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岳不群嘴说的客气,眼却露出来了自信神色,沈成平也心高兴,原剧情的岳不群是自知不是左冷禅的对手,重重压力之下无路可走才会想着学习辟邪剑谱,如今他已然有了胜过左冷禅的信心,自然也不会看得辟邪剑谱,想到这里,沈成平忍不住笑道:“看来这左冷禅多半不是师父的对手了!”
岳不群敛去喜意,面色凝重,沉吟半晌,方道:“左兄的才智我向来极佩服的,他整合出快慢十七路嵩山剑法,剑法早已大成,如今我虽然养吾剑法大成,但想来也不能够成为取胜的关键,不过他嵩山派心法远不如我华山,左盟主虽长我些年岁,近些年又自创出一套内功,但威力如何却也难说,因此内功这一点,即便是他进步快些,最多也不过与我相当。请()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若真个交手,我应当略胜几分,只是高手过招,左右胜负的因素太多,为师也无法说有完全的把握。”
说到这里,岳不群又看向沈成平,说道:“这武夺帅不过是下策,纵然是我胜了,可依照嵩山派如今的规模,明面一流的高手有十余人,暗藏的势力更是数倍于此,我们又如何能够指挥得了,到时候还是要潜心发展,等我华山派重新发展起来才是正道。”
沈成平点了点头,看来自己师父没有冲昏头脑,知晓现在华山派大猫小猫三两只,若真的拼起来人数,恐怕吃亏的还是自己这边。想到接下来华山派的发展,沈成平也是感觉千头万绪,他这些年也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此时便乘机向岳不群说了出来。
沈成平的法子结合自己一些现代的管理知识,虽然大多是纸谈兵,但经过这些年他不断观察改善,可行性提高了不少,岳不群听沈成平说了一番大概的框架,觉着这法子不错,只是这里还是衡阳城,不宜讨论过多,便打算回到华山在仔细考虑,等到合适的时机再推行出来。
讨论完了这些东西,回到房,沈成平却在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得到了岳不群的教训,对救出刘正风的心思也淡了下来。毕竟刘正风说到底对他来说也是个陌生人,两人满打满算也见过两次面,哪有什么交情,经过了仔细的反思,沈成平发现这一切根本是自己身为现代人,内心的一点自我膨胀感在作祟。
沈成平自从穿越到了这里,一路可以说是顺风顺水,武功进境的也是极快,加身为穿越者本身有着一些高高在的心思,如此一来难免会有一些自我膨胀感,想要改变剧情来满足自己内心的虚荣心。
“我虽然是穿越者,可这并非是什么游戏,我的生命只有这么一次,若是不小心死了谁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穿越一次,还好我警醒的早,看来之后应该如何插手剧情我也要仔细思量一番了!”沈成平在心默默的思考了起来。
想明白了这些,沈成平最后决定不插手金盆洗手,不过他却把嵩山派的消息暗传给了刘府,想着这样子给嵩山派添点堵也好。
接下来的几日,沈成平陪着岳灵珊在这衡阳城好好的玩耍了一番,而令狐冲酒虫发作,加他本身是一个待不住的人,因此经常跑到衡阳城的酒馆转悠,沈成平还遇到过他两次,有一次还被他拉着好好地喝了一顿酒。
这日终于到了金盆洗手的时间,刘府各路宾客陆续到来,到得巳时二刻,刘正风便返入内堂,由门下弟子招待客人。
将近午时,三四百位远客流水般涌到。丐帮副帮主张金鳌、川鄂三峡神女峰铁姥姥、东海海砂帮帮主潘吼等人先后到来。这些人有的互相熟识,有的只慕名而从没见过面,一时大厅招呼引见,喧声大作。
岳不群身为为华山派掌门,自然有许多人乘机结交,他名字虽叫作“不群”,却十分喜爱结交朋友,来宾许多藉藉无名、或是名声不甚清白之徒,只要过来和他说话,一样跟他们有说有笑,丝毫不摆华山派掌门、高人一等的架子。
沈成平虽然在一旁不理会这些,闲暇间注意场,发现来人虽多,但与前几日刘府的人数相,也不过是半斤八两,要知道当时还有许多人没有赶到衡阳,心猜测多半是辟邪剑谱的事情传扬了开来,许多人都忙着去争抢秘籍了。
又过了一会儿,刘府众人摆好宴席,恭请众宾入席。依照武林的地位声望,以及辈分年纪,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该坐首席,只是五岳剑派结盟,天门道人和岳不群、定逸师太等有一半是主人身份,不便坐,一众前辈名宿便群相退让,谁也不肯坐首席。
忽然门外传来砰砰两声铳响,跟着鼓乐之声大作,又有鸣锣喝道的声音,像是什么官员来到门外。群雄都是一怔,不知这是搞得哪一出,难道刘正风还有什么官场的朋友,今日也来见礼?但搞得如此隆重又是为何?
这时刘正风穿着崭新熟罗长袍,匆匆从内堂奔出,向群雄略一拱手,便走向门外。过了一会儿,众人见他恭恭敬敬地陪着一个身穿公服的官员进来。
群雄都感怪:“难道这官儿也是个武林高手?”眼见他虽衣履皇然,但双眼昏昏然,一脸酒色之气,显非身具武功。一些人则心想:“刘正风是衡山城有名有姓的人物,平时免不了要结交官府,今日是他大喜的好日子,地方的官员来敷衍一番,那也不足为。”
却见那官员昂然直入,居一站,身后的衙役右腿跪下,双手高举过顶,呈一只用黄缎覆盖的托盘,盘放着一个卷轴。那官员躬着身子,接过了卷轴,朗声道:“圣旨到,刘正风听旨。”
群雄一听,都吃了一惊,这圣旨怎么下到这了?难道刘正风犯了什么谋逆的祸事?惹来皇帝亲自下旨?登时便都站起戒备,沉不住气的更去抓身兵刃。
不过沈成平却知道,这不过是刘正风谋了一个参将的闲散职位作为金盆洗手之后的退路,刘正风不单是一个高手,更是地方豪强,想要弄到这样一个职位虽然需要费一些功夫,却也不是无法做到。
接下来套路是刘正风升官,那个送圣旨的官员发财,喝了两杯酒之后直接离开了,他可是知道在刘正风府的都是一些江湖人,也不愿意搀合在其。
与早知晓的沈成平不同,这一幕大出群雄意料之外,人人面面相觑,做声不得,各人脸色又尴尬,又诧异。来到刘府的一众宾客虽然并非黑□道人,也不是犯作乱之徒,但在武林各具名望,均是自视甚高的人物,对官府向来不瞧在眼,此刻见刘正风趋炎附势,给皇帝封个“参将”那样芝麻绿豆的小小武官,便感激涕零,做出种种肉麻的神态来,更且公然行贿,心都瞧他不起,有些人忍不住便露出鄙夷之色。
年纪较大的来宾均想:“看这情形,他这顶官帽定是用金银买来的,不知他花了多少黄金白银,才买得巡抚的保举。刘正风向来为人正派,怎地临到老来,利禄熏心,竟不择手段地买个官来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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