然露出来了愤怒与惊恐混杂的神色,接着说道:“却没有想到那东方不败练成了葵花宝典之后,实力极为恐怖,不过数十招刺瞎了爹爹的一只眼睛,还斩断了向叔叔的一条手臂,最终也不过是靠着拿住杨莲亭为人质,方才勉强脱身,却和爹爹和向叔叔走散了,若不是遇到沈公子,不但性命不保,更还不知道要受多少折辱!”
“不过是数十招吗?!”纵然是早有所预料,沈成平还是心大惊,忍不住道:“那东方不败的实力居然真的恐怖如斯!”
先前在梅庄的时候,沈成平能够与任我行交手不落下风,甚至也不惧怕他的吸星大法,心一直颇为自得,纵然是根据学会了辟邪剑谱的白板煞星,猜测东方不败的实力很强,却没有想到居然恐怖到如此程度,任我行和向问天两个人联手,居然都不过是撑了数十招,而且恐怕东方不败根本没有拿出真正的实力,如此看来,他落到东方不败的手,恐怕也任我行好不了多少,东方不败如此境界,让沈成平的心忍不住冒出来两个字‘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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