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如织,车马如龙,街商铺林立,行人络绎不绝,好一派的繁华景致,沈成平和宋师道两个人一边欣赏街景一边赶往大将军府,自杨广死后,宇阀便掌控了洛阳,洛阳本地驻军加隋朝的精锐军队大多为宇阀掌控,加起来足有二十余万,论起军力,甚至还要隐隐超过现在声势最盛的明军,乃是如今北方第一军阀,相于现在还没有拿下关的李阀还要强得多。!
“听闻此次宇化及可是请来了尚秀芳大家!”宋师道说道,眼颇为期待:“传闻她醉心音律,周游各国便是为了研究各国的音律,可见其可称为“乐痴”了,而她所到之处,王公贵族,士子儒生皆是无不为之而倾倒,魅力大得惊人,传闻此次来到洛阳,宇化及便是亲自迎接!”
沈成平微微一笑,说道:“声名再大的女人也不过是女人而已!”
宋师道微微一愣,叹息一声说道:“沈兄说得真是精辟,女人女人,嘿嘿!”她嘿嘿一笑,说道:“传闻若是要打动芳心,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在音律之表现不凡,我知道沈兄你音律不凡,看来你打有机会,只怕此次又是一场艳遇!”
沈成平摇摇头,说道:“不过是一个戏子而已,享受一下歌舞侍奉也罢了,还不值得我下那般功夫!”不说尚秀芳和李阀不清不楚的联系,沈成平对尚秀芳还真没有什么感觉,所以一点也没有宋师道哪班的激动。
两人来到大将军府,这大将军府高墙朱门,雕饰精美,门前一对是狮子好生气派,两排兵士在门前把手,而管家正是在门前迎客,门前马车络绎不绝,不过能够被请入门的皆是不同凡响的人物。
见到沈成平两人前来,那管家迎了去,接过请帖,眼闪过一丝精光,说道:“两位请进!”便是唤来丫鬟叮嘱一番,将两人送了进去。
两人看着大将军府装点华美,长廊秀美,景色迷人,沈成平笑道:“这宇化及当真是会享受!”
宋师道笑道:“他也是一方枭雄,住在这里也是应该的!”复又说道:“不过宇阀虽然坐拥洛阳,实力强大,却是还有许多朝廷原本的势力与之互相牵绊,好像独孤阀如今还掌控着大半禁军,原朝廷的军队之也是派系林立,据说宇化及为此也下了不少的功夫,只是短时间内却是见不到什么成效!”
沈成平点了点头,说道:“这对了,宇阀得到了隋朝原本的势力,也得了这些麻烦,否则的话也不会现在还在洛阳按兵不动,二十余万大军又不缺乏粮草,若是有机会怎么也要扩张一下地盘。”
不多时候,便是到了宴会的大厅,那大将军府设宴的正厅入门处,有门卫把守,沈成平看他们太阳穴鼓鼓,眼有神光,一看便是知道是好手,两人对视一眼,心暗叹,方才跨门内进。
厅内已是开了筵席两席,并列于厅堂南端。大厅东侧处则是有十多位乐师模样的男女肃坐恭候,显是为尚秀芳伴奏的班子。加侍候的婢仆,全厅虽接近五十人,但大多数人都是严守安静,纵席间有人谈笑,也是和风细雨。
大将军府灯火通明,入得厅,但见馥馥香风吹来,檀香袅袅生烟,婢女霞装绸衣,雪雪香躯动人,有明星点点,正是莹莹明珠装点其,不着火光;丝竹声声,正是素素瑶琴悦耳宾客,心旷神怡。
两人到来,早有人报与宇化及,宇化及迎来来,哈哈大笑道:“两位大驾光临,当真是蓬荜生辉!”
宋师道抱拳说道:“多谢宇将军宴请,小侄无荣幸!”
宇化及哈哈笑道:“我与令尊同为朝臣,你我何须客气!”说罢对着沈成平说道:“这位便是沈公子吧,当真是一表人才!”说着也在大量沈成平,只是忽然之间却是神色微变,显然是认出来了沈成平正是当初他袭击东溟号,将他打伤之人。
“宇将军过奖了!”沈成平也看出来宇化及这细小变化,却是微笑不语。
两个人都是老狐狸了,谁都没有提当初的事情,客套一番,宇化及便是将两人迎入席间。席间诸人见到宇化及如此重视两人,也是暗地里打听,知道两个人身份之后,都是主动打了招呼,沈成平二人一一回应。
宇化及的安排颇有一些意思,将两个人隔开,两个人间犹有一个空位,待人到的差不多了,宇化及哈哈笑道:“两位可是要好生把握机会,今日秀芳大家光临,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便是要看两位的手段了!”
这一下,众人都知道这个空位到底是何人的了,大多都是哈哈一笑,宋师道说道:“难得能够请到秀芳大家,当真是要一睹芳颜!”
乐队忽地弦管并奏,随着悠扬的乐韵,尚秀芳也终于要出场了,场诸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望着门口,沈成平却是心暗笑,对宋师道低声说道:“这个尚秀芳当真是大架子!”
宋师道道:“秀芳大家名闻天下,许多王公贵族想一睹而不得,你我二人已是幸运无了!只是玉致不知道为何竟然不来,她平常不是很喜欢秀芳大家?”
沈成平听了却是笑而不语,说到底这不过是炒作还有饥饿营销罢了,要是真的无心名利,或者另有目的,为何还弄这么大的排场。
当尚秀芳出现于众人眼前时,沈成平也不由得承认,这个女子的确是很不一般,否则也不能够引得这许多人追捧。一身气质仿佛是仙子不食人间烟尘的仙子,却又没有那种淡然拒人的感觉,反倒会让人觉得有几分亲切。风姿特异,莲步纤纤踏出不过一步,便让人生出颠倒众生的感觉,修长匀称的身段,仪态万千的举止神情,还有那对能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这般风情也不愧是原剧情描述的顶尖美女。
此时乐音忽变,一身素黄罗衣,浅绿披肩的尚秀芳,是这么舞动了起来,众人见她玉脸没施半点脂粉,可是峨眉如黛,明眸似昼,没有任何簪饰那么随意挽在头的秀发,仍隐见水光,乌黑如缎绸一般,只听她唱道:“珠泪纷纷湿绮罗,少年公子负恩多。当初姊妹分明道,莫把真心过与他。仔细思量着,淡薄知闻解好么。”
她唱腔透出一种放任、慵懒而暗透凄幽的味儿,别有一番无人能及的清绮情味,声腔技巧均没半点可供挑剔的瑕疵:“洞房深,空悄悄,虚抱身心生寂廖。待来时,须祈求,休恋狂花年少。淡匀妆,周旋少,只为五陵正渺渺。胸雪,从君咬,恐犯千金买笑。”一曲既终,余音袅袅,乐声倏止,绕梁不已。
“不错,这般技艺的确可以称得是冠绝当世了!”沈成平在心点了点头,他几世轮回,见多识广,只是能够与尚秀芳相的表演,却也不多,她果然是有两把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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